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所犯何罪?”
縣太爺驚堂木一拍,全場寂靜,訟師說了胡氏所犯罪狀之後,胡氏迎來了衆多民衆的唾棄,甚至不顧在衙門大堂呢,就有扔臭雞蛋的。
胡氏頭頂着黑乎乎的蛋液,被捆綁着跪在大堂之中,雖然衣衫不整,但卻拒絕承認有罪。
“大人明察啊,小婦冤枉,那白狗突然發狂咬死了當家的,和我有什麼關系?”
家犬突然發瘋咬死人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畢竟誰知道是不是它什麼時候得了瘋狗病?這樣的說辭倒也說的過去,但現場那麼多鄰居都是證人,畢竟他們可是親眼所見的,當然這時候這話就不能擺脫嫌疑。
“大人,具圍觀證人所言,這胡氏引誘家中白狗和自己交合,昨夜男主人歸來,那狗因嫉妒男主人上了胡氏的床,這才發瘋咬死了賈軍。”
訟師再次開口,待得到縣太爺的點頭示意之後,又道。
“是不是如證人所言,隻要放出那白犬出來,看那白犬見了這胡氏是很忙反應就知。”
縣太爺點頭應允,命人去把那捆綁了的白狗牽出來。
胡氏松了口氣,一切都是猜測,他們沒有證據的,那黃家狐狸又不是真畜牲,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在衙門暴露他們的關系?到時候這所謂的猜測自然會變成假的,大不了到時候換個地方繼續生活。
但是顯然她這口氣松的有些早,那黃家狐狸被真正的大白靈魂奮力咬傷,現在靈魂有缺,所以智力受損,加上身體和靈魂不和,費力地擠壓靈魂,它被單獨綁着早就忍耐不住了,隻剩下身體的本能。
所以衙役剛把它放還出來,它就遵循本能跑到了胡氏身邊,急不可耐地就開始撕咬她的衣服,想要緩解自己的痛苦。
周邊的人一個個都驚呆了,之前隻聽其他人講,哪裡能比得上親眼所見?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真有這樣稀奇的事情,連家犬都能當奸夫了?
就連縣太爺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奇事,但驚訝過後,衆人就開始憤怒了,他們隻知道要防着自家女人在外邊勾搭奸夫,哪裡能想到連家犬也得防着?若是開了這樣的先例,以後還怎麼過日子?
尤其是那些家裡同樣經商的人家,想到自己也同樣離家甚久,自家那賢惠的夫人,會不會也給自己戴個這樣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