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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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宇智波姚華沒有回宇智波鼬家,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裡,躺在自家的床上。宇智波鼬家是和室,和她家不太一樣,她更習慣自己的床。
她閉上眼睛,回想起自己成為宇智波鼬所接觸到的一幕幕,就連宇智波鼬回來了都沒有發現。
“怎麼沒有回家?”他問道,并在床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宇智波姚華緩緩睜開了眼睛:“我在思考,警務部隊的激進派頭号代表。”
“八代、稻火。”宇智波鼬幾乎沒有猶豫地說出這兩個人的名字。
宇智波八代。
宇智波姚華的腦海閃過一個眼睛細細長長的男人的模樣。
然後是宇智波稻火,留着長發,明明是宇智波啊,但卻給人一種時常帶着奸笑的表情的既視感。
“都是我父親的親信,但屬于激進派,脾氣也比較火爆。”之前宇智波鼬在家中聽到他們的談話,再加上兩人在集會上的表現,他心中便有了數。
宇智波鼬想起了什麼,目光黯淡了下來:“父親是可以為了大家犧牲自己的……雖然他們會迫于我父親的威嚴,但也會……”
宇智波姚華皺起眉頭,打斷他的話:“現在這種情況下,那不成攪屎棍了嗎?”
“……”
宇智波鼬不敢苟同。
這時,他聽到宇智波姚華抱怨道:“頭好痛。”
抱怨完她揉了揉眉心,側目看向他:“今晚可以睡這嗎我?”
“那我睡哪裡?”
“打個地鋪什麼的都可以吧……”
宇智波鼬:“噢。”
他毫不介意。畢竟宇智波姚華才是女孩子,他是男孩子。
宇智波姚華對家裡的一切依舊都非常熟悉,躺了一會兒後,她便帶着睡衣去洗澡了,隻是那個睡衣是宇智波姚華自己的,粉粉的睡裙,内褲什麼的沒得換就沒換,在外任務的時候也幾天不換,做忍者講究這些就完蛋了。
當宇智波鼬看見一個披着自己的皮的少年穿着粉色睡裙出現在他的面前,一向冷靜的他,太陽穴還是突突了兩下。
他開始後悔,為什麼剛剛自己不再堅持一下,讓他回家呢?
如今,隻能讓自己少去關注這樣的形象。
可是她看起來心情有些不錯的樣子,整個人狀态也比較放松。
他歎了一口氣,也去洗澡。
比起看見穿着粉色睡衣的自己,洗澡的時候令他更加苦惱的是,最近感覺胸部有點脹痛,似乎還變大了,他不敢說。變相證明他有關注這種事情,實在是迫不得已,是它先開始痛的……
“你在臉紅什麼啊鼬同學。我還沒開始發育呢,這有什麼的。忍者就應該看破這一切。”宇智波姚華坐在床上打趣着洗完澡面色潮紅的宇智波鼬。
“是洗澡水太熱了,你就是這種體質,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宇智波鼬反将了一軍。
宇智波姚華滿不在意的在床上躺了個大字。
房間安靜了下來。
宇智波鼬開始在衣櫃裡找被子和席子,鋪了一層席子和一層被子。宇智波姚華作為一名孤兒來說,她的生活條件還是不錯的。宇智波一族自治區裡發給孤兒的用品她幾乎不用,蓋的被子是自己買的,有五六床不嫌多,她好像喜歡買床單被子之類的,還有書,兩米高乘一米五的書櫃都裝滿了書,各種各樣的、毫不相幹的。倒也挺有趣的,他有空的時候也會看看。
等到他鋪好被褥,他問要不要關燈,征得同意後,宇智波鼬去關了燈。
“一個人确實不能做得更多,我好像隻能做到這裡而已……”
宇智波鼬剛躺下就聽到宇智波姚華說話的聲音,語氣平平常常。他就知道,她無緣無故不會在這裡過夜。
“夠了。”宇智波鼬道。
“快沒時間了。”
“八代和稻火到底是父親的親信,如果不想和父親翻臉的話……”
兩人在昏暗的房間裡談話着,這種熟悉的環境不禁讓兩人回想起南賀神社的大殿之中,根的‘宅邸’,以及那個房間。他們側目望向彼此,像是突然而來的一種默契。
窗外的月亮從烏雲裡鑽出,重新為大地灑下光華。
她的眼睛亮了亮。
“是月光。”
宇智波姚華道。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兩人的枕頭上,靜靜地照亮着這個原本陷入黑暗的房間。那一縷縷銀白色的光輝甚至比晨光更加耀眼。
宇智波姚華道:“就算在夜裡,也有會月光。”
宇智波鼬的嘴角微微上揚。
當然,她不是說月光。
很快,他愣住了。
他忽然發現,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笑……
她有些奇怪。
不,現在看來,他比她更奇怪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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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宇智波鼬起來的時候,她還在睡,他去樓下買了兩份早餐,一份放在桌上,然後他一如既往地去訓練,沒管她什麼時候離開,隻知道回來的時候有個黑色的小盒子不見了,應該是她帶走了。
雖然三勾玉沒開,但是她的查克拉量真是讓他有些羨慕啊。
中忍考試開始前一天。
宇智波姚華又被志村團藏叫去了。
根的‘宅邸’,她每次站在幾乎是一樣的位置。而志村團藏總坐在那裡悠哉悠哉地打量着他:“現在中忍考試開始了,各方面正是用人之際,有個任務需要你協助一下,鼬。”
像是為了堵住她的後話,他很快補上一句:“這件事情我和第三代說過了,他也是同意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