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無期睜開眼之後,就發現有人欺負他家小師弟。
他的小師弟,連他都沒敢欺負,其他人怎麼可以。
容無期冷着臉,四周的溫度都低了幾度。他一字一句地吐出來,“誰允許你們欺負小師弟的!”
然後他猛地跳起來,提起手中的劍,将方玲秒殺了。
劍上沾着方玲的血,他的目光看向陳叙。
“一個都别想逃。”
陳叙是個法修,他之前有些疑惑那個角落是不是藏住什麼,但因為要活捉古臨風,古臨風又像一條滑泥鳅一樣不好捉,所以他就打着等古臨風被擒拿之後再看個究竟的想法。
沒想到,居然是容無期。
他的境界雖然在容無期之上,但他是法修,容無期是劍修。
要是遠距離還好,這個距離,這點境界,其實也沒什麼能壓制的。
陳叙有了想走的心,但容無期肯定不會如他願的。
容無期看着陳叙用了一個術法之後,用劍劈開,然後就欺身到陳叙面前。劍輕輕擡起,陳叙連連後退,并且爆發大型的術法傷害。
古臨風被容無期突然醒來吓了一跳,然後他之後的一連串動作,又讓古臨風不知道如何是好。但他一看到容無期被打,連忙幾張護符保護着容無期。
再加上有容無期在前面戰鬥,他被保護得好好的,古臨風很快就有時間可以布陣以及做一點輔助的事情。
要是實力或者時機允許,他還能趁機偷襲。
不過容無期好像不給他機會,他除了輔助,根本不需要攻擊陳叙。
護符落到容無期身上,再加上容無期身上圍繞的劍氣,陳叙大殺傷力的招數完全失效。
容無期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容明媚,他挑挑眉,得意地看向陳叙。
陳叙:“……”
這真的有點嘔氣,甚至有點飽。
他還想起這些年的傳聞,容無期和古臨風好像是一對來着。
這麼想着,他就氣不打一氣出來。
但他已經深刻感受到容無期的劍術,再這麼下去,他很容易翻車。
所以,陳叙逃了。
就連這個山洞裡,也許有個别有洞天的洞府或者大能留下的寶藏,他都不再肖想。
古臨風長舒一口氣,也不介意身旁就是一具屍體,沒有影響地坐在了地上。
他歪着頭,眼睛閃閃發亮,“還好大師兄你提前好了,不然……”
這一刻,容無期感到有什麼呼之欲出。
他摸着自己的心髒,别過臉,“沒什麼,應該的。”
容無期的喉結上下滾動,耳朵發紅,一直蔓延到脖子上。
古臨風再次不解地歪歪頭,容無期腦裡隻有兩個字。
糟糕!
容無期四肢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不太協調地走到古臨風身旁,結巴着說,“小…小師弟,我把,把這礙眼的屍體清理幹淨先。”
古臨風有些不解,不過屍體确實要解決好,他點點頭說,“那有勞大師兄了,大師兄辛苦了。”
容無期眼神深邃地看着古臨風,然後淡淡地笑道:“不辛苦,為你做事一點都不辛苦。”
古臨風戰術性地後仰,他撓撓自己的臉,容無期說話怪怪的,讓他有了好多不好的聯想。
他清了清嗓子說:“咳!大師兄你别這樣說啊!”
容無期拉起屍體往山洞外一丢,然後拿出了一瓶東西。他看了古臨風一眼,然後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