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傳說中的‘六眼神子’……他太過高不可攀,連套近乎的機會也沒有!
……他們也不敢啊,QAQ
我望向天空,映入眼簾的,隻有一片黑色——帳已經覆蓋了整個場館,此時此刻,這片區域隻有我們五人。
我、悟君、加茂憲純、加茂憲成與加茂憲仁。
這三個‘憲x’我真的分不明白……
兩天過去了,據‘窗’的觀測,咒胎仍處于孵化過程中……但願如此。
我深吸一口氣,兩指捏住咒具,踏入場館内部。
寂靜的場館,沒有任何聲音,數以萬計的座椅層層分布。
沒有感覺到咒力殘穢的痕迹,繼續朝裡走,登上最終央的舞台,順着舞台同路朝幕後的方向走。
我走在最前面,打開了一扇門,五人一個接一個的進去,一個人都沒落。
好像沒有發生其他的變化——
“……門,門不見了!”
是加茂憲純的聲音。
我猛的回頭,瞳孔緊縮——
門确實不見了!那麼我們現在所處于的地方是……
“是咒胎的生得領域,”我瞪了他一眼,“慌什麼!”
憲純瞪着一雙大眼,眼白都快瞪出來了:“特級咒靈……才會有生得領域吧,咒胎怕不是要成……”
“少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厲聲打斷他的話,“快點找到咒胎蹤迹,将其祓除了便是!都是二級咒術師,拿出點兒勇氣,别跟我說你是個水貨!”
比我大十來歲還這麼不中用,禦三家的男的九成九都是軟蛋!
我知道他要說什麼……不就是咒胎極有可能完全變态成為特級咒靈了嘛!
慌……慌什麼!真沒出息,也不想想是哪家拖了整整一天,給足了咒胎發育的空間啊!
他可以慌亂,但我絕對不能露怯!
“繼續前進,我能看到出口在哪裡。”
“我是最強的!”悟君又一次這麼說。
他的語氣滿是笃定,讓三個加茂憲x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沒……沒錯,”加茂憲純不斷重複,“這可是六眼,六眼什麼都能做到!”
這三個家夥就這麼把他當成了主心骨,像三隻鴨子跟在鴨媽媽身後,悟君走到哪裡,他們就跟到哪兒。
走廊黑壓壓的一片,燈光忽閃忽閃,此時此刻我們身處的環境……
“就像鬼屋呢,”我自言自語,“明明現在武道館已經停止供電了,果然是在咒胎的領域範圍之内呢……”
加茂憲純:“直哉姑姑,您别再說了!”
我‘哼’了一聲,不理他,而是看向‘人形探測儀’:“接下來該往哪裡走,這條走廊好像沒有盡頭……”
悟君:“咒力的痕迹在走廊兩端的門後。”
他徑直打開離他最近的一扇門。
一行人走了進去。
眼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雜物間,堆了些用于演出的東西。
“門……門又不見了!”
加茂憲成剛一進門就注意到入口已經消失,他連忙沖回原來的方向摸了摸,隻摸到一片牆壁,連門的影子都沒有。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原本的入口處雖然隻是一面平滑的牆壁,但前面、左面與右面分别有一扇一模一樣的大門,不知該通向何方。
我也感覺了下……該死的三扇門後都有咒力的波動!
到底該打開哪扇門?
悟君随意看了那堆一眼,就從一個看似空空的紙箱子裡挑出一個……咒胎?
加茂憲仁:“難道是……不,隻是個空殼?”
一個微縮的、隻有鵝蛋半大小的咒胎,就算最終能形成咒靈,也不過是三四級的水平。
而且已經‘死’了。
但這種弱小的咒靈根本就不需要通過‘咒胎’這類形式進行過渡,隻需要一段時間的怨念作為養分就能形成!
最終還是沿着直線往前走,打開中間那扇門。
第二個房間是一個化妝間。
一如既往的,前、左、右三方各有三扇一模一樣的大門,但這回後方的大門卻沒有消失。
我打量了下眼前的環境,注意到了第二個房間與第一個房間的共同點:
“雜物間與化妝間,都是十六平方米的正方形空間。”
加茂憲成幹巴巴的呵呵兩聲:“這個咒胎……是有強迫症嗎?”
悟君的眼睛還是那麼好使,他打開了三個化妝櫃——我清楚的看見,其中有三個咒胎。
這三個咒胎的體積要比第一個房間的咒胎要大上一圈兒,但情況與第一個房間相同,隻留下三個空殼,泛着星星點點的咒力痕迹。
我忍不住拿出美工刀就分别給了這三個咒胎空殼幾下,直到把它們戳的飛灰煙滅,方解一絲胸中怒氣:“不是說就一個咒胎嗎?現在我就看到了四個!”
“消消氣嘛,直哉,與其說是咒胎,”悟君有些猶疑眨眨眼,“倒不如說是咒力殘穢?”
“團成咒胎模樣的咒力殘穢?”
我怎麼就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