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鋼用在刀刃上,下半身比上半身抗凍多了,至于會不會被人看到大腿的問題……隻要自己不知道,也就沒所謂了。
佐敦看着易簡把他的外套拉鍊一路拉到下巴底下,将長裙的裙擺提過膝蓋,撩起長腿跨坐到他身後的座位上,
也沒有什麼更多話好講了,
他總不能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下來給她穿吧?
“咳、你…坐穩未?我開車??”
(坐穩了?我開車了哦?)
易簡摳緊座椅邊緣,方才答道:
“好喇,你唔好開咁快啊!”
(你别開太快)
很不近人情地吩咐的語氣,
佐敦抿了抿嘴巴,想他本來也不是飛車黨,
讪讪地把挂在車前的頭盔也遞到身後去。
安全護具,沒有推辭的道理,易簡接過,戴上的時候發現佐敦什麼也沒做就隻是等着,問:
“你淨係得呢個?冇其他?啦?”
(你就隻有這個?沒别的了?)
“我平時都唔使車人?……”
(我平時又不用帶人)
佐敦也有點不耐煩了,他平時也沒這麼好心,如果不是了解舒易簡的情況,對逼過她的債而感到有少少愧疚的話,他才不會沒事找事當義務車夫呢!
結果舒易簡不但沒有對他講半個‘謝’字,還對他的态度這麼冷淡生硬,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她看起來明明一點都不像那些搭上了大佬就狐假虎威,張揚跋扈的女孩子啊……難道他又看走眼了?
真是看走眼了!
身後的人像是沒聽出他話裡的情緒一樣,
連假客氣着讓一讓頭盔的動作都沒有,就拍着他的肩膀催促他出發,并且毫無人性地提醒他:
“而家為咗你自己安全,你都要開慢啲喇。”
(現在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也必須得開慢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