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臨風隻是稍微有些驚訝而已。
這名劍修一直都是用雙劍的,沒想到還能合成一把劍。
不過也就稍微頓了一下,古臨風很快就繼續手中的動作。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腳下閃閃金光,而劍修已經化作一道劍光,沖向古臨風。
古臨風連忙用扇子擋住,數把暗器猶如點點流星沖着劍修的面門上攻擊。
聞朝大師經常教他戰鬥的精髓,沒什麼比插眼以及下三路更加好的方法,如果有,那肯定是偷襲這幾個地方。
擔心古臨風有什麼不好的想法,聞朝大師還說,“咱們陣修,還不是搞偷襲,既然如此,當然按最好的來。”
古臨風想想,有道理。
果然,對方連忙抽身避開。
玄武陣已成,古臨風迅速投身到陣中。這個陣,是他目前學會,防禦最好的陣法了。
對面那位劍修已經是元嬰初期的修為,古臨風知道,但憑他的陣法,很難赢得了對手。
他們這個比賽本來是面對金丹期的修士,但是這名劍修在前段時間突破了,舉辦方允許給他繼續參賽。
古臨風在陣中,同樣的,劍修也落入了陣法中。
他這個玄武陣,還融合了幻陣和迷陣,覆蓋在整個擂台。
然後,他就拿出他手上的靈符,開始逐個攻擊。
他的修為,以及已經元嬰的劍修修為,實際上已經差很遠了。隻是普通的陣法,一時半刻,殺傷力都不算多。
古臨風一邊依靠着靈符的威力,一邊依靠着暗器偷襲。
他的流光筆除了好看之外,作用還是很大了。
也許是握着好看的筆,古臨風在制作靈符的時候,一直身心愉悅,煉制出來的靈符品階都不錯。
雷霆符配合着小雷符的使用,古臨風讓都少變得有些焦躁。古臨風手裡有兩張爆雷符,但他不敢随意使用。上一次和吳甯對戰的時候,他吃夠爆雷符的虧了。
而且對方明顯也在防着他。
古臨風慢慢地移動着,找好機會随時偷襲對手。
這次比賽,他能帶的靈符并不多,更依靠的是現場畫符。
古臨風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拿出他的流光筆。
“流光筆!”
“原來流光筆被他拍了?”
“不可能,那不是一對虎背熊腰的斷袖拍的嗎?”
“人家易容變裝不可以嗎?”
“聲音也不像啊。”
“都說易容了,肯定聲音也更改了。我比較好奇的是,他的道侶呢?”
台下居然有不少人都去過錢來拍賣會。
古臨風不小心聽到了台下的議論,頓時感到壓力山大。斷袖,那是什麼鬼。那天的事情,都是誤會。
他連忙收回心思,嚴肅地看着陣中的劍修。
流光筆就像銀河點點碎星那般在他的手中跳動,古臨風行雲流水地現場揮筆。
“這是耀陽宮的古臨風,這筆居然到他手裡。那麼,當天在錢來的另一個壯漢,你說會不會是耀陽宮掌門的徒弟容無期啊。聽說他們倆就是一對的,正好和錢來那一幕對上了。”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道理。不過,沒想到古臨風這小子,現場畫符的功力還不錯。”
“師承聞朝大師,怪不得敢在這裡打擂台呢。”
“話說回來,我好像在城主府看到了聞朝大師。”
古臨風在台上畫着符,然後迅速點燃,攻擊劍修。
連帶着陣法的攻擊一套過去,在玄武陣的防禦下,古臨風越來越得心應手。
最終,劍修被古臨風耗得無力繼續。他才剛突破元嬰,為了這次的擂台賽才刻意不閉關,但再這麼打下去,對他的修為什麼都不利,劍修隻能退下。
古臨風摸摸鼻子,“要是你不是剛到元嬰,可能我就反過來被你消耗了。”
劍修搖搖頭,“沒有如果,也許那時候,你的套路就不一樣了。”
古臨風的打法千變萬化,每一次的手法都不一樣。所以劍修并不覺得古臨風真能被他消耗。
他沒有再和古臨風多說,他趕着回去調息。接下來,還有一場比賽要打。雖然争不了前二,但是第三名,他絕對不能放手。
因為剛才台下發生的事情,古臨風回到客棧的時候摸摸鼻子,他總覺得,他和大師兄的關系,再不洗,就真的被其他人越描越黑。
師尊還沒回來,張伯在一旁老說不用擔心,也不想古臨風去找,古臨風隻好皺着鼻子,被張伯推着回房休息。
古臨風拿出紙鶴,想了想就和容無期說,“大師兄!”但喊完這一句,他又不知道怎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