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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九殺冰哥,留冰妹[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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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葫蘆的糖漿和糖人是不一樣的,糖葫蘆的要吃起來清爽彈口不黏牙,一口一個冰冰涼涼“嘎嘣”響。

兩者各有千秋,糖人的厚重與冰糖葫蘆的纖薄,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味。

但甭管是哪一種,都能讓人從心底感受到幸福的甜味。

37.洛冰河即将晉級

“師尊。”洛冰河将滿桌子菜放好,卻沒有離開。

沈清秋看着他,不是很想動筷子。

雖然這麼說可能有點不太好,但看着洛冰河這張臉,他是真的吃不下飯啊。

“弟子最近。夢到了很多事。”

“哦。”

“有一個人在我耳邊說,讓我将一切都殺了。”

“?”沈清秋摸了一杯茶水過來,有些好奇。聽起來像是心魔,洛冰河煉氣巅峰,是要升築基了嗎?可是他不會煉丹,要不要出去一趟,給他尋顆築基丹?

雖然不待見他,但總歸做了這麼多次飯,給顆築基丹,還是應該的。

想到這裡,沈清秋難得的對洛冰河好語氣:“心魔而已,不必思考太多。跨過去,你就能築基。”

“是。”

38.夢魇冰哥

夜,黑壓壓的雲層裡,一絲月光也不露。

沈清秋又到了夢境,也看到了熟悉的迷霧。想到上次被惡心得不行的‘欲加之罪’,手裡已捏好無數符箓。

場景發生變化,面前出現一個人的腳面:“嶽清源赴約,死于萬箭穿心。為了讓他赴約,弟子專門附帶着您的雙腿,又讓您寫信。可惜,大概是太疼了,您的字竟是如此難以辨認。”

???

沈清秋都要被此人的厚顔無恥打敗了。你讓别人赴約,讓我寫信?還神TM的‘太疼了、辨認不出’,那你直接自己寫,用血按個手印不就行了?至于TM的‘附上雙腿’,敢情在你認知裡,一封血書的量不夠,唯有增加點重量級部件才能把人喊過來呗?!

“嶽掌門當真仁義啊。當時他前來看你,你竟将他罵走,現在得知他的死訊,又有何想法?”

“……”沈清秋面無表情。想法?他該有什麼想法?

拜托,把人約過來的人是你。把人弄死,還用劍雨弄死的人也是你。你問我什麼想法?

至于‘嶽掌門’之前過來,被沈清秋罵走,說明他們兩人本身就有矛盾呗。這樣看來,願意過來兩趟,說明‘沈清秋’确實是個很重要的人。或者說他的身份極為重要,連‘掌門’都不能随便抛棄。

但結合之前那場荒謬的審問,這明顯就是個棄子嘛!都被安了那麼多的罪名,師門也不曾幫他辯解,卻又在深陷牢獄之災的時候,跳出來‘探望’,最後還被罵走。

鬼知道是不是‘沈清秋’身上攜帶着什麼宗門秘寶,或者掌握什麼絕佳隐秘,竟需要派遣一位‘掌門’來使苦肉計,走‘雪中送炭’情景。當真不易啊。

哎。真是荒謬得令人發笑的情節啊。

沈清秋心情很不好,所以他要毀掉這裡。心念一動,無數符箓散出,彌漫的黑霧被更為沉重的塵埃代替,整個場景迅速陷入黑暗。

39.心情不開心,想打人

兩次了。沈清秋雖然很不想回想具體情節,但還是仔細想了想這兩次的相似點。

一次。是劉婆婆帶着洛冰河過來賠禮道歉。洛冰河“啪嗒”就跪下,說了句“弟子專門出來找您,您就是我要找的師尊沈清秋。”

第二次。洛冰河說他最近狀态不好,老是夢見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殺意很重,出現了心魔。

媽的。洛冰河果然是個麻煩,現在搞得沈清秋也開始做夢,夢見亂七八糟的玩意了。

沈清秋不開心,想宰個,哦,還是揍一頓吧。決定了,明天他過來,就揍他一頓。飯前?飯後?

飯前的話,晚上就沒飯吃了。

飯後……人家剛給你幹完活,揍的話,師出無名啊。

煩。他怎麼還不犯錯,不犯錯怎麼能理直氣壯的打人呢。

——

洛冰河總覺得沈清秋這幾天看他的眼神不對,陰沉沉的,好像裡面藏了刀子。

但仔細想想,又覺得是錯覺。

他仔細的把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為想了一個遍,确認自己啥也沒做錯,安心了。

40.洛冰河築基失敗

洛冰河:“師尊,我該怎麼做?”

沈清秋:“用你的靈力去沖擊經脈,直至全部沖開,百川入海。”

洛冰河:“那我會遭遇什麼?”

沈清秋:“經脈被擴張的痛苦,節點粉碎的破壞,以及心底的暴虐和執念。”

洛冰河:“師尊,我要開始嘗試築基了!”

洛冰河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地吞下了築基丹。瞬間,一股強大的靈力在他體内洶湧澎湃起來,壞消息是靈力開始暴走和亂竄,如脫缰野馬般四散開來。

他咬緊牙關,用盡全力引導着靈力沖向經脈。每一次靈力撞擊經脈都帶來刺骨的疼痛,仿佛全身的骨骼都要被碾碎撕裂一般。但他并沒有停下,一步步地堅持着。随着時間的推移,經脈一點一點地被沖開,靈力如洪流般彙聚。

洛冰河雙手握拳,身軀微顫,臉色蒼白,額頭冷汗涔涔。他還在咬牙堅持,畢竟這是築基的必經之路。沒有實力,就難以在世間行走和存活,修為,即一切。

但與此同時,那些深埋在心底的回憶也不斷湧上心頭。随着疼痛的加劇,洛冰河腦海中閃現出過往的種種苦難,他的内心逐漸被負面情緒所淹沒。那些被欺淩、被遺棄的畫面,如潮水般湧來,吞噬着他的理智,讓他的心境陷入了極度的混亂。

他看到了自己在養母去世後受盡欺淩的日子,看到了師兄弟們的冷眼旁觀,更看到了沈清秋當年的冷漠與決絕。

沒有人喜愛他。甯嘤嘤雖然對他報以最大的善意,可她太弱小了。而且她自身都是靠沈清秋的‘寵愛’和明帆的‘示愛’才在一幫弟子中脫穎而出。這樣的女子,平日裡接觸可以,卻不能在危難時指望。就算是她的‘求援’有效,也不能改變洛冰河備受欺淩的處境。

雖然洛冰河也知道,隻要他将所有的回憶與執念一并粉碎。就能擺脫過去的陰影,可以真正強大起來。但此事談何容易?承認自己的錯誤都千難萬難,承認自己的菜與無能,更是令人禁不住惱羞成怒,想殺戮一切。

他的眼神變得瘋狂而扭曲,心中的暴虐和執念被無限放大,難以遏制地爆發出來。他擡起手,周圍的靈氣驟然聚集,形成一道淩厲的旋風,席卷而出。

而曾經的殘魂夢魇,卻在這個時候,布下夢魇幻陣,打算趁虛而入,搶占這具得天獨厚的軀體。

41.夢魇剝衣恢複記憶

沈清秋看着周圍異常熟悉的迷霧,腦子裡想弄死洛冰河的心更甚了。

果然,自己的兩次噩夢,都是因為這玩意。

沈清秋默默的推開門,這次出現的,是一個看起來雙十年華的漂亮小姑娘。小姑娘給她行了一禮:“沈仙師,奴家的安危可全靠你了。”

“?”沈清秋有些莫名其妙。這次是英雄救美戲碼?

接着又出現一五荀老頭,摟着少女的腰:“近些日子好些少女被剝皮,我都不敢讓蝶兒離開我的視線。”

“……”眼瞎了,你懂嗎?你們都快爺孫輩了,還能一枝梨樹壓海棠呢?

場景再次變化,洛冰河急忙撲開門:“嘤嘤師姐不見了!”

“……”不見了你找我幹啥?指望我能幫你查監控還是時光倒流啊?

接着,沈清秋面前出現一個大門。雖然不作死就不會死,但是吧,誰能拒絕打開一扇門呢?

睜開眼。有點冷。

啊?啊!!!

勞資的衣服呢!!!

這次的夢境有點過于離譜了,居然敢扒勞資的衣服!洛冰河,勞資現在就要弄死你!

接着,被綁在另一邊,衣衫完好,臉色通紅的洛冰河,一邊扭開頭,一邊用餘光偷看。

某個并不美好的記憶突然湧出來。這玩意曾經盯着剛洗完澡的自己,被他抓住後,他說什麼來着?‘想脫你衣服’?

奶奶的,你還真敢啊。看勞資弄死你。

“沈仙師這身皮,頂得過奴家尋的所有皮呢。”方才的少女突然出現,還好死不死的摸着沈清秋的肩膀,邊摸邊向後背走去。

“!!!”妹子,你死了。沈清秋雖然不介意和美女姐姐貼貼,但是他沒有大庭廣衆下演示的愛好,更不想淪為被動的那個!所以,姑娘,下輩子咱當個好人家的姑娘吧。

沈清秋果斷将一切搞定,看着被捆着的洛冰河,心中十分想挖掉他的眼睛。但考慮到他做飯确實不錯,又有些覺得暴斂天物了。

突然間,沈清秋眼前的洛冰河變成了跪向他的姿勢,口中還說着:“弟子今後若是報複,所有錯由清靜峰之主,沈清秋,一并承擔,不得牽連他人。”

“嘭——”沈清秋隻覺得頭暈地旋,有些什麼東西被強制翻了上來,強硬的充滿了他的腦海。别說‘清心咒’,就算是想要強制昏迷,都不可能。

那些一直以來被壓制的、不願回想的東西,突然間展現在自己眼前。以往的憤恨與無力;反抗天道卻被天道所救;而最後,都搞成這樣了,結果要遠離的人還跟着自己身邊。

多可笑啊。

就在之前,沈清秋還專門去給洛冰河尋了築基丹,并守在門外為他護法。

就在剛剛,他還因為對方做飯好吃,放過了‘挖他眼睛’的打算。

如今看來,自己的‘失憶’,恐怕都不是自願。而是天道悄咪咪的出手,創造自己能與洛冰河和平相處的機會吧。

畢竟,‘日久生情’,總是要先給個平和接觸的契機,才能‘生出情誼’嘛。

可憐沈清秋竟還覺得這樣的生活不錯,一直拒絕恢複記憶。又每天享受洛冰河的‘投喂’,時不時與他一道和村民熱熱鬧鬧的讨論聊天。

多可悲啊。

一直不想恢複的記憶,才是自己真正的潛意識反抗。

可他,竟因為眼前的‘美好’,一次次的拒絕。

42.本尊沒喝你的拜師茶

沈清秋驅散夢境,坐在外屋,捧着茶水,一點點的理順思緒。

很快,晉級失敗的洛冰河走出來,跪在下首:“弟子無能,辜負了師尊的期待。”

沈清秋:“我可沒喝你的拜師茶,你晉級失敗與我何幹。”

洛冰河眼睛一縮,忍不住擡起頭來:“師尊...”接着,他小心翼翼的開口,像是怕驚動院外的蝴蝶:“您,記起來了...”

沈清秋:“你打算裝到什麼時候?”

沈清秋驅散夢境,坐在外屋,捧着茶水,一點點的理順思緒。

很快,晉級失敗的洛冰河走出來,跪在下首:“弟子無能,辜負了師尊的期待。”

沈清秋:“我可沒喝你的拜師茶,你晉級失敗與我何幹。”

洛冰河眼睛一縮,忍不住擡起頭來:“師尊...”接着,他小心翼翼的開口,像是怕驚動院外的蝴蝶:“您,記起來了...”

沈清秋:“你打算裝到什麼時候?”

洛冰河:“弟子不敢...”他隻是想多體驗一下與師尊和平相處的日子,想讓師尊眼裡有他而已。

沈清秋:“我可以不殺你(主要是殺不死),但你要立刻給我滾蛋。”

洛冰河有些震驚,眼裡全是受傷:“師尊,對我如此不喜?”

“不然呢。”沈清秋不去看他的舉動。即使他知道這個是他最讨厭的洛冰河又如何?他沒記起來的時候,覺得他惡心又厭煩。現在記起來,就更不想跟他一道了。

“可弟子想與師尊一起!”洛冰河膝行于沈清秋腳下,抱着沈清秋的腿就開始哭:“師尊,别趕我走。”

“洛冰河,你是真的不想活?”沈清秋條件反射般将人踹開,并毫不留情的将杯子砸到他的頭上,一如曾經。

洛冰河半躺在地上,艱難爬起來:“我不懂,為什麼你對明帆和甯嘤嘤那麼好,現在又對那些什麼也不懂的山野孩子那麼溫柔!”最重要的是...你沒記起的時候,對我也很好...

沈清秋又不傻,當即知道他沒說完的半句話,毫不在意形象的翻了個白眼:“關你何事?”

“我想讓你對我像對他們一樣。”或者像之前那樣就行...冰妹的眼裡都是淚珠,一串串的掉落。明明,在當年被砸的那次,他就告訴自己,以後都不會哭。

可,為什麼看到沈清秋對那些人溫和的笑,溫柔的指導他們寫字作畫,會心裡那麼痛?

而且,他又不是沒體驗過,他明明見到過如出水芙蓉一樣冷冽的出浴美人,見過像孩童一般眼冒星星、貪吃美味的鮮活少年,見過将自己與其他人一般無二甚至會多加誇獎的‘沈夫子’。

可現在,卻隻留下這個恢複記憶的,冰冷無情的,殘忍将他推開的人。

這種從心底裡湧出的感覺,名叫,委屈。

是一種遭受了不公平對待後,所産生的情緒。

有些人,會怨天尤人。(林慶嫂)

有些人,會瘋狂彌補,以求對方看一眼。(伏地魔)

有些人,會毀天滅地,将對方壓入塵土。(冰哥)

冰妹的修為太低,打不過沈清秋,自然也興不起‘将對方打倒在地’的心思。

所以他隻能哭,哭訴自己的委屈和心酸。問一句‘為什麼,憑什麼’。

可有什麼用呢?喜歡和愛恨,本就不需要理由。

就是看你不爽啊。

就是想欺負你啊。

就是不想搭理你啊。

這有什麼。沈清秋隻是不搭理你而已,他甚至都沒把你趕出門外,還不夠‘客氣’嗎?

他甚至沒将你從内門弟子攆出去,還不夠‘友善’嗎?

沈清秋看着膩膩歪歪的冰妹,實在是心煩,奈何身邊沒有明帆,一切得自己動手。

所以,沈清秋毫不猶豫的站起來,打算踹死這個哭啼啼的玩意。

可就在他一腳踢出去的時候,他的腳踝,被人抓住了。

人還是那個人,神情卻變了。‘洛冰河’嫌棄的摸了摸臉上的淚珠,又将右手抓住的腳踝猛地扔出去,拍拍沾了灰塵的衣袖,将臉擦幹淨。從半跪地狀态,站了起來。

“沈,清,秋?”‘洛冰河’,也就是冰哥,居高臨下的整理了一下服飾,看着那個一臉普通的家夥,有些難以理解:“你吃了什麼東西,竟毀容了?”

43.冰哥出現

“...”上次這麼說的,是柳清歌。

然後兩人打了很久,最後還是天道出手,替沈清秋解決了他。

隻是吧,這次若是跟冰哥打,天道可不見得會幫沈清秋。甚至能不幫冰哥打他就不錯了。

“奪舍之人?”沈清秋眯了眯眼睛,看着一瞬間變化的洛冰河,心裡已猜到他是之前夢魇幻境裡的,布局之人。

“非也,非也。”冰哥絕不會承認自己奪舍了自己,穿回自己身上能叫‘奪舍’嗎?他隻是恢複了記憶,重生而已!

“呵。”沈清秋從袖口摸出鐵扇,立刻進入備戰狀态。

“師尊啊,你看‘我’都哭的如此凄慘了,竟還準備打殺我?”

“你一個奪舍之人,膩膩歪歪什麼,要打就打,打不過也不會讓你跑了。”

“真絕情啊。”

“你奪舍他人軀體,豈不比我還惡毒?”

“師尊說的對。”冰哥眼神明亮:“既然如此,那我打赢了你,你就是我的了。”

“滿嘴胡言。”沈清秋擔心村子裡的人,先行離開:“出去打,莫傷及無辜。”

——

冰哥看着仙風道骨站在一旁的沈清秋,雖一身樸素麻衣,卻在月光下仿佛發着光。

冰哥試探道:“沈清秋,你把自己搞成這樣幹什麼。”

沈清秋:“與你何幹?”

冰哥:“你不會以為,遮住這張臉,就能萬事大吉吧?”

沈清秋:呵呵哒。

冰哥:“别不說話,你對‘洛冰河’做的一切,真不怕他報複?”

沈清秋:“就他那個膩膩歪歪的樣子,我還真不怕。”

冰哥:“所以你,怕我?”

沈清秋快速回憶了一下系統的話,但依舊沒辦法确認最後犯下錯的,是‘洛冰河’還是奪舍于‘洛冰河’的布局之人:“勞資是厭惡你!奪舍之人,侵占他人身體,領用他人身份,令人惡心。”

冰哥:“師尊竟如此‘正義’啊。隻是當年的審判上,您的名聲可不太好。”

沈清秋:“别喊我‘師尊’,我弟子已被你奪舍,你喊我做什麼。”頓了頓,沈清秋也不怕什麼,直白罵道:“就那群沒眼睛沒腦子的玩意,就像是無頭蒼蠅一般,随便被人引着就能下定論,丢了祖輩的疆土也不虧什麼!”

冰哥:“你當真有記憶。怪不得。”

沈清秋:“什麼記憶?這不是進了三次‘夢魇幻境’告訴我的嗎?”說到這裡,沈清秋有些明悟:“那個逼着我寫血書,又用我雙腿引來嶽清源的,果然是你?!”

冰哥:“師尊好記性。”

沈清秋:“陰險狡詐、殘忍惡毒之徒。”

“師尊,”冰哥眼神微眯:“你好像,更喜歡他?”

沈清秋:“你一個奪舍之人,有什麼臉面說這些?”

冰哥:“師尊怎麼就認定是我奪舍,而非恢複記憶?”

沈清秋:“我的弟子我心中自然有數,就他那膽小如鼠、懦弱無能的性子,怎能幹出‘後面’(指最後結局中的合并兩界與血流成河)那些殘忍的事情?”

冰哥:“……”他眨了下眼,再次确認了一下:“懦弱無能?”

沈清秋:“不然呢。”

被冰哥強勢占用身體的冰妹:“不,我沒有……哭嘤嘤”

冰哥:“既然師尊嫌棄他弱,又何必想念?”

沈清秋:“懦弱之人自不必惦念,但你奪舍我弟子身軀之事,還是需要說道說道的。”

冰哥:“師尊為何笃信我奪舍?”

沈清秋:“早在你拉我入夢境困陣時,我就已料定,這個心志脆弱之人,十有八九抵不住你的奪舍。”

冰哥:“……所以師尊早就防備于我?”

沈清秋:“防範于未然,有何不可?”

感動的不能自已的冰妹:“嗚嗚嗚,我好沒用……師尊對我真好”

冰哥:“那沈仙長準備怎麼做?你若滅殺于我,你這‘親親’弟子,自然也會與我一同毀滅。”

沈清秋:“他雖無辜,卻也無能。能以這身血肉困囚于你,是他的造化!”

冰哥:“所以師尊必要殺我?”

沈清秋:“你非死不可。”

冰哥:“師尊可否想過,我并非濫殺無辜之人?亦有可能被人欺騙而誤殺?”

沈清秋:“殺便是殺了,解釋作甚?難道因你的說辭,死者能複活不成?”

冰哥:“你當年看見死去的柳清歌,也是如此想法?”

沈清秋:“?”

冰哥:“怪不得你從不解釋,原是不想解釋。”

沈清秋:“既然你已承認非我弟子,那就引頸受死吧!”

冰哥:“師尊何時聽到‘我承認非你弟子’?”

沈清秋:“就憑柳清歌還活着。”

冰哥:“?!”

沈清秋:“看來你這奪舍之人,并沒有我弟子的記憶。你破綻太多了。”

冰哥此時遇見人生最大難題,他如何證明自己是‘洛冰河’?

44.對打

沈清秋再不說話,捏出符箓即刻布陣,勢必要将此人滅殺于此。

冰哥随手從旁邊召來一把鐵棍,就要與沈清秋大打出手。沒辦法,他是靈魂回歸,心魔劍還在魔族。冰妹下山時還不到領佩劍的時候,自然是沒有兵器的。

——

沈清秋用扇子壓住冰哥的咽喉:“看來你并非表現的那般強啊。”

冰哥:“‘洛冰河’隻是煉氣後期,又怎能打得過金丹期的您呢。”

“蛞躁。”

“我隻是實話實說。經驗和技能确實很重要,可沒有足夠的修為和靈氣儲存,又能開大幾次呢?”

“你可以死了。”

沈清秋用扇子逼近冰哥的咽喉,卻始終沒辦法穿過。

晴天霹靂,雷聲滾滾,天道的警告一聲接一聲,但天雷卻從不曾擊打在兩人身上。

“呵。”沈清秋冷笑一聲:“天道,黔驢技窮了呢。”

說着,沈清秋幹脆放棄了使用工具,直接用右手掐着冰哥脖子——跟柳清歌學的,那玩意曾經就是這樣,差點把沈清秋掐死。

雷電越來越密集,聲響和動靜也越來越大,卻絲毫不能解決兩人。

“師尊。”被掐着脖子的冰哥看起來還是那麼風輕雲淡:“你為何一定要殺死我呢。”

“奪舍之人,該殺。”

“可我就是‘洛冰河’啊。”冰哥真心實意。雖然不是之前那個廢物,但他确實是‘洛冰河’。

“何必裝模作樣。”沈清秋完全不相信他的說辭,又在之前的試探中确認此人嗜殺殘忍,若随意放過必将為禍一方。

————

沈清秋看着被‘抽魂’入養魂玉的冰哥,心裡松了一口氣。

好消息,不可一世的冰哥被困在了玉裡。

不好的消息,冰妹的軀體沒死,但冰妹好像缺了幾分魂魄似的,整個人有點傻楞。

也正常,冰哥和冰妹理論上都是一個人,但實際上兩個卻是不同的靈魂,兩個靈魂若是時間久了,或許會融為一體。

可現在還不夠,隻能表現出‘精神分裂’的症狀。

但由于沈清秋的果決和幹脆利落,直接将冰哥的靈魂抽出來囚禁,冰妹也隻是大損元氣,魂魄殘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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