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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武偵榆篇:理想者各赴彼方。[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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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會說笑。”

他的嘴角依然啜着禮貌的微笑,眼眸很安靜,然而R看出了,那是看死人的眼神。

“很遺憾,您的價值僅限于此了。”

費奧多爾對他的命運做出裁決,房門驟然打開,一位身形瘦削、皮膚蒼白的金發少年,眼窩凹陷得極深,正惶惑地注視着周遭,看見費奧多爾,他像是雛鳥見到父母一樣親昵地躲在他身後,無光的灰眸死死盯着R,眼珠都快要瞪鼓出。

“先生……我能把他的,内髒帶走嗎?就……像是您……把伊萬的……前額葉取走一樣?”

克蘭斯頓歪着頭,喃喃着。

R感到毛骨悚然,就在幾天前,這個少年還是一副陰郁膽小,除去他國家的“養父”外不願與任何人見面的模樣。

他奉其養父的命令,協助R對港口Mafia和武裝偵探社進行襲擊,R的目的為報複和壓迫兩方對沈庭榆出手,其養父則在測試「戰争武器」的性能。

然而再次見面,克蘭斯頓已經變成了這副歸順于費奧多爾的模樣。

R突然想起,今早他沒有收到美方的訊息。

費奧多爾是黑客高手,他于此刻意識到,自己和美方都被擺了一道。

“……你們要幹什麼?”R握住桌上的酒瓶,開始後退。

無人理會。

費奧多爾沒有回答少年的話,注意到R恐懼的視線,他柔和開口:

“R先生,您無需懼怕。”

“青年”微笑着,

“死亡并非懲罰,而是救贖。”

“我叫您死吧。”

熟悉的,又不熟悉的,地下據點。

沈庭榆打着哈欠,漫步在空無一人的通道之中。

牆角裡有監控,她對攝像頭比了個“耶”,攝像頭沉默片刻,開始上下擺動回以招呼。

“鼠鼠,你為何不與我相見呢?”

通訊傳來震動。

「D:尚且不是時候,小姐。」

「D:我為您準備了見面禮,還請您笑納。」

沈庭榆看着費奧多爾發送到自己通訊上的位置,心中啧啧,随後她将通訊往身後一丢。

我倒要看看你想做些什麼。

通訊砸在金屬地面,發出「啪塔」聲。

……

走進房間,沈庭榆毫不意外地,看見牆壁四周貼滿大屏幕,又是那樣斑駁扭曲的色塊,然而沈庭榆内心波動不大。

四周的屏幕與監控,被暗影悉數破壞,沈庭榆拿出檢測裝置,确認周遭沒有監視後,她啟動屏蔽器。

腦子裡又開始放聲了。

〖創造……〗

滾,創你西伯利亞大倉鼠創,真當自己代行神旨了?

誰管你是想維持平衡還是讓世界和平,沈庭榆都不贊同他的手段。

還有抱歉,我不信教。

或許是因為并非異能者直接作用,這種精神影響尚且有限。

即使真和克蘭斯頓見面,沈庭榆也尚且有自信在中了異能後殺死對方,想必這也是敵人不讓他出現的原由。

不用「人間失格」算是好事。

沈庭榆歎氣,她不能過度依賴太宰的異能力,他們不能捆綁的太深,而且大少爺顯然已經開始考慮自己的追求是不是另有目的了。

坂口安吾把“書”的消息告訴他們了。

以太宰的腦力,她還有多少時間呢?華方在幫助自己清掃痕迹掩蓋行蹤,可倘若費奧多爾的目标除自己以外也是“書”,沈庭榆覺得自己的動作不可能不加快。

把一切和太宰治全盤托出?

沈庭榆賭不起,她不能拿自己的未來去賭一個人對自己的感情,不能把赢的希望交付給誰的心生憐憫,絕無可能因為太宰放棄回家的機會。

太宰治想的沒有錯,沈庭榆的未來的确沒有留給他的位置。

并非沈庭榆不願,而是她清楚: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他們不可能有攜手共生的未來,不久的将來,兵戎相見都不稀奇。

太宰治會恨她,那點衍生出的零星感情會在瞬間化為灰燼,恨意與惡心将伴随一生。

沈庭榆接受這個結局,這是她自己選的路。

恨比愛長久,你就這樣永遠将我銘記,也不錯。

倘若未來我依舊回不去,某日我斃命于你手,也不錯。

少年沈庭榆在逐漸失去恣意妄為的能力,“責任”、“杜衡”,這些字眼如同鏽蝕的鎖鍊,在把她纏繞得不太像自己。

原本的沈庭榆是怎麼樣的?

實驗室的榆死了,武裝偵探社給了她第二次生命,讓她得以暢快恣意地在陽光下生活一段時間。

也僅這一段時間。

沈庭榆很灑脫,她不能不灑脫,因為連她自己都清楚:一切終究都會破滅,未來其實沒有那麼值得期待。

被自己連累的偵探社,無法割舍的感情——終究會破滅的感情。

「人不可能既要又要,總該權衡取舍。」

沈庭榆突然覺得有些累。

又莫名有些孤獨。

注意到房間中央,被膠帶捂住嘴綁在椅子上瘋狂掙紮的R,沈庭榆開始冷笑。

“親愛的,我是該說初次見面,還是該說——好久不見?”

她撕開R嘴上的膠布,用着輕松愉快的音調唱歌般詠頌:“該說不說,你還真是能跑啊。”

“可惜太心急了,飄了啊,要是你按捺住自己對我的殺心遠漂海外,我确實會拿你有點頭疼,可若是在橫濱……”

沈庭榆親昵地拍拍R的臉,溫柔出聲:“那你完蛋了喔?”

“……惡魔,呵呵……再次見到你這張臉還真是叫人作嘔……”

R低垂着頭,喉嚨裡擠出冷笑。

“以現在的海關……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出去,呵呵,你這個——啊啊啊啊啊。”

耐心告罄。

淺金發的中年男人被一腳踹在地下,幾乎瞬間,自地浮現的暗影刺入他的肩膀,沈庭榆這這一刻褪去了所有僞裝。

死去人們的面孔在她腦海中劃過,沈庭榆把他紮在牆壁上,她的白衣上滿是血污,黑色的眼眸被徹骨的寒冷覆蓋。

這一刻她像是自煉獄之中爬回人間的惡鬼。

沈庭榆知道自己該問什麼,「特意門」?那些物品?可這一刻她隻想讓這個人死得越痛苦越好。

“哈哈哈……”看着她的怒容,R突然開始放聲大笑。

“我就知道!你這個惡魔……哈哈,你在生氣嗎?因為——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嗎?”

“你問不出任何東西的,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被那個人挖走了哈哈,被擺了一道!無論是你、我、還是太宰治,我們全部全部都被那個人擺了一道!!”

被暗影釘在牆壁上的R,脖頸暴起血管,腦袋後仰着發出嗬嗬怪響,嘴角撕裂到耳根。

“沈庭榆!對,這就是你的真名對吧?你把橫濱害慘啦,現在所有死去的人都是都是因為你!啊啊啊啊——”

手術刀,割開了他胳膊上的皮膚,近乎瞬間R的實驗室白外褂就被血浸染。

沈庭榆笑着,是那種溫柔而燦爛的笑:“你被抛棄了啊。”

腕骨被挖出,R開始抽搐,和陰溝裡的蛆蟲無異。

“你說所有的一切都被挖走了,R,你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費奧多爾了?我覺得你應該沒有這麼蠢。”

沈庭榆冷笑着問,她握着手術刀,刀刃幹脆利落插入R的腋下,随後像是擰發條那樣緩慢轉動幾圈。

“啊啊啊啊……哈哈哈,你這個……下作的東西……”

R對她的話充耳不聞,隻是邊呻吟邊大聲嚷嚷着,他的瞳孔擴得很大,瞳仁深處是一片迷蒙和劇烈的恨意:“哈……哈,那個少年,那個太宰治,他被你騙啦!你把他伺候得很高興吧?你付出真感情了嗎?”

“沈庭榆,你是把他當成人在愛,還是當做角色來欺騙呢?”

什麼……?

身體徒然墜入冰窖,沈庭榆的瞳孔開始細微震顫。

“你……為什麼偏偏對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另眼相待,為什麼莫名其妙地會知道他們的異能力……沈庭榆,你在原來的世界裡,是不是看見過他們呢?”

R聲嘶力竭:“你想回家,‘特意門’和‘書’……你在找‘書’吧,你知道太宰治和‘書’有關對嗎哈哈哈哈,費奧多爾都知道了,他全猜到了。”

“特意門”和“書”互斥,這是費奧多爾的推論。

R說不出來這個消息,但他很開心。

周遭的一切都開始遠去,沈庭榆握着冰涼的手術刀,她看着面前癫狂大笑着的R,突然感到有些窒息。

“沈庭榆,你要死了,你哪裡都回不去,你就死在這個異世界裡吧……”

“你這個……把他們人生攪得一團糟的人……連未成年感情都可以利用的人……猜猜看,如果他知道了你會怎麼樣?”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沈庭榆冷笑。

“……被控制了啊。”

沈庭榆斂下眸,她左右翻看着手中的手術刀,好像這是什麼很值得檢查的物品。随後感慨着:“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見面禮」,不得不說你叫我認識到這個人有多可怕了。”

“「心種」的異能者,被他收入囊中了是嗎?能把這樣敏感警惕的人歸為己有……他很會洗腦啊。”

“……呵,感謝你的愚蠢和急迫,叫我認清了一個這樣可怕的敵人。”

沈庭榆垂眸,望着自己冰涼發顫的指尖,良久歎息。

“算了,既然木已成舟,再糾結也沒有用。”

R看見少女嘴角又揚起了甜美活潑的微笑,可怖而荒誕:“既然你什麼有用的都說不出來了,那麼我也不必去套什麼情報啦。”

不不不……為什麼你不恐懼,為什麼你不害怕?太宰治要殺了你啊!!他一定一定會殺了你!!

R眼球布滿血絲,渾濁的瞳孔裡翻湧着近乎瘋狂的絕望,油光發亮的額頭汗珠滾滾,流進凹陷的眼窩,他想看見沈庭榆恐懼顫抖的模樣啊!不該是這樣子才對啊!

注意到他的痛苦,沈庭榆玩味兒地笑了。

少女甜美清亮的聲音此刻如喪鐘鳴響,她宣布:

“接下來就是單純愉快的大人時間啦!”

「D:很高興您拿回了手機。」

「D:請問您是否滿意這份見面禮?」

……

「D:很高興您做出明智的選擇,R的死訊、太宰君的事情,我都會保密。」

「D:歡迎合作,期待未來與您相見。」

空無一人的走廊中,通身被鮮血浸染的少女關上手機。

她把手機放入衣兜,走出這地下據點。

身後兀地湧起火焰,随後轟鳴聲撕裂空氣,紮根地底的鐵皮建築像紙片般被戳皺湮進煉獄。

地表轟然崩塌,碎成漫天飛舞的尖銳齑末。

沈庭榆站在月光下,突然想起車上自己那個有些失控的吻。

計劃第一步很順利。

“……”

該高興嗎?

月光擦亮荒野前的柏油路。

沈庭榆閉眼歎息。

倒計時有着完美的開啟。

該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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