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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所了解的就一定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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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出鬼沒。

“夜色降臨了。”佰梨再次囔囔着,但這一次卻并沒有上一次那般抓狂,隻是平靜地看着外面,語氣平淡。

外面的天空明明是亮的呀,還有太陽。

可能佰梨現在仍舊病着,竹聽渝不打算跟佰梨争。

“救救我!”佰梨突然轉頭,抓住竹聽渝的手就使勁捏着,她的雙眼爆紅,血絲在光亮之下顯得極其顯眼,竹聽渝手中的雪梨差點被她搖得掉下床去。

竹聽渝正要說什麼,佰梨就将手收了回去,恢複成之前的模樣:“哈哈哈。”

她莫名其妙突然笑了起來,竹聽渝愣愣地看着她。

“夜色降臨了!夜色降臨了......”說着說着又開始哭起來,竹聽渝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哭,她正要按鈴,便看見佰梨又平靜了下來,像她剛進來看見她的樣子,整個人又是那種呆傻的模樣。

竹聽渝走出房間,為什麼剛剛柏以望所佰梨是丢了一魂,但當時,那個江醫生說的明明是魂魄受損,她朝前走去,她要去找江醫生。

有不少護士從身旁走過,竹聽渝幹脆直接走到前台:“請問你們這裡的江蔔醫生在哪?”

前台的護士似乎很疑惑:“江蔔?你确定沒有說錯嗎?”

“嗯,就是江蔔。”竹聽渝不可能記錯,上一次她真真切切地看到那位江醫生胸前挂的名字就是:江蔔。

“不好意思哦,你可能是記錯了,我們醫院裡沒有醫生叫江蔔的。”

那位工作人員看着面前面闆上寫的查無此人的紅色提示框,朝竹聽渝說道。

“是江河的江,蔔是蔔算的蔔。”

前台的那位人員仍舊搖搖頭:“我們這裡并沒有姓江的醫生。”

佰梨一魂的丢失,是不是跟那個江醫生有關?那個江醫生,是不是就是慧與筆記本裡所提到的王醫生!

那個時候,自己昏迷前遇到了那個江醫生也許根本不是敲好,他拿走别人的記憶,拿走别人的魂魄又究竟是為了什麼?

他在自己這裡,又拿走了什麼?

竹聽渝掩飾住内心突生的衆多疑惑,她帶着歉意笑了笑:“抱歉,可能是我記錯了,那請問C16号的主治醫生是誰呢?”

她從來沒有看見過佰梨真實的主治醫生。

“哦,C16号的主治意識是李聖一醫生,怎麼了?”前台的人員一臉疑惑地看着竹聽渝,作為C16号的家屬,竟然連病人的主治醫生都不知道嗎?

竹聽渝說了聲謝謝,便開始尋找李聖一的辦公室。

李聖一李聖一,看了幾個牌子之後,竹聽渝看到了李聖一的牌子,可是那位醫生不在。

她坐在辦公室的外面的椅子上,開始等待。

李醫生的辦公室面朝着西面,此時正是夕陽落下之時,粉紅的餘晖撒落在竹聽渝的腳邊,渡出些許淡紅。

約莫半個小時後,竹聽渝看見一個頭發有些秃的中年老人走了過來,他的左胸那正是标識着“李聖一”三個字。

竹聽渝站起身來,她走上前:“您好,李醫生,我是C16号的家屬,想問一些問題。”

李醫生略微低頭,他的皮膚很蒼白,有一張看起來很慈愛的面龐,此時見着她,輕輕一笑:“請進。”

“C16号,是叫佰梨嗎?”

竹聽渝點點頭。

“她目前各方面體征都已經趨于正常,隻不過偶爾可能精神狀态還會不太穩定,所以需要在醫院多觀察一周。”

“她現在感覺太安靜了。”

李聖一将耳邊的助聽器再次重新調整了下位置,随後雙手交叉放在桌上,看着竹聽渝,面色之中盡是一種長輩看晚輩的感覺。

“是這樣的,病人精神方面偶有波動,或者是心理受到了創傷,造成她不想說話這個情況,作為家屬你們應該多關心她,陪她說說話。”

竹聽渝其實很想問關于丢魂這事,但是又感覺此事有蹊跷這麼一問怕會打草驚蛇,她點點頭,帶有試探性地問道:“李醫生,你們醫院是好幾個醫生一起看病人還是一個醫生負責呢?”

李聖一推了推眼眶,随後說道:“有時候也是有幾個醫生一起讨論病人的病情的,一切以為了病人好優先,但是C16号隻有我一個人負責。”

竹聽渝離開座位:“我知道了,謝謝李醫生。”

也就是說,那個江蔔根本不是這個醫院的醫生,那他究竟是誰?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去一趟星月泉不就可以了?”柏以望的聲音再度傳來。

星月泉?這麼巧麼?

柏以望:“我可沒說你會什麼都知道,不過能勉強挽救你朋友而已~”

竹聽渝:好吧......

星月泉究竟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說可以救佰梨?

柏以望再次消失不見,小竹翩翩也發出了不知道信号。

這麼神秘?

竹聽渝擡頭,恰好看上了監控,對,當時監控裡肯定有錄下那個江蔔的身影,如果他真的做了什麼豈不是可以把他的證據收集起來上報給警局?

那個時候多了一份力量,違法之人豈不是更容易落入法網之中?

但是要如何不打草驚蛇去盜取醫院監控呢?

意識體,能量體,既然柏以望可以以電流波的形式來跟她說話,那是不是也可以悄然潛入監控室裡面将錄像複制出來一份?

“我憑什麼答應你?”-不過他憑什麼答應她?

竹聽渝剛剛在想着這個問題,下一秒便聽到柏以望的聲音同時響起。

“有什麼條件嗎?在可以接受範圍内我可以答應你。”

柏以望沉默了一會,随即說道:“沒事,你現在欠我兩個願望了。”

俗話說,可以欠錢,但不能欠人情。錢可以還清,但人情卻難以還清。

竹聽渝沒有說話,她打算再想想其它的辦法。

有了,她可以說自己東西丢了!需要調錄像看一看自己的東西具體丢失在哪個地方。

雖然各種公共場合的監控不可以随便調動,但是如果有關于個人利益,通過警方與與保衛部門的人員溝通一下,未嘗不可以。

想到這裡,竹聽渝撥打了号碼A192,沒過一會兒兩個穿着黑色警服的人便走了過來,三人一同找到保衛處,說明了自己的情況,保衛處的人果然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同意了。

竹聽渝調到幾天前自己在佰梨門口的錄像,是新曆3201年7月31日16時23分。

但是那個錄像裡顯現的隻有竹聽渝在外面睡覺的時候的場景,而再将時間往前面調,卻發現什麼都沒有,那些找她哭着要錢的人消失了,江醫生也消失了,整個錄像裡,顯示的隻有她一個人。

後面所發生的一切都不見了,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她所看到的都是幻想?不,還是說是那個叫江蔔的修改了醫院的錄像?将那後面的都改掉了?

“小姑娘,你這不出來就一直在那睡覺嗎?這也看不出什麼啊?你錢包是不是根本沒有帶過來或者離開醫院的時候掉的?”

那個保衛部門的人抽出一包煙,笑呵呵地遞給兩位穿着制服的警察,看到兩位警察直接拒絕後,尴尬地将煙包放到桌上,随後又将錄像往後調。

“你看,你後面自己就走出醫院了。”

怎麼可能?她明明記得自己當時暈倒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明明還是躺在醫院的,為什麼會直接走出去?

竹聽渝看着那個離開大門的背影,陷入疑惑,這修改得也太真實了吧。

“我記得後面我來住院了,時間大概是3201年8月2日9時12分在A12-3病房。”

那個時候聞煜也趕過來看過她,不可能沒有這個記錄。

保衛處的人再次調動了資料,确實看到竹聽渝此時已經被送入病房,但那個時候在她身邊的不是江蔔,而是醫院裡的普通人員。

竹聽渝在腦中調動出自己的入院記錄,那個時候說是自己在外面走路暈倒了,有人撥打了A120的救護電話才将她送往醫院的,而自己突然暈倒的原因,和江蔔說的原因一模一樣,因為自己裝入了超額的機械,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了所以造成了電磁紊亂。

“嗯,好吧,如果我錢包找不到就算了,我重新去補□□件便可。麻煩你們了,非常感謝!”竹聽渝帶有歉意地和兩位警察說了感謝,随後退出保衛室,走在路上開始想事情。

也許那個時候她被送往醫院的原因并不是因為公司的機械裝置原因,而是有可能因為江蔔已經在自己的身上動了手腳?

想到這竹聽渝又去預約了一個全身檢查。

“你這身體完整得很,也沒有哪裡需要維修的。”

“我想問一下,我的身體有被拆過的痕迹嗎?”竹聽渝從檢查機械艙走出來,看着外面那個戴着白色帽子和穿着白色護士服的女孩問道。

那人搖搖頭:“距離你上一次更新時間還是在3201年6月28日。”

剛剛是她在公司更新機械肢體的時間,也就是說,江蔔并未動她,而隻是單純地去剝奪有生命特征的生靈的精神或者魂魄?

他究竟要幹什麼?

以及現在佰梨缺失了一魂,如果不快些将她那一魂魄補上去,長期下去恐怕會對她整個魂靈産生不可逆轉的影響。

星泉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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