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雛田看向鳴人,輕聲說:“甯次哥哥,我現在确實和你有差距,這是事實,我必須承認。但是,我現在認輸,不代表我永遠認輸,有人和我說過,不要逞一時之強,正确認識自己才能有更大的進步。今後我會努力提升自己,直到打敗你為止!”
月光疾風最後宣布,甯次勝出。
甯次赢了,但沒有多少赢的喜悅,雛田根本沒完全認輸,眼中的平靜讓他很是惱火。
“哼,說些什麼努力提升自己的話,不過是因為你生在宗家,隻能說這些沒用的話勉強維持自己的尊嚴罷了。”甯次十分不屑,“何必呢,弱小的你,還不如徹底承認自己的弱小,好讓自己快活一點。”
“不是的,甯次哥哥。”雛田平靜地闡述,“一直以來,在宗家和分家的命運中迷茫痛苦的人,是你。你才是最痛苦的那一個,甯次哥哥。”
甯次的神情突然就變了,他惱羞成怒地朝雛田沖過去,在離她還有幾步的時候被月光疾風和幾個上忍老師截住。
“為什麼?為什麼連其他上忍都下來了?”甯次大叫,“這就是宗家的待遇嗎?”
雛田到底還是有些支撐不住,腿一軟跌在了地上。
“雛田!”鳴人也跳了下來,沖到雛田跟前,身後跟着溫斐玉和李。他憤怒地看着甯次:“什麼宗家的待遇!你怎麼不說你有多過分!比賽結束了你憑什麼還出手?!”
雛田擡頭看着鳴人,有些羞澀:“鳴人君……我有好好記着你的話,我沒有逞強。你……”你看到了嗎?
鳴人轉過頭來,總覺得雛田在透過自己看着誰,歪頭困惑了一下,終于想起來,她應該是在看着“漩渦玉”。扭頭看了看溫斐玉,鳴人打着哈哈,誇雛田做得非常好。
紅急急撥開衆人,檢查着雛田的情況,發現雖然受傷嚴重,但沒有過多損害要害,終是舒了口氣。醫療隊伍也匆匆趕來,将雛田帶走了。
鳴人看着遠去的雛田,想起剛剛自己的承諾。他蹲下身,抓起裹上了雛田鮮血的泥沙,眼神銳利地看向甯次:“我剛剛說了,雛田打不過,我就來替雛田打敗你。日向甯次,你等着!”
甯次怒氣沖沖地看着一而再頂撞挑釁自己的鳴人:居然一個兩個都維護那個沒用的宗家廢物。漩渦鳴人,既然你要代替日向雛田,就别真的落到我手上,不然,準備好去死吧!
比賽已經進行了八場,現在還剩下木葉的李和丁次,音隐的托斯砧以及砂隐的我愛羅。
工作人員清理完場地後。比賽重新開始。
字幕定格的一瞬間,我愛羅由沙裹着出現在了場上,聲音冰冷:“另一個家夥趕緊給我滾下來。”在經過了前幾場比賽的刺激後,他的血已經開始躁動了。
李已經興奮地不知所以了——他一直在盼着和強者交手。直接躍下看台,李翹起嘴角,這人大概是最強的人之一,自己還真是幸運。
勘九郎踱到鳴人他們這邊,鳴人一見他就嚷嚷:“你來幹什麼?”勘九郎在心裡撇撇嘴——當然是刺探敵情呗,面上卻已堆了笑:“你不要這麼大火氣麼,上次是我不對。”鳴人哼了一聲。勘九郎繼續問:“木葉的這個人怎麼樣啊?”鳴人斜眼看了看他:“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勘九郎忍住朝他砸烏鴉的沖動,繼續笑:“我看你蠻順眼的,覺得你挺有趣,咱們聊聊怎樣?”鳴人一點面子也不給,拖長了聲音:“我看你不順眼,覺得你很無趣,我不想和你聊。”
勘九郎瞪着眼睛氣結:我早晚要宰了你!
而溫斐玉在一邊,已經快要笑翻了。
見對手躍下,我愛羅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他看着李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沒有任何動作,葫蘆的蓋子猛地飛向李,被李一把抓住。
當做是開始的信号,李沖過來就是一招木葉旋風踢向我愛羅的腦袋。我愛羅一點躲避的意思都沒有,在李的腿在離他還有十幾公分的時候,一道沙牆蓦地拔地而起,擋住了李的攻勢。沙子像有思想似的,朝着李鋪天蓋地地追來,把李逼退到場邊才慢慢回來。而自始至終,我愛羅都沒動過一下,連表情都沒變。
鳴人張大了嘴巴:“小櫻,這家夥好厲害。難怪那次砂隐的那兩個人那麼聽他的話。”他說的是第一次見到我愛羅那次,“不過李的話,肯定沒問題的!這小子也厲害着呢。”
可事實很明顯不是那麼輕松的。李接下來的攻擊沒有一個能近我愛羅的身,相反的,為了躲避沙子的攻擊,他甚至不得不掏出手裡劍協助。而扔向我愛羅的手裡劍,也全數被沙子擋了下來。
鳴人喃喃:“這麼快的速度也不行嗎?”勘九郎不無得意地解釋:“物理攻擊沒用的。這些沙子與我愛羅的意志無關,它們可是來自沙漠的主宰者,是自動形成沙盾保護他的,結實無比。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傷到他。”
溫斐玉知道,那不是什麼守鶴的力量,而是母愛的力量。隻可惜直到四戰時我愛羅才知道,原來早有人在他一出生的時候就那樣愛着他。
場下的我愛羅早已對這樣的程度不耐煩了,這無法平息他的躁動。“血……我要血。”随着他的低喃,沙子不再隻作防範,而是猛然出擊裹住李的腳踝,将他大力甩在了牆上,把李摔了個七葷八素。
李很快站起來,重又沖了過來,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