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座爛尾樓外放帳了,一時半會兒應該解決不完……哦,解決完了。
帳‘啪嗒’一下就被撤銷,我怎麼覺得……這爛尾樓好像比之前更破了。
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五條!”看到遠處從樓中走出來的白毛,我大喊一聲,“我找你有事!”
“是禅院啊。”
他看見我,毫無吃驚之色:“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你看到我怎麼一點都不驚訝啊?”
“肯定是通過‘窗’,”他用一種笃定的語氣說,“我說的不對嗎?”
看似疑問實則肯定。
“切,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問他,“你的輔助監督呢?”
五條:“甩開了。”
那太好了!
“我也讓我的輔助監督回去了!我請你去吃東西!”
秉持我樸素的觀點,在有求于人之前,必須先賄賂一波。
“你這是在賄賂我嗎?禅院?”
我最多想了想。
“也不算吧,最多一半一半?”我說,“我們可以去吃東西,然後去清水寺,或者去稻荷神社?”
“那好哦,”五條提出要求:“我想要甜點。”
簡單,沒問題!
五條的輔助監督怎麼着急我才不管,反正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給五條買了各種各樣的甜點賄賂他,他好像啥都能吃,啥都不挑,來者不拒。
關鍵吃的還特多,大胃王!
他是有兩個胃嗎?一個裝飯,一個放甜點?
而且他吃這麼多,腰卻和我一樣細,哼。
去星巴克後,給他點了一杯往死裡加糖的咖啡後,我要了杯無糖的喝。
他愛吃甜的,我更喜歡哭或者辣的東西,可真是兩種人。
我咬了一口咖啡後,感覺精神了點:“總覺得那個爛尾樓好像比之前更破了……”
他理解我的意思。
“我放了個術式,”他說,“然後咒靈被祓除了,但那棟樓的牆壁也破了不少。”
“……應該沒什麼。”
爛尾樓這種東西一直都是滋生咒靈的一大原因,壞掉也好?要是爛尾樓真塌了,當地政府總該解決問題吧。
“我有個姐姐,她是我三姐。”
五條眨眨眼睛。
“她嫁去你們五條家了。”
五條突然嗆住了,重重的咳嗽幾聲。
“我竟然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啊,我三姐比我大20歲呢!”我瞥了他一眼,告訴了他我三姐丈夫的名字,“你對他有印象嗎?”
五條遲疑了。
“你确定嗎?”他的語氣慢吞吞的,像一隻蝸牛,“那個五條,是我生父的兄長的妻子的弟弟的未婚妻的父親。”
我驚呆了:“哈?”
“據我所知,那個五條君的正妻屬于另一支五條分家,若有禅院家女子嫁入五條家,族譜上應該有記載哦。”
我:“可我背我家族譜的時候,确實有我三姐加入五條家的記載啊!”
五條:“我的記憶力是完美的!我家族譜上根本沒有禅院家主之女嫁入五條家的記載!”
我臉有些白了:“這什麼情況啊?”
五條雙手握住咖啡杯:“……我也不知道啊。”
我看了看五條。
五條也看了看我。
綠眼睛與藍眼睛裡,是一緻的驚恐。
我抱住弱小的瑟瑟發抖的自己:“不會是見鬼了吧。”
五條:“你,你不要瞎說啊!”
“話說,禅院,你怎麼突然就……”
“我四姐嫁去加茂家,老爹今年就帶我去加茂家走親戚,但卻沒有帶我去你家走親戚,這不奇怪嗎?”
我三姐,竟然人間蒸發了!
但是——我堅信,真相隻有一個!
“現在我就是小學生偵探,名偵探禅院了!”我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鏡,“我必須找出真相!”
不然我真的懷疑我見鬼了!
五條:“那我是什麼角色?”
“你是……”我遲疑了一瞬,“算了,名偵探柯南的設定不适合我們。”
我換了個設定。
“我是福爾摩直,你就是我的助手——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