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強調錢的重要性的第二天,我一如既往的去找甚爾說話,結果沒見到甚爾的身影。
第三天,我又去看了一眼,甚爾仍舊沒有出現。
人間蒸發了一周後,他終于在出生點刷新了。
我有點好奇:“甚爾,你上周去哪兒了?我找不到你。”
他頓了頓。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他把一個東西塞到我懷裡。
我看了看——美滋滋!
是最新出的《周刊少年jump》耶!jump每周出一刊,永遠是在東京最先發售,等鋪貨到京都的時候一周都快過去了。
嘴角忍不住向上彎:“甚爾你去東京了?你知道我喜歡什麼啊。”
我開心的抱着書圍着他不停的轉,被他一把摁到旁邊坐下來。
翻開第一頁,發動術式,以每秒24頁的速度翻看。
甚爾:“你的術式就用在了這些地方……?”
好像有什麼對于術式的濾鏡就這麼碎掉了呢。
我一邊翻,一邊回應他:“嗯嗯嗯,我一直都是這麼看的啊。”
“理論上如果我能一直使用術式的話,我就比其他人多出二十三倍的時間了。”
甚爾:“但不可能。”
“是啊。”我已經把手中的報刊翻了一半,“這麼做時間長了頭就會很痛。”
大腦在短時間内收到了太多信息,隻會覺得痛苦。
我很快就看完了,打了個哈欠後很快就生龍活虎起來,一邊繼續對甚爾嗡嗡嗡,甚爾最後大概是忍無可忍了,一把抓住我的後衣領:“停!”
我及時刹車,乖巧如雞:“哦。”
我安靜的坐了一會兒,但我坐不住,剛想開口,就聽見甚爾無奈的聲音:“你就不會累嗎?”
我:“沒有啊。”
我超精神的!俗話說得好,成大事者往往都是精力旺盛的人,他們能做出更多的事情,而我就是這樣的人。
說罷我就又打了個哈欠。
有什麼東西正在背後咕噜我。
好像是甚爾的手。
隔着衣服,從脖後捋到腰椎,他的手好輕,捋起來好舒服。
我突然就覺得眼前有些朦胧了,眼皮不住的打架。
……之前在家裡我看見一隻黑貓,她把一隻小狸花窩在懷裡,給小狸花舔毛毛。
小狸花滿意的眯着眼,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音,聽着就很舒服。
甚爾就像貓媽媽一樣……
在徹底閉上眼前,我迷迷糊糊的想。
我再次醒來時天空已經有些昏暗了。
隻覺得精神百倍,看來我要将下午睡覺這一項加入我的計劃中了!
與容光煥發的甚爾告别後,我回到我的庭院中,看到兩張焦急的面孔——
優子:“直哉大人——”
幸子:“家主大人剛剛來找您了!”
我眨眨眼:“老爹找我有什麼事?”
優子露出沮喪的神情:“我不知道,大人,家主他隻是來找您,什麼都沒說。”
幸子補充道:“最後還沒找到您。”
我:“你們兩個好沒用。”
優子頹喪的蹲在地面,拿個樹枝憂郁的畫圈圈。
我不理她,這時卻聽幸子遲疑的說:“大人……我感覺家主好像知道您和甚爾有聯系了!”
……這話說的,跟甚爾一起玩難道是什麼恥辱的事情嗎?
我大感不解。
“老爹不知道才不奇怪吧,我也沒故意掩飾啊!”
我:“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
而且老爹他應該松了口氣吧。我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專門揣摩禅院家幾個最臭名昭著的熊孩子平常是怎麼熊别人的,好好進修了一番并對老爹進行了實踐。
老爹大概快被我熊自閉了!
現在突然出現了個人……管他是誰呢,吸引了自家熊孩子的注意力,老爹他不是應該松了口氣并對甚爾感恩戴德才對嘛?
但老爹他實在太天真了,我在甚爾面前一點都不熊!
我興沖沖的去找老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