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壁哲矢心裡默默流下兩行輕淚,身形狼狽不堪的四處躲閃着委員長招招要命的攻擊。
偏過頭瞄向屍橫遍野的四周,挺屍的一衆風紀委員虛弱的朝他顫抖的挺出大姆指,仿佛在為他加油打氣,又像是在訴說着自己的無力。雲雀恭彌一記淩厲的橫掃迅猛襲來,草壁哲矢反應稍慢,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擊。
“委員長…”
“你…”雲雀眯起那雙狹長的鳳眼,語氣中帶着明顯的不滿,“…在分心!”
委員長你瞧瞧周圍啊不分心難啊!草壁隻見委員長那雙燃燒的單鳳眼,戰意不曾褪去半分。草壁默默又把吐槽吞回去,順便将眼角那兩行輕淚也一并吞了回去。
委員長從早上開始便有些不對勁,興緻高昂到連肉眼可見。和一衆風紀委員從早上打到現在,風紀委員們一個接一個地敗下陣來,紛紛倒地不起。
打來打去委員長卻好像隻是熱身,二話不說的攻擊起作壁觀境的草壁。草壁當時也吓了一跳,原以為委員長隻是玩玩,沒想到委員長是認真的。他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存活到現在。
面對這樣的委員長草壁隻好調整好氣息,雲雀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瞬息萬變間草壁隻見委員長眼瞳驟然一縮,嘴邊那抹笑越發高揚,委員長吐出二個字。
“來了——”
草壁哲矢:“??”誰來了?
草壁回過頭随着委員長的視線,一個人影一閃而過。隻留下一縷銀灰色的發絲和飄動的衣角。雲雀恭彌立刻如離弦之箭般跟上了那人的腳步
雲雀走之前,還不忘看了一眼東倒西歪着的風紀委員,他冷凍吩咐道:“收拾殘局。”
草壁:“…?”
雲雀恭彌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握緊浮萍拐,跟上獄寺隼人。
獄寺隼人回頭看了眼緊跟其後的雲雀恭彌,心裡不由感歎雲雀那家夥可能算是全部守護者中最好對付的。
用實力來引誘雲雀,是最好的對策。今天早上他隻不過是稍稍透露出一絲殺意,他便像野獸緊咬不放。
獄寺隼人輕笑道:“這樣也好。”
兩人你追我趕直到并盛一座孤山裡,四周寂靜無聲,仿佛連風都停止了流動。獄寺在一片平坦的空地上停下腳步,轉身面對雲雀。
“總算是不跑了?”雲雀的聲音冰冷而危險,目光如刀般刺向獄寺。
獄寺隼人緊緊盯着戰意沸騰的雲雀,他扭動手上的戒指,動作優雅而從容,淡淡道:“不跑了。”
“你,是誰?”雲雀的目光銳利如鷹,仿佛要透過獄寺的外表看穿他的本質。
“我?”獄寺隼人嘴角微微下陷,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他輕輕撩了撩發,那銀色的發絲在陽光下閃爍着光芒,“我是獄寺隼人。
“不,你不是他。”雲雀的語氣笃定,眼中閃過一絲探究。
獄寺隼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雲雀恭彌,你不就是想和我打一架嗎?”獄寺隼人向雲雀恭彌勾勾指頭,雲雀忍不住握緊手中的浮萍拐,他冷聲道:“打赢你就知道了。”
“對,打赢我就知道了。但——”
“如果沒打赢我怎麼辦?”獄寺隼人挑釁的哼了一聲,并不懼怕雲雀恭彌殺人的眼與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