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個打鬥，真的是要死了。剩下的明天再寫，腦子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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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柳九 耍賴是重點嗎？活下來才是真的！

面對柳清歌的‘掐脖子’，以沈清秋的力道，有些難以抵抗。畢竟他是一個‘法師’，平日裡舞刀弄槍、畫符布陣沒問題，但與武癡柳清歌比起來，硬拼是絕對杠不過的。

更何況，柳清歌一向秉持着‘弄死敵人’的一貫信仰，下手自然不會留情。柳清歌左手猛掐沈清秋的脖頸，右手成拳，狠狠的朝着沈清秋的頭顱砸去！這其中隻要有一拳砸實了，沈清秋都會當場喪命。

沈清秋見勢不妙，有些艱難的扒開對咽喉的禁锢，狼狽的抵擋着對方如狂風暴雨般襲來的拳頭。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全力以赴，恐怕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當生命都受到威脅的時候，沈清秋已經顧不得什麼道義和體面了。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活下去！隻要能活下去，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能下毒就下毒，能耍賴就耍賴，能活下來的才是真的！

拿起是劍，扔掉是拳。萬變不離其宗。道不止而術可求。

若是單論競技，柳清歌自是比沈清秋強百倍。

但若論你死我活的‘戰場’，沈清秋若是沒點本事，也活不到現在！

思極此，沈清秋将鐵扇吸入手中，以橫扇重擊柳清歌後腦。柳清歌頭後雖沒眼，但淩厲的風聲使得他快速偏頭躲開這一下。趁此時機，沈清秋迅速将鐵扇打開，欲用扇骨直接劃破柳清歌的咽喉！

柳清歌萬沒想到，手中這個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獵物’居然還能打到他！心中怒火更勝，頓時狠狠的将沈清秋扔到地上，擡腳就準備踩爆沈清秋的頭顱！

沈清秋艱難的用扇子抵擋着柳清歌的踩踏，左手屈肘一撐，翻身滾開，但還沒來得及站起，又被柳清歌跟上來的一腳踹飛老遠。

沈清秋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自嘲道：“真是狼狽啊……”

轉瞬間，柳清歌已然殺至眼前。

沈清秋跌坐于地上，右手伸長，努力想用鐵扇的扇骨擊殺柳清歌咽喉，卻終受限于‘一寸短一寸險’，難以接觸。被柳清歌又一腳踢飛。

許是因為柳清歌覺得沈清秋太過弱小，即便乘鸾劍就在不遠處，柳清歌也沒有去召喚。當然，此時也确實無需召喚。

沈清秋趁此機會迅速拉開距離，然後快速往嘴裡扔了一堆丹藥。

沈清秋嘴裡含了一顆丹藥，手裡又抓了一把，準備随時往嘴裡塞。盡管如此，他心裡仍然沒底，對‘打敗柳清歌’這件事有些沒譜。

他眼裡閃過一絲絕望，但更多的是堅定和執着，是對活下去的信念——勞資天道都想反，天道寵兒都殺了幾次了（雖然沒成功），大不了你弄死我啊！

通過丹藥的‘續命’與補充靈氣，沈清秋将靈力附加到鐵扇上，流光一閃，就是一把殺人的兇器。

沈清秋手中鐵扇如鬼魅般飛舞，扇面上隐隐閃爍着靈光。每一次揮動，都伴随着淩厲的風聲。

此刻的他已經顧不得什麼“耍賴用兵器，欺負對方赤手空拳”之類的江湖道義，反正他隻有一個信念“活下來，從走火入魔的武癡手上活下來”。其他的，都是戰勝之後才需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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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柳九 柳清歌，你還是死了吧

但有一點緻命的事情，不，兩點。

其一，柳清歌不愧為‘武癡’，他竟然越打越興奮了！赤着上身，雙拳如疾風驟雨般猛烈，而且一拳比一拳更猛，速度也越來越快！

其二，身為正常人的沈清秋，因剛才的激烈打鬥，體内的魅毒失去靈力的鎮壓，開始蠢蠢欲動。

沈清秋感受到小腹處的火熱和渾身的燥熱、以及有些模糊不清的神智和視線，毫不猶豫的召喚出幾道水龍，從天而降，将自己與柳清歌都打濕。冷水的作用很明顯，沈清秋能感覺到精神為之一振，突然間清明了許多。

對面柳清歌的理智似是恢複了一瞬，卻又在下一瞬，柳清歌的眼神再次變得兇猛無比。

話也不能這麼說，仔細觀察可以發現，盡管柳清歌的動作依然粗魯，但下手卻有了分寸。

如果說之前他一心想要将敵人打死，那麼現在則更像是想要将獵物制服。

具體表現在...柳清歌再一次将沈清秋壓倒在地，雙腿分開跪在地上，用膝蓋支撐着身體。左手掐着敵人的咽喉，右手...本該猛烈的對敵人頭顱出擊。

沈清秋咽喉被掐，整個人深深地陷入地面之中。鐵扇已經被柳清歌踢到一旁，隻能胳膊架起，抵擋對方可能對他頭部發起的攻擊。

但，對方的另一隻手，卻在扒自己衣服？

？！！！

沈清秋感受着掐自己脖子的手異常灼熱，擡頭一看，眼前之人雙眼通紅、氣息灼熱，赤着的上身都撲上來一層粉紅之色。

從這個角度，剛好可看到，在柳清歌的下方，已……

随着衣衫被一點點扒開，内襯與腰部的束帶也被強制松開。被打濕還沒來得及烘幹的衣物緊緊貼在身上，存在感極為明顯。

尤其是，對方的動作明顯變得緩慢，甚至還有意無意的摩擦他的腰部皮膚！

！！！

是可忍熟不可忍！

沈清秋想也不想的召喚鐵扇，對着敢剝自己衣服的柳清歌手腕就是一下。雖然柳清歌擁有護體罡氣，但手腕和關節處這些脆弱的地方，依舊薄弱。

在靈力加持下，即使是柔軟的布匹都可化為腰帶劍，更何況是本就剛硬的烏金？

果然，柳清歌吃痛，右手極速回收。然而，他左手掐着沈清秋的脖子卻更加緊，仿佛要把他的喉嚨捏碎一般。

沈清秋不得不将雙手伸到柳清歌左手的包圍裡，保護自己就快要被勒斷的脖頸。接着腿部發力，猛地往地上一蹬，借反沖力快速踢向柳清歌罩門！

敢有睡我的想法，我就廢了你！

柳清歌被迫退後躲避，就在這一瞬間，沈清秋一個鯉魚打挺迅速起身，從袖口摸出一堆符箓，又祭出幾個陣法，毫不留情地全都砸向柳清歌。緊接着，他将儲物袋裡所有的毒藥都拿出來，毫不猶豫地展開扇面。

不好意思。柳清歌，你還是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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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柳九 無關風月，也非情愛

不好意思。柳清歌，你還是死了吧。

沈清秋面無表情地将各種見血封喉的毒藥、迷藥、癢癢粉等藥品一股腦兒地抹上去，又快速的往嘴裡扔各種補充靈氣的丹藥。

丹藥還沒來得及咽下，突然眼前閃過一片耀眼的光芒。待塵埃落定後，隻見柳清歌已手持乘鸾劍，劈出一條路來。

tm的，勞資今天弄不死你，我就自絕在這裡！

沈清秋能清晰聽到自己磨牙的聲音，莫說咬牙切齒，此時他恨不得生噬其肉！

———

打架這種事就是這樣，若是一方壓根不顧及傷亡，隻一心想着滅敵，他就是無敵的。

嗯，這個無敵，指的是打得正酣暢淋漓的柳清歌。

沈清秋雖然也抱了必死的心，但他終究還是比不上柳清歌的“癡狂”，沒辦法真的将一切心思放在與對方拼命上。若是可以，沈清秋更希望能離得遠遠的。

準确的說，從一開始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時，他就已經跑了。

隻是那時候理智尚存的柳清歌，擔心沈清秋繼續追‘魅音夫人’，輕信她所謂的‘家世優越、血脈高貴、相貌一流、癡心不已’的屁話，所以一心阻攔着沈清秋逃離。

等柳清歌也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沈清秋已經被他牢牢地“壓”在了手中，他緊緊抓住對方的肩膀，不讓其逃脫。

而沈清秋的反抗與逃離，在另一種程度上，激發了柳清歌體内的燥熱與煩悶。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他們會渴望與異性親密接觸。但身為一個武癡，柳清歌心中隻想着與自己的寶劍一同暢快淋漓地戰鬥！

所以整個場景就變成了：怎麼都無法逃脫、還身負‘魅毒debuff’的沈清秋；與魅毒轉化為‘狂戰buff’的柳清歌，生死之拼。

當然，沈清秋并沒有坐以待斃，他還是盡力的召喚出水龍，試圖借助冰冷的水流來使雙方‘清醒一下’。可惜事與願違，這個舉動好像在反方面的，更刺激到了柳清歌。

讓一個隻專注于劍術、注孤生的家夥，對面前溫熱的身體，産生了一些别樣的情愫。

無關風月，也不是什麼情愛，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沖動。

隻是單純的，在魅毒的作用下，他的手上是對方纖細脆弱的脖頸，因為‘緊緊掐住’的狀态下，甚至能感覺到沈清秋無意識的‘嗚嗚’與忍不住的咽口水。

而另一隻手，本該狠狠的捶擊對方，卻在某種異樣的沖動下，想要更多的接觸到對方細膩、順滑的皮膚，想要将濕漉漉的衣衫剝開，想...更進一步。

而這種感覺，在将整個手掌貼到對方腰部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手下的腰腹是如此的細膩而堅韌，雖沒有明顯的腹肌，但靈力洗調下，也絕不是那張純脂肪贅肉的虛軟。腰間的觸感仿佛絲滑般柔軟，卻又帶着一絲緊緻，讓人不禁想起“楚王好細腰”和“弱柳扶姿”這樣的詞句。

這些詞彙突然出現在柳清歌的腦海裡，讓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燥熱感。令他體内燥熱不已，叫嚣着要好好打上一架，将敵人撕成碎片才可罷休！

當然，這個‘打一架’，‘将敵人撕成碎片’，也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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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柳九 下毒是有點下三濫，不過不重要

當然，這個‘打一架’，‘将敵人撕成碎片’，也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實現。

柳清歌有些迷戀的撫摸着手中的軟香惬玉，手指輕輕劃過光滑的肌膚，感受着它的彈性與溫度。出于一貫的“殺傷敵人”的本能，他有些，暴虐的，想要在這細膩的皮膚上留下些傷口。

當然，那些因之前打鬥得割傷的血痕，也因為柳清歌有些惡意的按壓，本已愈合不在流血的傷口，重新破裂、繼續流出血來。他似乎享受着這種破壞的快感，看着那殷紅的血液從傷口中滲出，有種莫名的滿足。

“咕嘟。”柳清歌的咽喉動了一下，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那些流出來的血，想舔。

柳清歌的頭緩慢向沈清秋腰部移動，而他原本掐着沈清秋的左手悄然間松開了，忍不住改掐為摸，摁壓着沈清秋的喉結。

而這個‘松開’的動作，也讓沈清秋找到了機會，毫不猶豫的将鐵扇吸過來，對着柳清歌就是一揮！

柳清歌的戰鬥本能實在太強了，哪怕在魅毒的控制下有點别的心思，但戰鬥本能卻讓他立刻再次掐緊沈清秋的咽喉。

然後，就感受到了來自沈清秋雙腿的踢裆.....

嗯，以及各種符箓和陣法。

柳清歌看着對方已經開始使用‘兵器’，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則，他也将乘鸾劍召喚過來，一劍破萬法，一力降十會。

兩人又恢複了一劍一扇的狀态。

此時的柳清歌，面色蒼白中帶着劇烈運動後的紅暈，臉上存在無數血痕，眼神卻銳利如鷹，仿佛要穿透一切障礙。他的身上，有着無數細小的風刃割傷的細紋，那是與沈清秋激烈交鋒時，鐵扇劃過時留下的痕迹。

沈清秋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的衣服破爛不堪，嘴角和臉上有着極為明顯的淤青和血痕。然而，盡管如此狼狽，他的神情依舊冷漠如冰，毫不在意的将口中淤血吐出，手持鐵扇，身邊圍繞着各種回旋镖。

沈清秋手中鐵扇如鬼魅般飛舞，扇面之上，隐隐有靈光閃爍，每一次揮動，都帶着淩厲的風聲。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柳清歌的攻擊中穿梭自如，時而避開柳清歌的劍氣，時而用鐵扇硬接。

柳清歌的乘鸾劍如同蛟龍出海，帶着淩厲的劍氣，每一劍都如同雷霆萬鈞，直逼沈清秋命門。他的劍法淩厲，招式變幻莫測，讓人難以捉摸。

沈清秋的鐵扇與柳清歌的乘鸾劍在空中碰撞，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兩人的招式越來越快，越來越淩厲，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撕裂開來。

沈清秋突然一個側身，巧妙地避開了柳清歌這一劍。與此同時，他手裡的鐵扇猛然一揮，扇面上的靈光瞬間化作一道淩厲無比的劍氣，直直地朝着柳清歌的面門沖去！

柳清歌眼神一冷，毫不猶豫地揮動手中的乘鸾劍，一道同樣淩厲的劍氣從劍尖噴湧而出，與沈清秋的劍氣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刹那間，天地間響起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震得周圍的塵土與石塊都懸浮起來！

兩道劍氣相互交織，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氣場，将兩人包裹其中。他們的身影在空中交錯而過，猶如兩顆流星般飛速穿梭。沈清秋的衣衫已被劍氣徹底破損，而柳清歌幾乎赤着的上身也布滿了鐵扇造成的劃痕，鮮血順着傷口流淌而下。

須臾，柳清歌嘴角溢出黑色的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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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柳九 物理降神，天道居然出手了

須臾，柳清歌嘴角溢出黑色的血絲。

沒錯，是中毒。不僅是之前的魅妖之毒，還有沈清秋塗抹在扇刃上的、見血封喉。

沈清秋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現在又是生死之争，别說是用毒這種下三濫手段，就算讓他使出美人計，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施展出來——隻要能殺死對方，他才不在乎使用什麼樣的方法。

可惜，或許是柳清歌修為太高，也可能是毒見效沒那麼快，柳清歌的身形雖然變得遲緩，但出手的力道和急速的反應能力依然強大得令人膽寒。

沈清秋再次被狠狠的砸到地面，形成一個深坑。

就在柳清歌從空中跳起，乘鸾劍對着沈清秋心口砍下去的那一刻。

晴空霹靂，一道閃電突然劈到了乘鸾的身上，接連着持劍的柳清歌也被電的焦黑，暈倒在地上。

那一刻，沈清秋以為自己即将死亡。所以他擡頭看了眼快要落山的太陽——這一戰竟打了整整一天。他的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憊。身體被汗水濕透，零碎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顯得狼狽不堪。

可惜了，他手段盡出，還是沒能活下來。他想起系統曾告知的‘結局’和‘選擇’，卻從未想過，自己真正的死亡，是栽在了柳清歌身上。

想到這裡，沈清秋認命般閉上了眼睛。自然，也沒看到被雷電擊中的乘鸾劍，和在關鍵時刻，突然清醒、發現自己竟對沈清秋下了殺手的柳清歌。

柳清歌為了阻攔直刺沈清秋心口的那一劍，竟不惜用強大靈力收回招式，靈力的反噬也令他嘴角溢出不少鮮血。再加上憑空劈來的雷電，怕是要傷及心肺，九死一生。

“嘩啦——”閃電過後的傾盆大雨、如瀑布般傾洩而下，來勢洶洶，席卷周圍的所有熱氣，雨幕像是一堵厚厚的迷霧，在太陽落山之後，将一切都掩埋在雨幕裡。

“噼裡啪啦”的雨滴聲将沈清秋‘打’醒。冰冷的雨滴打在他的身上，仿佛要将他的靈魂都凍結。他的身體濕透了，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雨水順着他的臉頰流淌下來，沈清秋迷茫的睜開眼，看着突然下起來的大雨。

天空中陰雲密布，太陽已徹底墜入山彎，整個世界都陷入了黑暗的大雨之中。雷聲滾滾，閃電劃破天際，在某一瞬間照亮了整個大地。風在呼嘯，樹木在搖晃，雨滴落入土地的聲音、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的聲音，都是如此的清晰。

感受着雨水的沖刷和寒冷的侵襲，沈清秋狠狠的打了個寒顫。

直到此刻，沈清秋才意識到，他還活着。他試圖動了動身體，卻發現自己早在之前的打鬥中就已力竭，丹田處靈力所剩無幾，身體已被雨水浸透，沉重得無法動彈。

沈清秋艱難地站起身來，爬出大坑，跌跌撞撞地走到柳清歌身邊，查看他的狀況——乘鸾劍，與修雅一樣，廢了。

而柳清歌，衣衫褴褛，渾身漆黑。不過還有氣。

如此。場景。

略顯熟悉啊。

沈清秋擡頭看着天空，瓢潑大雨，電閃雷鳴。

可，為什麼那道閃電，精準的劈在了柳清歌身上？尤其是，與修雅如出一轍的乘鸾。

這一切，若是沒有天道插手，他沈清秋倒過來寫！

他從未想過，自己這一生一直在反抗天道，竟然也會有被“天道所救”的一天。

他不是畫本子裡面的‘反派、惡人’嗎？天道救他做什麼？死在外面有什麼問題嗎？

還是說，他的命，隻能由‘主角’殺死？

可笑。

怎麼，是因為他突然改變了主意，不再想要殺洛冰河，天道以為他會走“懷柔”路線，所以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與主角搞出一出“拉郎配”的戲碼？

也是，既然都是主角的“後宮”之一了，又怎麼能和其他人有親密關系呢？

沈清秋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一直以來都與同性保持距離，原來竟是入了天道的意，保證自己身體和人際關系的“幹淨”。

既如此，他這苦逼的人生，還真是處處順天道的意思，無知無覺中将“反派boss”和“主角後宮”牌拿的穩穩的啊。

想到這裡，沈清秋仰天大笑，笑完抹了一把臉，頭也不擡的随便找了個方向向前走去。

反正天道也不會讓他輕易死去的，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那個方位又有什麼區别呢？

至于柳清歌死沒死？

哦，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