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他就仿佛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
這些日子她時不時地接受着宇智波富嶽的教誨。
那一句。
——鼬,不要忘記,你也是宇智波一族的眼睛。
就像是他的術式一般,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中。
不知不覺中,她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做出複雜的表情。
深夜裡。
她立于屋檐之上,執行着枯燥的任務。
冷冽的寒風吹過她後頸,她不禁縮了縮脖子,望着星星點點的夜空,也隻能咬着牙。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讓誰背鍋。
這是木葉建村以來宇智波一族最有希望的年代,少年的熱血與才能,充滿了無限的希望。
——本應該是這樣的才對。
她在内心默念着這句話,仿佛要将這句話刻在腦子裡。
·
雖然在上次的集會上,再次提點了,平時也沒少教育,宇智波富嶽還是發現自家大兒子有點不對勁,他在家窩在房間裡的時候,還把門給堵住,像防着誰似的。
擦肩而過時,宇智波富嶽回頭看了大兒子一眼,想叫住他,但他已經走遠了。
這個時候跑得倒是快……
宇智波富嶽腹诽。
而且,有些地方出奇的像某個女孩子,說起來最近都不怎麼看見她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努力地練習忍術,既然想來木葉警務部隊工作,總要付出點實際行動吧?
宇智波富嶽一邊想着兩個孩子的事情一邊走去上崗,以前和大兒子走在一起逛街的時候,他說過族人們很敬重他,但是越是如此他就越感覺到自己沒有盡到一族之長的責任。
現在在村子……
“一個村子算什麼…………………………我們宇智波一族是要征服全忍界——————的————————少女少年奶奶媽媽的一族!”
不知道為什麼,宇智波富嶽腦袋裡就浮起了宇智波姚華說過的話。他的臉色沉了下來,轉眼就看見了宇智波姚華走在他的面前,頭發亂糟糟的還挂着樹葉不知道從哪裡回來。
“宇智波姚華,站住。”
宇智波富嶽叫住她。
宇智波鼬聽到姚華的名字便停下了腳步,隻見宇智波富嶽的大手落在他的頭上,幫他取走了一片樹葉。
“你想帶着這樹葉走多久,不嫌丢人嗎?”
“(⊙o⊙)哦謝謝族長大人。”
宇智波鼬學着宇智波姚華說話的口氣回道,整個人都懵懵的,這就是平時父親和宇智波姚華相處的方式嗎?
現在要不要先走——
“還有——”
宇智波富嶽指了指他的屁股,“你身後上有血迹。”
“嗯??!”
宇智波鼬吃驚地回頭看了眼,看見了自己屁股上的血迹,可是他絲毫不覺得疼痛,他就說剛剛那股暖流真的很突然!!!正想去廁所看看!
宇智波富嶽告訴他之後,打了個哈欠,又潑了一盆冷水給她。
“一天到晚都是這副馬馬虎虎的樣子,是不可能進得來木葉警務部隊的。”
說完,宇智波富嶽就往别的街道走路了。
他趕緊地回了家,因為身體不是自己的,平常洗澡,或者是換穿衣服的時候,他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總覺得要尴尬,畢竟這身體以後是要換回去的。但是檢查身體就很沒有辦法,他隻能硬着頭皮看了,依舊感覺不到哪裡疼,他納悶地擦完了血迹,看着鏡子裡的果體,沒有任何傷口,隻是——
宇智波鼬有那麼一刻懷疑人生。
與此同時,宇智波姚華敲響了他的門。
“鼬同學,你在嗎?”
這幾天她都是每天來看他一次,因為自己的月期要到了,但是她自己算不清楚具體是哪天,就隻能天天來了,反正最多也隻是一周的時間。
在懷疑人生的宇智波鼬聽到宇智波姚華的聲音哆嗦了一下,完全不知道她為什麼來得那麼準時,急忙換上幹淨的衣服出來給她開門。
“怎麼樣?今天有什麼交待嗎?”
宇智波姚華問他。
想起剛剛,宇智波鼬有些不好意思,面上不受控制的升溫,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沒有交代,有疑問。”
“嗯,請說。”
看着宇智波姚華一臉期待的樣子,宇智波鼬更不好意思了,绯紅迅速蔓延至耳根。“就是,生理期要買什麼牌子的用品……”
宇智波姚華從口袋裡摸出了自己随身攜帶的衛生巾遞給了他,“原來你知道生理期啊。”
“知道,但是你當時說的是大姨媽我沒想到。”
“我等下去日用品店給你買,大概一天換個6.7次就差不多了,和給你弟弟換尿片是差不多的,我先撤了!晚點還要去做任務。”
“……”
宇智波鼬拿着姨媽巾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