“這是補充能量!”摩洛斯争辯道,“你不會不知道在消耗能量太多之後要多吃甜的吧?我看你長得就像低血糖。”
斯内普忍無可忍,他的唇不耐的卷起,漏出誇張的唇形,“我是魔藥大師,我會用魔藥解決問題。”
“這就是你把自己作出胃病然後給自己熬健胃魔藥的原因?你都快吃出抗藥性了吧……别急着反駁,好歹我跟你同居過三個月。”摩洛斯抿了一口咖啡,“下次你得往鍋裡放什麼藥材才能起溫補的效果?獨角獸的血液?”
“摩洛斯·艾默伯特,恭喜你,”斯内普低沉着聲音,輕聲細語而又一字一頓,“你的投毒者又多了一名。”
摩洛斯轉了轉眼睛,召喚出了守護神,巨大的雌鷹迅速飛去了鄧布利多辦公室。
“你也要學小巫師告狀的把戲了嗎?”斯内普嘲諷道。
摩洛斯隻是有些苦惱的抱起胳膊,“那我可真是羊入虎口了。複活節假期我要去比利時出差一段時間,而在此之前,為了調查有求必應室,我會一直住在霍格沃茨。”
而當鄧布利多見到那隻螢藍色的雌鷹時,所聽見的就是後半句。
“我以為這是我負責的範疇,副司長小姐。”斯内普皺眉道,“我想魔法部的工作應當不支持住進如此偏遠的學校。”
“這是你的決定嗎?”鄧布利多平靜的開口。“我也正好有邀請你常駐霍格沃茨一段時間的打算。”
“鄧布利多!”斯内普皺眉道。
鄧布利多帶來了一個消息,“有人說在阿爾巴尼亞的森林看見了他,我已經派人去找了。”
“那我想這個魂器我們也應該盡快拿下了。但是很可惜,阿不思,”摩洛斯無視斯内普的不滿,“我無法入駐霍格沃茨,魔法部正為安置比利時嫌犯的事心煩着呢。”
她又轉過頭看着斯内普,“西弗勒斯,我想這是一個好機會。請和我一起,好嗎?”
待到守護神回到摩洛斯的身邊,她摸了摸她穩重而強大的守護神,然後将她收回了魔杖。
斯内普依舊面色不虞,“摩洛斯,我不認為在你們審判比利時黑巫師的時候,你會有充足的時間來調查有求必應室的魂器。你的加入隻會是耽誤時間。”
“我不這麼認為。我所做的工作包括信息彙總與溝通各部門,就目前我所掌握的資源來說隻要巴蒂·克勞奇不追查到我這裡,我可以将一天的工作在3小時内完成。”摩洛斯自懷中拿出一塊時間轉換器,“就算有緊急情況,我也有這個。”
斯内普看見後,也沒有再多加阻止她,隻是用平靜的眼神看着她,“如果你心意已決,我不會阻止。但請你好自為之,除任務外的所有事物,你與我無關。”
“感謝你的理解,西弗勒斯。”
可有些事依舊不得不麻煩斯内普。
鄧布利多出去有事了。摩洛斯不得不隐身了跟着斯内普前往地窖的壁爐回家。她小心翼翼地跟在斯内普身後,盡量不讓自己被發現。地窖裡的空氣陰冷而潮濕,壁爐裡的火焰跳躍着,發出微弱的光芒。
“布萊克家的小精靈呢?”斯内普面漏不悅,“你不能召喚他帶你回去嗎?”
摩洛斯無奈地聳了聳肩,“我婚前姓艾默伯特,婚後姓斯内普。關系越來越遠,我怎麼驅使的動他?”
“你給布萊克個口信,他也不至于摳搜到連個家養小精靈也不借給你。”斯内普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嘲諷。
“西裡斯确實長大不少。”摩洛斯故作滿意,眼中卻流露出一絲真摯的笑容。無論怎樣,都是她從小看着長大的弟弟。“但有些事,最好還是一絲一毫都别讓他碰。”
“副司長小姐感到遺憾吧,”斯内普嫌惡地看了一眼摩洛斯欣慰的表情,語氣中充滿了諷刺,“自己手下少了條隻需稍稍挑撥就能賣命的狗。”
“我隻開心我不用再欺騙他了。”摩洛斯深吸一口氣。斯内普是個相當有能力與才華的巫師,她一向喜歡這種人。她對斯内普的針鋒相對感到無可奈何,但也不想與他過多糾纏,“西弗勒斯,别把我想的太壞。”
當斯内普回過頭,他半身藏匿在黑暗之中,隐匿于陰影裡的眸子忽隐忽現,其濯濯目光如鬼火,如星尾。
“摩洛斯,我比你了解的,更信任你。”
“你的守護神生來如此嗎?”斯内普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般。
“是的。從我召喚出她以來,就沒有變過。”摩洛斯有些驚訝于他的問題,但依舊誠實的回答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但轉瞬即逝,快得讓人難以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