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同你講極都唔聽,帶埋啲cheap妹嚟!今日我生日啊死仔包,佢塊面繃過鼓皮!笑容假過塑膠花!個死人樣似拜山多過拜壽!遞花?驚唔驚系白花啊?!”
(你啊!怎麼跟你講都不聽,非要把這種随随便便的女人帶到我面前來礙眼,今天還是我的生日,看她那副擠出來的表情,笑都不會笑!不知道是來參加喜事還是白事!)
靓坤老媽掐着兒子的胳膊,喋喋不休地埋怨似倒豆子。
靓坤任打任罵,摸着帶青茬的下巴回味道:
“唔系挂阿媽……我覺得佢笑起上嚟都幾甜?,不過佢成日都系咁冷冰冰,好少笑?,可能未慣啫~”
(沒有吧媽……我覺得她笑起來挺好看的啊,而且,她平時就愛冷着臉,很少會笑的,可能不習慣吧?)
“……”
坤媽恨鐵不成鋼地橫了兒子一眼,
“佢係天生冷感,定係淨係對你冇表情啊?你阿媽我睇人仲多過你食飯!呢條女根本冇當你係一回事,更加唔會當我係嘢!佢貪你錢咋!”
(她是天生冷感,還是隻對你沒反應啊?你老媽我見過的男人女人比你吃過的米粒還要多!這個女人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更别說是你老媽我了!她圖你的錢而已!)
錢?
靓坤眉心一挑,
老媽閱盡千帆,真是有點功力在身上,
舒易簡之所以會留在他身邊任他驅使拿捏,就是因着這個‘錢’字,
她的賭鬼老爹欠了他的錢,利滾利滾利,誰來了都得脫一層皮,是他寬厚,憐香惜玉,才會給她一個慢慢還的機會,
她合該對他感恩戴德的。
這麼想着更覺得美人在握,成竹在胸,靓坤弓下腰,燦笑着哄勸老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