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五榆:亦或者,「想看你們自相殘殺」(笑)
武偵宰:噗。小榆還真是直白的讓人害羞呢~不過如此了解還真是叫人驚訝啊?看來小榆曾“看見過”這種事情發生啊。
天五榆:您懷疑是我做的呢。可惜的是,您猜錯了,這種無聊、低效的事情連吱吱都不會做。
天五榆:若我對您産生了□□欲望的話,我會采取更高效的手段。
武偵宰:欸!?(羞澀)小榆會把人家喂了藥後關起來綁住手腳做羞澀的事情嗎?好壞喔~不過那種體位你會很容易累喔?
武偵宰:(笑)畢竟小榆看起來身體素質很差呢,和某人倒是一脈相承,這就是基因的強大嗎。
天五榆:您這是在套我話啊,想獲悉我和費佳的關系?真是可愛。
武偵宰:隻是普通聊天啦!話說回來,吱吱是?
天五榆:BALB/c 白鼠。實驗室白鼠中極為溫順的品種,有着易于繁殖和雌雄體重差異小等特點,對緻癌物極其敏感,常用于癌等實驗動物模型的建立。
天五榆:簡略些回答——實驗白鼠,費佳贈與我的寵物。
武偵宰:(是監視呢。)
天五榆:您也可以這樣理解。
武偵宰:……
武偵宰:不得不說,小榆你有時候真的有點像AI呢,真是敏銳的觀察力。
天五榆:能被先生用這種高效智能的工具類比誇贊是我的榮幸,但容我提醒您現在并不是适合刺探我情報的時機。
武偵宰:都說啦隻是普通聊天而已啦,何況——小榆明明已經找到了出去的辦法才對?
天五榆:規則的漏洞無比淺顯,您不過為了刺探訊息才和我留在這裡。
武偵宰:欸——雖說确實如此。但對于小榆你曾見過這種事物這一點可真叫我吃了一驚啊……畢竟無論哪個組織都沒有記錄過這種房間的存在。
武偵宰:小榆總會給我一種感覺,好像你不是從這個世界上誕生的人一樣。“本就不該存在于世”的人,是指小榆你自己吧?
天五榆:(笑)您很有趣。
武偵宰:小榆現在所表現出的一切行徑,都像是在模仿「魔人」呢。或許你原本呈現的性格不該是現在這副模樣呢?
天五榆:先生,精神暗示的話語就免了,我無比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
武偵宰:哎呀呀……
天五榆:您還有什麼話要問嗎?在這裡浪費時間毫無意義。
武偵宰:好啦,最後一個問題——
武偵宰:你,真的會讓費奧多爾和你一起死嗎?
天五榆:先生規避費佳的監視想問的問題,隻有這個?
武偵宰:(噗)
武偵宰:不是喔?
武偵宰:是因為,唯獨在這裡,小榆你才能真實地回答這個問題,所以我才會問。
無人回答,沒有回答的必要,在對方問出這個問題的瞬間,他們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踐行理想者,為何沒有親眼目睹完美世界的資格?
殉道者僅有一人足矣。
武偵宰:你是一顆不合格的棋子。
天五榆:(笑)這輪不到您來定奪。
武偵宰:你啊……
武偵宰:簡直可憐到了可悲的地步,真是讓人發笑。
天五榆:“可悲”“可笑”,以兩個詞彙來描述我的人生并不确切,那些字眼不過是世俗的看法罷了。
天五榆:何況——先生您并不這樣覺得,亦或者您隻覺得我“可笑”。
天五榆:倒是先生,在這個荒謬絕倫的世界裡,您的存在真像是一出活着的悲劇。
武偵宰:……噗。
武偵宰:那麼小榆。
武偵宰:你就是活着的笑柄。
【不戳人痛處就不能出去的房間】
真的有人被戳到痛處嗎?
*
花白的房間内,安置着一張寬大柔軟的床。
鎖鍊蜿蜒垂落,連着漆黑的鐐铐,那鐐铐緊緊卡住一截白皙瘦削的手腕,黑色大衣勾勒出沈庭榆的身形,她的一邊耳垂被鑲有暗色紅石的耳飾刺穿,宛若被什麼人打上烙印,宣誓所有權。
“過來。”
略帶暗啞的聲音在空白的房間内響起,那人聲線纏綿旖倦,卻毫不掩飾強硬意味。
沈庭榆咬了下唇,微蹙起眉,“首領,或許有别的辦法……”
“我說:過來。”
“小榆,你要違抗命令嗎?”
太宰的語調驟然冷了下來,幾乎瞬間,沈庭榆感到軀體僵硬,下意識想要服從命令。
然而她沒有動。
鎖鍊摩擦磕碰發出的聲響在耳邊回蕩,手腕處突兀地傳來拉力,沈庭榆直接被拽的釀跄,還未等她自己穩住身形。一雙蜿蜒着藍紫色血管、蒼白而缺乏血色的手,扶上了她的腰。
緊接着,手指順着腰線遊移,從大衣下擺探上沈庭榆的上衣。
冰冷的指骨解開扣子,尋着布料間的縫隙侵入肌膚。
察覺到掌下的軀體被自己指間的溫度刺的顫抖,太宰輕笑片刻,随後把她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沈庭榆的手撐在他的前胸,阻止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一步。
“小榆不願意嗎?”太宰湊到沈庭榆的耳邊,用着氣音挑逗着問詢,熾熱滾燙的溫度瞬間燒紅了沈庭榆白皙的耳尖。察覺到她顫抖更甚,太宰張口,突然咬住了沈庭榆的耳垂。
“等!……别。”
這聲驚喘被太宰自然忽視,沈庭榆咬緊牙關,耳垂被濕熱溫暖的口腔包裹,牙齒與軟骨切磨發出沉悶的聲響,那聲響混着酥麻感順着耳膜傳入腦中,像是被人用幕布将自己和世界隔絕般,頭腦發熱,一片模糊。
“真敏感啊……”
太宰含着她的耳朵輕聲道,沈庭榆猛地閉了閉眼。
太宰松開口,緩緩收緊手臂,将沈庭榆的身軀圈僅自己,軀體緊密相貼。感受到她身上的溫度透過衣料傳向軀體,滿足感混雜着愉悅在大腦皮層跳舞,太宰治将頭輕靠在沈庭榆的胸口,狹長的眼眯起,冷血蛇類捕食獵物一樣,緊緊地纏繞着面前人的軀體。
太宰滿足的喟歎着:“小榆身上好溫暖啊……”男人鸢色的眼瞳被晦暗覆蓋,沼澤般能将所有與之對視的人吞噬進去。
自己遲早會失去這抹溫度。
太宰須地笑了,他像是不甘般,從唇齒間擠出氣音:“小榆,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這一聲像是嗚咽。
瘋狂的情緒溷雜着不安在太宰的心髒紮根發芽,肆意滋生。
不想放手啊……不想放手啊,能不能一直陪伴着他呢?能不能不要回到自己的世界裡去了?太宰緊緊地勒着她,汲取着她身上的氣息。
你遲早都會回家的,會怪我隐瞞了這件事嗎——為了讓你選擇我的幾率更大一些?
港口Mafia可以是你的港灣,這一次它不會再損壞了。
哪怕是小榆想破壞它也做不到。
“…………”
頭頂突然被溫熱的手指撫摸,太宰眨眨眼,凍僵的小蛇被捂熱般緩慢擡起頭。
沈庭榆皺着眉看着他,觀察到他的表情,她微愣片刻,随後低頭在他的眉骨落下一吻。
“……做吧,我願意。”
漆黑的眼眸被眼睫蓋去神情。鎖骨處的癢意偏離,太宰扣住沈庭榆的脖頸,舌尖順着她的唇線撬開牙關,掃過腔内敏感的上颚。
沈庭榆閉上眼睛,鳥類羽毛般狹長濃密的眼睫無助顫抖,她努力放松身體,擡起手臂環上太宰的脖子。
指尖觸碰到柔軟的織物:是那條紅圍巾。
沈庭榆在心底自嘲:簡直像是把自己主動獻上去一樣。
哈,雖然真實情況和那也沒有什麼區别。
被人抱起然後壓在床上,沈庭榆擡手遮住眼睛,腕骨上冰冷的鐐铐貼的面頰刺痛。
衣物被慢條斯理的褪去,随後丢在一邊,緊接着情欲交織。
簡直像是……
刺目的白色天花闆在視線中搖晃,手指在他的後背抓出血痕,歡愉與痛苦在腦海中交織。
這是正确的愛嗎?
沈庭榆得不到答案,沒有懂得愛的人能夠給她回答。
還能怎麼樣呢。
她抱着太宰治,倏地笑出了聲。
啞聲呻吟着:
“簡直……像是在共赴地獄一樣。”
【不XXOO就不能出去的房間】
【不共赴地獄就不能出去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