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安堂老執事躬身離開後,江戶川柯南立刻問道:“松田警官,你們昨天的謎題是什麼啊?”
“有個懷孕的女人在那個别館裡死了,要我們找犯人。”松田陣平平靜的訴說道,“結果沒有犯人,那女人是自殺。”
“自殺?”
“她從别館的四樓跳下去,死了。”松田陣平語氣平淡。
“怎麼會!”毛利蘭驚訝的捂住嘴。
“雖然傭人及時發現了,但是還是沒搶救成功。”說到這裡,松田陣平抿緊了嘴唇,看着更加不好惹了。
“……好可憐。”
遠山和葉握住了毛利蘭的手,低着頭有些難過。
萩原研二見此,轉移話題的問道:“那你們呢?謎題是什麼?”
“是一起密室殺人案,富豪的大女兒和丈夫在自己的房間裡被殺了,犯人是安堂先生。”江戶川柯南簡單說明了一下。
“聽起來這個連環案子是大家族之間的陳年往事導緻的。”服部平次精準吐槽道。
“我同意。”{工藤新一}也附和道。
“管他什麼陳年舊事,反正我們就是要找出真相。”毛利小五郎不甚在乎的揮揮手,說道。
“同意。”貓又未來贊成。
白馬探站起身準備離開,“既然大家達成共識,那麼我就先離席去尋找新的線索了。”
服部平次、毛利小五郎、江戶川柯南也起身,幾人互不相讓的離開了。
“奇怪,工藤君你不去嗎?”遠山和葉看着還坐得穩穩當當的{工藤新一},很是疑惑。
{工藤新一}很穩得住,語氣自然道:“我還有點事想問松田警官他們,就不急這一會兒了。”
遠山和葉理解的點點頭,“那我也跟着平次去看看,小蘭你呢?”
毛利蘭指指{工藤新一},“我等新一。”
遠山和葉瞬間理解,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她懂她懂!要等男朋友一起!
毛利蘭看見她笑得意味深長,有些無奈,怎麼說呢,她隻是擔心快鬥一個人會露餡,而且……
毛利蘭飛快的看了一眼狼谷荒,她也很擔心荒哥。
狩野泷看了眼還坐在那的安室透,撇撇嘴,“怎麼?安室先生是放棄優勝,打算認輸了嗎?”
突如其來的發難讓安室透有一瞬間的懵逼,他隻是想等人都走完了,再和自己的同期交流一下感情而已,他想松田他們應該也是這麼想到,怎麼也沒想到先被趕的人是自己。
他很快整理好表情,露出一個完美的微笑,“我也是,有事想問松田警官他們,所以不急着離開。”
“那、安室先生先問吧,正好我也想知道安室先生是怎麼想的。”
安室透:……倒也不用這麼貼心
來自{工藤新一}的适當的體貼,讓安室透進退兩難,隻能按着剛剛的說法進行下去。
“那麼,我想問,關于死者的事,傭人們都是什麼态度?”
安室透随便找了一個疑點問。
算了,大不了他之後再找時間跟他們說話。
“小安室還真是直擊重點啊~”萩原研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沒等安室透想出個所以然來,松田陣平就回答道:“他們很愧疚,也很慶幸,為那個終于自由了的靈魂。”
這番話已經說明了很多事。
安室透的注意力重新被拉回到了案子上,“……果然,她是富豪的/情/婦/嗎?”
松田陣平搖搖頭,沉聲說道:“她是富豪和愛人的女兒,有着一張和母親很像的臉。”
安室透瞳孔驟縮,富豪的女兒、和母親很像的臉、懷孕了、愧疚又慶幸的傭人…………
這一切一切都向他揭示了一個喪心病狂的真相。
他幹澀着嗓子說:“……确定了?”
似乎在希冀着自己的想法是錯誤的。
松田陣平抿緊的嘴唇和安靜的點頭告訴了他答案,事情就是這麼荒謬!
安室透的臉色變得蒼白,盡管理智告訴他這隻有一個虛構的故事,但……别館裡各處的細節和異樣又在告訴他,這是真實發生過的事。
來着同期的點頭更是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确定這是真實的……
不一定是所有,但至少那個孕婦的案子、是真實的……
令人作嘔的真實!
安室透勉力維持好面上的鎮定,說道:“我、我問完了,就先離開了。”
“安室先生,你還好嗎?”毛利蘭擔心的看着他有些蒼白的面色。
她不是沒有理解陣平哥嘴裡的真相,事實上,這已經明顯得連她都能看出來,但來自貓又未來的安慰讓她尚有餘力去擔心别人。
安室透露出一個有些勉強的微笑,“我出去透透氣就好了,不用擔心。”
毛利蘭有些遲疑的點頭,“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請告訴我。”
“謝謝,小蘭小姐。”安室透得到了些許安慰,笑容也比剛剛真心了許多。
努力忽視那邊狼谷荒臉上擔心的神情和伊達航時不時看過來的視線,安室透故作淡定的離開大廳。
安室透走後,松田陣平就冷笑一聲,話語中滿是不忿,“關心陌生人倒是好樣的,卻把自己朋友的心情扔一邊了!”
這金發混蛋簡直是找打!!!
萩原研二拍拍他的肩膀,“放松點小陣平,今天晚上就能打到他了。”
狼谷荒還有點猶豫,“這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