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爾用黑霧将剛才的坐标呈現在牆壁上,好在斯内普和費利維都是見多識廣的,就算直接給個坐标也能認出來,兩人交錯而過,沒有任何停留。
十五分鐘後,巴德爾出現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老師,卡卡洛夫逃跑了。”
“嗯……”鄧布利多點點頭,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我在他的船艙裡看見了還在燃燒的死亡聖器标志。”巴德爾有些無奈,但是說話非常平靜。
“啊,是這樣啊?”鄧布利多摸了摸胡子,好像是困了。
“老師,我手上還有最新的活點地圖。”巴德爾圖窮匕見,我都看見了!
啪,啪,鼓掌聲從鄧布利多的辦公桌後面發出,一個一身禮服裝扮,所有飾品都亮晶晶還紮着寶石耳釘的金發帥哥從幻身咒形态中現身。
“你果然不同,我以為阿不思是給伏地魔培養了一個死忠,沒想到是培養了一個死敵。”格林德沃邁步上前,說實話巴德爾沒看出來他現在的姿态和當初在紐蒙迦德時候的姿态有什麼兩樣,這個人,天生潇灑,富有魅力。
“現在你還看得到我的未來嗎?”巴德爾微笑,面對着格林德沃,盡管他站起來以表尊敬,但鄧布利多和校長室諸多熬夜的畫像都看得出,巴德爾身上的氣勢瞬間有了變化。
如果說之前巴德爾還是一副學生後輩的姿态,現在,巴德爾身上已經充滿了威脅和與對面試圖分庭抗禮的堅定。
格林德沃卻是搖了搖頭,“我現在已經不相信未來了,我更喜歡當下。”
看上去好像無欲無求了,巴德爾卻是不信,“你不期待未來,為什麼要當這個校長?”
“洛伊。”鄧布利多開口了,巴德爾自然放棄,不過他之前得到的坐标并沒有當着格林德沃的面拿出來。
格林德沃到底是出于什麼目的出來,巴德爾不得而知,但巴德爾之前怎麼也算是得到過他的助力,加上鄧布利多作保,巴德爾暫時把格林德沃劃到了最近不會犯罪的範疇。
不過格林德沃出來,威克多就肉眼可見的低沉了下去,巴德爾從其他德姆斯特朗那裡了解了一下,便不再多問,父母之仇,雖不是直接,但卻是主因,還是他自己做決定的好,其他人沒法以身相代。
瑞提飛來,帶着厚厚的一封信,巴德爾給瑞提準備好了肉幹以慰勞,不然烏鴉信使是會抗議的。信封中是麥考夫寄給他的照片,之前他從小巴蒂那得到的經緯度,他給了麥考夫一份,并且叮囑他一定不要派人前去,遠遠地拍照即可,那個黑魔王可不會顧及普通人的性命,如果打草驚蛇,他還會換一個更隐秘的地方。
其實不用多囑咐,這方面麥考夫比巴德爾要精通的多,他多說隻是為了遏制住麥考夫的好奇心,真當麥考夫是最妥帖的福爾摩斯?能壓住弟弟關住妹妹的,哪能是個正常人。
在巴德爾千千萬萬别好奇的叮囑下,麥考夫悄悄在對方感應不到的地方布置了幾道防線,監督着那個懸崖峭壁上的黑窟窿,按照麥考夫的指令,就是從洞裡跑出來一隻老鼠都要知道它有幾根毛。
不過幾日,一個肥嘟嘟的老鼠就出現在了麥考夫的桌子上,而且還不是一次,監督人員多次見到這個老鼠進出,覺得很有問題。
然後,巴德爾就在一群地理衛星紅外夜視等各種全方位角度圖片中發現了一張擡頭看天的大耗子特寫……火焰瞬間升起,巴德爾把那張特寫燒掉了,本來就認識,現在真的一點都不想認識了。
不過這也确定了兩點,第一,卡卡洛夫動作真慢……第二,伏地魔确實藏在裡面。
巴德爾拿着照片去找鄧布利多了,要說這個世界上有誰最了解伏地魔,除了鄧布利多不做第二人選。
“竟然是這裡,我以為他會廢棄這裡……”鄧布利多看見照片,頓時有些懊悔,他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這個溶洞就是雷古勒斯取走挂墜盒的地方。”鄧布利多有些感慨,他從西裡斯口中知道了另一個時間線上發生的事,也知道自己犯的錯誤,他的自以為是和疏忽,讓事情走向了更複雜的局面,好在,巴德爾是個值得信任的。
“也就是說,這裡有機關詛咒還有一整湖的陰屍?”還真是天然的防禦堡壘,巴德爾眯着眼,“他還真是給自己找了個烏龜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