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什麼周勇的是哪裡人?”包廂主人問。
季安:“他當時拿着刀我沒辦法,後來氣不過我回去找他,把他打了一頓。”
“氣也出了,今後又不會有什麼交集,現在還一個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過了吧。”
“脾氣這麼好怎麼行。”包廂主人恨鐵不成鋼的說。
季安否認:“他當時鼻梁都被我打斷了,一報還一報,沒必要揪着不放。”
“而且後來見着我就躲,估計也不敢再來招惹我,你們别去找人家麻煩。”
見沒人回應,朝着彭周又打了一下:“聽見沒有,一個班别搞太難看。”
“誰有功夫理他?”彭周不耐煩的回了句。
季安也不太清楚這倆是不是把話聽進去了,隻能把話題扯開:“你剛剛說周勇喜歡江城?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扯一塊去了?”
彭周嗤了一聲,“你還沒聽明白?”
季安:“······靠!”
“他媽的這個周勇,他跑去招惹江城幹什麼?!”
包廂主人也罵道:“我就說這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看吧!要是不管管,你班裡的同學都給他欺負死。”
“那叫什麼江城的是哪裡人?是不是咱們學校的?”說着就掏出手機一副想打電話的樣子,“他媽的!我今天必須給我兄弟出這口氣,順便幫一幫這個叫江城的。”
季安連忙把人摁下來,“你有病啊!怎麼一聽就炸?能不能先了解完情況再說。”
“我這是關心弱小!愛護同學!”包廂主人還在嘴硬,“就那個叫江城的,沒有我們幫他,他以後的日子能好過嗎?”
“滾啊!”季安笑罵:“我還不了解你班勝元。你純粹就是想教訓周勇。你知道江城是誰你就幫他。”
班勝元:“管他誰呢。”
季安:“······”
彭周:“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元哥。”
季安:“你也死一邊去,能不能把事情說完。”
······
其實就是一些校園欺淩的事,彭周不帶感情的把事情稍微一叙述,季安和班勝元就明白的七七八八了。
校園欺淩這些年真的屢見不鮮,兩人都習以為常,沒覺得多嚴重。
也就季安,這個從2020年重生回來的人眉頭緊皺。畢竟那會兒學校已經管理的非常嚴格了。社會上打架鬥毆的事情也不多。
乍一聽這些他還有點不适應。
周勇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聽到他在勒索江城季安都沒覺得意外。
這人的作死天賦至少有宗師級别,改天必須削他一頓,讓他好好反省一下。
季安:“老師呢,不管嗎?”
彭周:“你說吳秀秀?指望她你還不如指望條狗。”
“你以為這些事情她不知道嗎?周勇為什麼變本加厲的開始折騰江城?還不是她授意的。”
“我感覺她和江城也差不了多少,都他媽有病。”彭周說:“她也配當老師?我三觀都被她刷新了。”
“咱們班又不是隻有吳秀秀一個老師,其他科任老師呢?”季安問。
那麼多老師就沒有一個能出來管管?
“他們大多數應該都不知道。”想想彭周還是覺得要為班裡的老師說句話,“八個科任老師,光老頭老太就有三個。能好好上課,操心操心學習都不得了了,還想指望他們什麼?”
“剩下的五個基本上完課就走。人又不止帶我們一個班,備課都備不過來。平時也無心留意每個學生的情況。”
“就是班主任不作為!”一旁的班勝元忍不住插話,“你們班主任是幹嘛的!這些事不應該她來處理嗎?”
季安在心裡悠悠歎了口氣,“算了,你們别管,我先找周勇聊一聊吧。”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實在不行······再施以老拳。
彭周:“你想找周勇近期可能不行。”
“為什麼?”季安問。
“我也不太清楚······聽說周勇捅傷了江城,人都送醫院去了,鬧得挺大的。”
——啥?!!!
季安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時之間竟覺得有些荒唐。自己不過去打了幾天比賽,江城都被捅進醫院了!“什麼時候發生的?!沒聽人說啊!”
彭周摸了摸頭繼續道:“高朋今天中午給我打了電話我才知道的。昨天不是周六嗎,大家都放假,所以消息傳得比較慢。”
“聽高朋說,好像是周勇想搶錢,在江城反抗的時候把他捅了。就在公布欄附近,被門口的保安抓個正着。”
“警察把他帶走的時候他還哭呢,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彭周說到這罵了一句,“江城都他媽進醫院了,他還有臉說自己冤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