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f世界觀。時間線在沈庭榆還是fork時。(更類似小段子而非番外正劇)
Mafia大樓走廊裡偶遇太宰治,兩人不約而同站定,等着對方說話。
沈庭榆:(怎麼辦已經意識到自己喜歡他他也喜歡我他好好看啊……這人好香不對,現在該說些什麼啊啊……好喜歡他)
太宰治:(小榆想說什麼?fork的事情我已經和森先生談完了呢,畢竟沒有人比我更适合“飼養”她了。該說些什麼叫自己委婉而不顯急切的能夠擠進她的辦公室呢……有幾份文件有些問題,就以交流工作為由自然而順水推舟去好了)
兩人面色嚴肅,風起雲湧,無形的力場将他們與周遭的世界分割。
他們又堵在了那段非常狹窄的路上。
一旁路過的成員們互相看看彼此,以為他們吵架了感覺這不是自己能吃的瓜,于是果斷繞行去别的通道。
沈庭榆:(要表白嗎?要的吧但是fork……算了後置手段已經準備好了啊。他都已經告過白了雖然比較隐晦但是當時我沒get到啊。想确定關系的話還是我來吧……)
沈庭榆:(啊……好想親他,想做些過分的事情……想把他弄得亂七八糟的……)
太宰治:(小榆想告白呢,是在糾結身份問題啊,還是怕森先生阻攔?都解決安排妥當,一會兒借三方之口打消她的後顧之憂好了。)
太宰治:(等等,小榆這個眼神……)
是了,fork是一種很重欲的生物來着——無論什麼欲望。
隻不過沈庭榆擅長忍耐。
意識到這一點,脊背緊繃,太宰治被她看得很有些不自然,耳根逐漸燒得绯紅。
他倒是不在意進度快一些……不不,還是有些快吧?
太宰治:(緊張)
沈庭榆:(緊張)
太宰治:小榆把辦公室裡屬于我的東西都丢了嗎?
沈庭榆:太宰,520那天我要向你表白你有空嗎?
太宰治:……
沈庭榆:……
太宰治:有喔。(小聲)
沈庭榆:(他的臉怎麼這麼紅……)
沈庭榆:(啊。)
意識到他看穿了什麼,以及自己的失言。
沈庭榆面色爆紅,她有些尴尬的别過眼。
走廊裡站着兩顆燒紅冒氣的番茄。
——
fork榆×cake宰
*時間線在沈庭榆不是fork後。
“……”
意識自混沌之中逐漸清明,警覺發現視野被遮蓋,眼前是一片迷蒙的暗色。
某種微妙的危機感順着尾椎蔓延顱骨,太宰治在心底小聲歎氣,開始黏糊抱怨:小榆又開始了呢。
真是有些叫人苦惱的甜蜜。
視覺被剝削,其餘感官就會被無限放大,經年危機生活造就敏銳的體感,窸窣聲在不遠處響起,意識到她還在,太宰治安心下來,捕捉着房間裡第二人制造出的聲音,開始在腦内描摹她此時的動作。
軀體被柔軟的床鋪包裹,織物卷蹭軀體帶來粘稠的感觸。太宰覺得這像是自己入水後被撈起,衣服濕漉漉地黏在身上,大腦從窒息帶來的愉悅感中蘇醒。
察覺到手腕被禁锢,他輕微掙紮,結果指尖觸碰到了冰涼的鎖鍊。
耳邊傳來不太明晰的、水流嘩啦聲。
哎呀。
太宰小聲歎息。
今天又要被折騰得亂七八糟了,不過不太過分的話……随她好了。
fork是一種很重欲的生物,這點不單單體現在食欲上。
還有性.欲。
身為忍耐力頂級的人,沈庭榆尚且是fork時,食欲就被壓抑得異常狠,堵不如疏,長期抑制欲望終有爆發的一天。
她需要一個發洩口,于是太宰想要飼養她,然而沈庭榆對于他放血喂給自己這件事異常抵觸。
最終她提出了另一種抒緩方式——“折磨”太宰治。
而太宰治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兩人确定關系後,在親密接觸時她總會帶着止咬器,即使如此,他也能夠感受得到沈庭榆身上散發得那種偏執的、想要将他整個人吞吃入腹的念想。
于此同時,她玩弄自己的手段也越發惡劣,饒是太宰,有時候也被她搞得有些痛苦。
沈庭榆的這個興趣,即使在她不是fork之後也被保留了下來。
在那次事件後,太宰治基本什麼都由着她,這種默許和縱容極大的滿足這個人的占有欲,連帶着她心中的惡劣因子也被滋養膨脹。
意識到她今天想玩什麼,太宰治有些郁悶,倒不是說他不願意和心愛的人肌膚相貼……但是這種被單方面掌控身體節奏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尤其沈庭榆不讓自己碰她。
「太宰,你沒到年齡。」
被拷在床上的少年氣憤磨牙。
小榆真是冠冕堂皇……明明都是黑手黨,還有她都對自己做這種事了他們做到最後一步能怎麼樣嘛!
真是靈活而可惡的底線,小榆好雙标!
淅瀝的水聲停止,随後傳來布料與肌膚相擦發出的沉悶聲,那人踏着從容優雅的步子走向床鋪,擦拭手指的毛巾被随意丢棄在地,似是獵手解開蓋住獵物的餐布,食指大動準備品嘗。
鞋底碾過地闆的聲響帶着精密的節奏感,如同懸挂于人顱頂的挑逗,随着向床鋪逼近,這份壓迫感愈發清晰。
太宰似乎對這危險一無所覺,輕笑開口:
“小榆,我好餓喔。”
他的聲音輕而勾人心弦,尾音羽毛般叫人泛起癢意。
少年的身材修長漂亮,肌肉線條流暢清晰,冷白到近乎透明的軀體上錯綜複雜着舊傷愈合造就的疤痕,微卷的發絲黏連在他的面頰兩側上,黑色絲綢遮蓋精緻漂亮的眼。
他的腕骨被鐐铐禁着,胳膊被強迫吊起,身上衣物盡數褪去。
沈庭榆欣賞着太宰此時的一覽無餘。
那種渾然天成的隔人千裡與不好惹的氣息,在此刻憑白為他增添些許不明不白的旖旎,這個人明明處在弱勢方,卻無端給人危險的感觸。
很叫人心生警惕。
伊甸園裡蟄伏預備反咬的毒蛇,露出甜蜜無害任人宰割的表象,引誘着沈庭榆靠近自己。行差錯步就會被他絞殺,随後拖入巢穴。
注意到沈庭榆的沉默,以及落在自己身上那越發直白熾熱的眼神,太宰治唇角勾笑,可憐兮兮祈求着:
“我們能不能吃完早飯再做呢?”
薄而漂亮的唇瓣被卧室内暧昧暖光鍍上水色,他歪着頭,将自己沒有被繃帶覆蓋的脖頸展示給呼吸節拍錯亂的人欣賞,聲音甜膩撩人:“好不好嘛?小榆~”
這話聽起來與其說是求饒,更像是邀請。
接受這種挑釁,沈庭榆語含笑意:“我就是在享用自己的「早餐」啊。”
她想吃掉這條小蛇。
“小榆還真是急……唔……”
身側的床鋪被人用膝骨頂開大片凹陷,緊接着下颚被人強迫支起,腰腹被壓住,太宰有些痛苦地擡起頭,一個皮質項圈刻有字樣,橫在他的喉結下方。
摩挲着太宰脖頸上的皮圈,沈庭榆開始舔.弄他的唇角,手指順着鎖骨下移,懸于胸膛,在對方的敏感處進行極富有技巧的圈.動.挑.弄。
“……唔、哈”
浸染情.欲的呻吟不受控自喉間溢出,唇瓣微張,結果被人毫不留情用舌探尋侵入,齒尖擦過太宰顫抖的下唇,不等他喘息,滾燙的舌尖便撬開牙關,像是要将他整個人揉碎、吞咽。
酥麻感逐漸蔓延,這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叫太宰蹙起眉,熱量星火燎原自體内呈現,快感頓時迸湧全身。
因為握槍,沈庭榆的手指覆有粗糙的繭子,她摩挲把玩着太宰的身體,敏感肌膚迅速被染成淺粉,奇怪的感覺蔓延四肢,太宰的胸口劇烈起伏着。
他有些不堪負重。
好過分啊,就這麼喜歡欺負他嗎?
口腔中的每一寸空間都被肆意掠奪。沈庭榆的吻帶着近乎粗暴的索求,輾轉啃噬間,牙齒不時輕咬太宰的唇肉,又用舌尖舔舐那片發紅的皮膚,想要将他的氣息全部掠奪。
她吻的很認真,擡手扣住太宰的後頸,指節深陷在蓬松發間,唇角溢出的低喘混着灼熱吐息,帶着餍足前永無止境的饑渴。
太宰治眯起眼,手臂剛想環住她的腰就被鎖鍊捆住。
啧。
感覺要被吃掉了……
房間内被啧啧的水聲充斥,滾燙的唾.液順着二人相貼的唇嘴滑落,在暧昧的光影裡折射出銀絲。
肺部的氧氣被掠奪殆盡,太宰治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架在火爐上烤的棉花糖一樣粘稠拉絲,最後糊化掉。
眼眶沁出生理淚水,沾濕絲帶,蹭潤沈庭榆的臉頰,她的身形一頓,猛地松開桎梏。
溺水的人驟然汲取到新鮮空氣,太宰治開始劇烈喘息。
頭好暈啊……
“哈……小榆……好厲害喔……”
這聲音染着濃厚的鼻音,舌尖似攪着糖絲般沾住破碎的喘息,少年的聲線甜膩勾人,夾雜着情.潮往沈庭榆的耳骨裡攀附。
太宰開始不安分的扭蹭,近乎嚴絲合縫貼進身上人的軀體裡,視野被遮蓋,加上手臂上的束縛,叫他隻能笨拙着用唇去探尋沈庭榆的脖頸。
這個動作顯得他是在急着把自己送出去一樣。
抱着他的人被這他幅可憐色.情的模樣取悅到,施舍般俯身,叫他的唇得以印上自己敏感處的肌膚。
未婚妻真的好惡劣啊。
殷紅濕熱的舌舔.舐着脆弱的皮膚,尖銳犬齒刺進皮肉,在那上面烙下孔洞,太宰感受她脈搏的躍動,吮吸着她的鎖骨。
唔……
那人單手愛憐撫摸着他的頭,另一隻手的動作卻毫不留情,太宰蹙起眉,沈庭榆的手指在逐漸下移,她的指尖觸摸得極其有技巧,羽毛般在腰腹引起瘙癢感。
深陷發間的手驟然發力,太宰被強迫拉拽得昂起下颌,脖頸曲線優美漂亮,喉結滾動明顯,激起捕獵者亵渎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