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隼人指尖摩挲着幻象戒指凹凸不平的紋路,獄寺隼人心裡突然一動,似若有所感。
一縷輕煙自他掌心躍起,幻化出的茶杯犬“禾君”歪了歪腦袋,“去吧”他低聲呢喃:“陪着十代目,不要讓他擔心”手一揮,那頭活靈活現的小犬便瞬間出現在沢田綱吉家裡。
“汪汪~”
沢田奈奈彎着腰打掃着沢田綱吉的床底,微弱的小狗汪汪叫聲從床底傳來,奈奈媽媽略帶吃力的把它從床底撈出來。
奈奈媽媽滿臉灰塵小心翼翼的捧起茶杯犬,“哎呀,禾君你怎麼掉到床底去了?”
雪白的小犬滿身的塵土,看上去煞是可憐。禾君委委屈屈的哼叽一聲。惹得沢田奈奈心疼,指尖輕輕拂去它鼻尖的灰尖。
“禾君真的是太小心了,”奈奈媽媽點了點禾君的鼻子:“下次要小心喲,大家都很擔心你喲。”沢田奈奈小心翼翼的把禾君放到桌子上的小床窩裡。
禾君伸出小小的爪子按向奈奈媽媽的臉頰,開心的汪一聲。奈奈媽媽臉上綻放出笑容,不住地誇獎:“禾君,真可愛~”
“汪~”
碧安琪踏入玄關時,高跟鞋在地闆敲出利落的節奏。她戴着時尚的墨鏡,提着大包小包回家。一開門,家裡空無一人。靜的有些寂寞。
似乎在一樓沒看到熟悉的身影,她摘下墨鏡,快步從樓下走到樓上。
二樓的房間隻有阿綱的房門敞開着,藍波和一平都出去了,風太去上學了。阿綱的房間從裡邊洩露出一點點揚塵,在太陽的照射下閃閃發亮。碧安琪靠在門口,優雅地撩了下長發,問:“奈奈媽媽,你怎麼在阿綱房裡?”
“哎呀,”沢田奈奈坐在地上,看向房門口的碧安琪。奈奈媽媽微微一歎,手裡的動作沒停,清清撿撿。
“綱君昨天晚上好像蚊蟲咬了,我想趁此幫綱君好好的打掃打掃房間。男孩子嘛,不細心。房間裡要是有什麼蟲子呀小動物呀可不好。”
“是嗎…”看着滿地不知道是些什麼。碧安琪心想:阿綱房裡不會藏着什麼書籍吧?要是被奈奈媽媽找着出來,未來一周阿綱這不得把臉藏起來……哈哈……
沢田奈奈興緻勃勃的一股腦大掃除,碧安琪勾出一抹壞笑,撸起袖子,揚聲,“奈奈媽媽,我來幫忙!”
“碧安琪呀,能幫忙真的是太好了!”
“應該的。”
兩個忙上忙下忙活了一陣,幫綱吉裡裡外外打掃個遍。打掃完後,碧安琪和沢田奈奈對視一眼,默契的把綱吉房間翻了個底朝天,結果什麼也沒有…兩人背靠背,無奈的感歎道:“綱君,沒什麼書籍呢…”
“是啊,青春期的男孩子不應該都會藏着些雜志嗎…”
“……”
“怎麼辦啊…”
沢田奈奈歎息道,“之前還擔心雜志會不會很多,現在…又要擔心綱君到底看不看…”
“男孩子嘛…”碧安琪拍拍奈奈媽媽的肩,安慰着:“害羞吧…下次我幫阿綱買幾本當生日禮物送他好了。”
“也隻能這樣了——”
“嗡嗡嗡嗡——”碧安琪的手機突然震動。
碧安琪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瞥見來電顯示的瞬間,倒抽一口氣。久久不願意接通,奈奈媽媽湊過來問,“碧安琪,是Reborn的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