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瑞&布雷:“?”
大塊頭難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團長說,這次招生的潛規則就是可以多次參加。因為所有考核的流程都是開放觀看的,證明學院并不擔心洩題。”
塔瑞和布雷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臉上碎裂的表情。兩人又看向阿爾,見他并不驚訝,塔瑞問:“你也知道!?”
阿爾點點頭,考核流程開放觀看的潛台詞的确如此。
又是一陣沉默。
這次是布雷先開口:“沒事,反正我們都通過考核了。”
塔瑞卻仍有些沮喪:“早知道是這樣,我朋友再考幾次說不定也能成功。”
但他很快振作起來,詢問道:“凱威,阿爾,你們的命牌呢,是什麼?”
凱威先召喚出魔牌,牌面上繪制着一把尖利的長刀,刀尖上留有一絲血痕:“是【尖刀】,我們冒險團的人命牌一般都和武器有關。”
凱威的命牌召喚出來後氣勢明顯更強,衆人也再次意識到這個大塊頭的強大。
之後是阿爾,他也召喚出自己的命牌,用詞精煉:“【奔跑】。”
布雷有些激動,湊近了看:“是詭牌嗎,我還是第一次這麼離得這麼近看到詭牌!”
在大衆的觀念裡,詭牌強過物牌始終是一種主流觀念。
塔瑞和凱威也挺感興趣,想要看清【奔跑】牌的牌面。
它的牌面上有一半是濃濃的黑霧,另一半是一個正在奔跑的孩子,似乎黑霧正在追逐他。
“真帥,”塔瑞羨慕地道,“也不知道我以後有沒有機會收服一張詭牌。”
凱威提醒道:“那你的命牌至少要先晉升到藍色才行。”
“想想還不行!”塔瑞撇嘴。
凱威點點頭,回答他:“可以想。”
布雷連忙打圓場:“對了塔瑞,能說說你家兩位少爺的魔牌嗎,我有些好奇。”
“當然可以,”塔瑞眼睛一亮,顯然是問到了他的心坎上,“這些事情我可清楚了!”
他用【果茶】魔牌給幾個人一人倒了一杯果茶,然後開始講道:“伯爵大人一共有兩個兒子,所以莊園内有兩位殿下。伯爵的大兒子名叫海涅.凡丁,他繼承了凡丁家族的【長劍】命牌,并且在晉升綠色魔牌時進行了異向诠釋,将物牌【長劍】诠釋為了詭牌【真言】。”
“海涅殿下出色的表現另伯爵大人極為贊賞,應該已經被定為爵位的繼承人了。”
“另一位殿下名叫狄爾曼.凡丁,是伯爵大人的小兒子。哦對,忘記說了,伯爵大人并沒有情婦,兩位殿下都是伯爵夫人所生。”
“狄爾曼殿下是今年剛覺醒的命牌。但他沒有繼承凡丁家族的【長劍】或是伯爵夫人的【優雅】,而是出了些變化。”
“什麼變化?”布雷等不及好奇地問。
“他覺醒的是【微風】,一開始大家以為是莊園常處于上風口,導緻狄爾曼殿下的命牌出現變故。但是後來查明,【微風】魔牌來自伯爵夫人的曾祖父。”塔瑞喝了一口自己的果茶,補充道,“上位诠釋是【風】的【微風】。”
“衆所周知,索瑪族的橙色魔牌【風】一直下落不明。而橙色以上的魔牌都具有唯一性,所以除非狄爾曼殿下像海涅殿下一樣也進行異向诠釋,或者找到【風】牌,否則最高晉升為紫色魔牌師。”
“紫色,”凱威搖頭道,“整個菲倫王廷都沒有幾位紫色魔牌師,這并不是什麼大問題。”
“那倒也是,”塔瑞點點頭,“伯爵大人也認為沒什麼,但是狄爾曼殿下似乎很受打擊。”
“這個狄爾曼脾氣怎麼樣?”布雷問。
“不怎麼樣,”塔瑞不假思索地道,“比他哥哥海涅殿下差遠了。那幾天他的臉陰沉得可怕,送過去的果茶一口沒動過。”
“會不會是你的果茶太甜了。”凱威嘗了一口塔瑞的果茶,批評道,“我也不怎麼想喝。”
“放屁!”塔瑞怒道,“我的果茶是最完美的!而且送給殿下們的果茶也絕不會使用魔牌,都是我親手榨的!”
凱威聳肩:“人總得承認不足。”
他們再說了什麼阿爾并沒有在意,他被這道微風勾起了回憶。索瑪族的那張【風】牌,是他贈予的,在那道紫羅蘭大瀑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