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沢田綱吉懵懂的看着獄寺隼人緩緩的低下頭,帶着溫熱氣息的嘴唇,輕輕覆上他的眼睛。
他不禁的閉上了眼,感覺到眼眸上方,傳來敏|感的觸感,眉目間籁籁輕顫,唔……好燙……
此刻,綱吉茫然,不知,等再次睜開眼時,獄寺君驟然收起了手,像做了一件不敢做的事件,獄寺隼人慌張地背過身去,耳朵尖都紅透了。
僻靜的教材室内靜谧無聲,隻聽到兩道略帶急促的呼吸聲重疊交織在一起,在兩人咫尺之間的距離中無限放大,讓心跳也跟着紊亂起來 。
“你……獄寺……”綱吉有些羞怯,停頓不知要說什麼。
獄寺隼人深深吐出一口氣,他似鼓起勇氣,面向綱吉,因為緊張臉頰上的紅暈蔓延到耳根,接着又順着羞意脖子也染紅了大片肌膚。
甚至脖頸處滲出一層薄汗,随着體溫的升高,一縷少年幹淨清爽加雜着淡淡的硝煙氣息,在這燥熱的氛圍裡,若隐若現。
唔……似乎意識到獄寺君想說些什麼,沢田綱吉在猶豫和不解中,他也是耳朵指尖都紅透了,一時之間竟然手腳并用,慌不擇路地消失在對方的視線裡。
獄寺隼人就那樣靜靜看着十代目像一個受到驚吓的小兔子逃離這裡,腳步匆忙,驚起一層薄薄的灰塵。他的手觸向還殘留着十代目體溫的地闆,手指不住地摩挲着,動作輕柔又眷戀。
嗯……下了點猛藥……此刻獄寺隼人嘴角微微上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
之後幾天沢田綱吉若即若離的疏遠着獄寺隼人,刻意錯開兩人的上下學,早比獄寺隼人先來一步或晚來一些。
一下課匆匆忙忙的不知道竄去那,偶爾相遇也隻是尴尬一笑,迅速離去,隻留下一個略顯慌亂的背影。
獄寺隼人從一開始就察覺到這件事,他既沒有去質問十代目,因為他知道原因在他。
直到一紙家長知情通知書打破了這個局面。
啊啊啊……啊啊啊……沢田綱吉抱着頭無力的呐喊着,最終還是将知情同意書交給了奈奈媽媽。
他把左臉抵在桌面上有些垂頭喪氣,趴在上面一動不動,一平腮幫子鼓鼓,正捧着媽媽新研發的香菇雞肉包,她關心的問道:“阿綱先生,怎麼啦!”
“哎~”綱吉偏頭看着一旁和禾君玩得不亦樂乎的藍波,禾君蹦蹦跳跳的追着藍波,藍波一會兒摸摸頭一會兒又給小小的茶杯犬喂一把小魚幹,“禾君精神好多了呀!嗯~藍波也變成個大哥哥,在好好的帶着禾君呢!”
随後,他望向正在仔細檢查知情同意書的媽媽,無奈地跟在一平解釋道:“這周末,學校裡組織我們去東京的運動俱樂部”指甲無意識摳着桌布上次被藍波咬破的地方,“兩天一夜”重點不是這個!!而是他要怎麼去面對獄寺君,綱吉捂住臉長長的歎了口氣。
“嗯……原來如此、那就同意吧!”沢田奈奈快速浏覽完知情同意書,十分贊同,迅速簽下名字,“男孩子就要多去運動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