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很糗的的士司機那樣開着輛破計程車載易簡的時候,靓坤又一次為自己的反常感到憋屈,
小弟白天在公司打工,夜晚開夜班的士為妹妹攢出國留學的學費的感人故事并不能使他動容分毫,
他憋屈的是,自己可能真地要栽在副駕駛位上這個冷冷淡淡的女人手裡了……
一開始,并不覺得她有多麼好,甚至連美也不覺得,
女人的年輕美麗于他而言并不能算得上是什麼珍貴的東西,
開玩笑!
他有一間娛樂公司诶!還有專門推出四級片的豪華團隊!
論身材,她比不上金發洋妞Mary,
論長相,她遠不及港姐下海的Susan,
論風情,那就更排不上号了!
遠的不說,就說今天剛來拍戲的那個、那個什麼來着?
她就很會嘛!清純粉白的兔子套裝也能穿得春情蕩漾,現在的女孩都早熟,十幾歲已經經驗豐富,懂很多技巧,
不像她,讀到研究生才第一次,痛到含了兩圈眼淚仍是悶聲不響,不迎合也不逃避,好像條死魚一樣——
慘啊!
想不到,他居然淪落到為了一條死魚連新認識的粉嫩小白兔的名字都記不得!
原本,那次隻是本着‘送上門的肥肉,不吃白不吃’的原則想随便玩玩而已,
想想真是恐怖,
那次也沒玩盡興啊,一次不愉快的體驗,居然影響了她對整片森林的興趣!!!
她到底有什麼好的?
靓坤皺着眉,扭頭看了身邊副駕駛位上的易簡一眼,
她的黑發被撲進車窗的風吹起搔動着雪白的面頰,
是了,
就是現在這樣,
這就是她跟其他人的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