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說什麼啊……嘶,你們不會不知道我知道這些吧?那怪不得,我就說我沒被抓起來嚴刑逼問簡直不合常理,原來你們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情,合着還是我自己給說出來的。”
“之前周姑娘當了一段時間的教書先生吧,有什麼體悟?”
“被火燒的滋味真不好受。”
“你有想過是誰做的嗎?”
“村民啊。”我想當然道,說着說着我火氣也上來了,“我也知道我身份有問題,但是實在不待見我可以把我趕走,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吧?那麼讨厭他們可以把他們燒了,欺負我做什麼……等等,你怎麼突然問這件事情?難道這件事情還有别的什麼隐情?”
“隻怕說出真相會令姑娘難受。”
這是默認事情真的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我低下頭,想着我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與其說我會得罪什麼人,還不如問赤命得罪了什麼人……但是那些人會來抓我嗎?真的是來抓我的也就不會放火燒了,來報仇的小師妹也沒有這麼做過。會讓我難受的事情?不會是……
我擡頭看着盜天下,“是鬼方赤命?”
“你說呢?”盜天下合上了折扇,而我也得到了答案。
“鬼方赤命我操你大爺!”
我冷靜下來,“所以目的壓根就不是燒死我,而是趕我走,我說他們怎麼變臉變那麼快,我還以為他們會川劇,即便沒有黃花落我也不會死,那村子裡的人不會也……”
“那倒沒有。”
“就算有也沒有什麼,反正我也打不過他,隻是,我真的開始厭惡他了,被人做決定的感覺一點也不好,我真的有一刻以為我在這裡也是有朋友的。”
我曾經想過,即便被人這樣對待也沒有什麼的,隻要他們真的把我當成夥伴,現在想想,我根本就沒有能夠被人當成夥伴的資格。想想還挺難受,原來交朋友也是要有能耐的,那些沒有能力夠不到标準的,也就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