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就你演技出衆,還搞苦肉計色誘是吧,對不住了!
……
他們倆鬥得熱火朝天,可讓君無越撿了個大便宜,沒人打擾,他可以親親密密地繞着奚緣說話。
“奚緣奚緣,你知道嗎,你第一輪輪空了!”君無越攤開那張名單,“奚緣現在那麼厲害,好想早點和你對上啊ouo”
也行,奚緣點點頭,輸在這個人手裡是很正常的,君無越天賦如何誇張,奚緣是最知道的那個。
她伸手,君無越就了然于心地低下頭,任奚緣撫摸,他的頭發是和性子截然相反柔順,奚緣摸起來很順手。
“那你加油啊,”奚緣不甚上心地敷衍道,“你打得越快,我們對上的可能性越高。”
“好哦奚緣,”君無越順勢用臉蹭了蹭奚緣摸夠了要放下的手,同時扯開話題,“奚緣等我。”
等不等無所謂,最好打得多多的,戰績誇張到别人看一眼就會吓暈的程度,這樣奚緣就能理所當然地說自己初出茅廬輸得很快了。
想來師父也會很驚喜吧,從丢很多人變成隻丢一點點人。
但對奚緣她師父來說,丢多少人都沒差别,他都好幾日不外出了,把門一關就是一整天,也不知道在演什麼深閨少男。
奚緣洗漱好躺在床上,狐狸盤在另一個枕頭上看書,那些奚緣看了頭暈腦脹的陣法書它竟也看得津津有味。
奚緣開始考慮帶狐狸外出的可能性了,以前看醫書現在看陣法書,總覺得比隊伍裡很多人都要靠譜的樣子。
在床上躺了會,要不是陳浮給她發消息,奚緣又要睡過去了,好像應了沈清卿那句話,奚緣這麼多年幾乎每天都要休息。
但陳浮不知道啊,陳浮以為大家元嬰了都跟她和冷如星一樣呢,連軸轉十五天隻需要閉眼休息三小時。
陳浮問:【怎麼不來看你師姐比賽,可厲害了。】
奚緣表示她有點困。
陳浮:【你好,你是元嬰,不是嬰兒,你的元是發音的。】
奚緣裝傻回了句語音:“元是發嬰的話,我不就是雙倍嬰兒了嗎。”
然後倒頭就睡,惹得陳浮要連夜跑過來抓着她的肩膀狂晃,直到奚緣發誓不再說諧音梗。
……
奚緣這一覺睡了很久,因為她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玻璃紙,而玻璃紙消息直接999+
太可怕了,是發生什麼事了這些人能用消息轟炸她,奚緣掩耳盜鈴般丢掉玻璃紙,翻了個身繼續裝睡。
既然沒到屋裡拖着她過去,就還是小事,奚緣想着,伸手摸了把狐狸,狐狸已經換了本書,面前還攤了張紙,靈力在紙上流轉。
顯然,經過一夜的學習,狐狸已經開始上手操作了。
好驚人的學習能力,而這麼厲害的狐狸是她娘親送她的,奚緣又美滋滋地摸了一把,這次不經意摸到狐狸新生的短毛上。
狐狸身體猛地一僵,靈力停滞,白紙也倏地落下,奚緣剛要安慰說短短的也很可愛,就見狐狸抱着腦袋蜷在枕頭上,又嗚嗚哭了起來。
欸不是,奚緣還一句話都沒說呢。
奚緣隻能撿了些好聽的話安慰它,不過可能是沒對症下藥的原因,狐狸始終沒停下哭聲。
“真能哭啊,”奚緣無奈,“要不下次扮鬼讓你上吧……唉,你又不說,我怎麼知道怎麼安慰你嘛。”
“它真說話了你又不高興,”奚風遠含笑的聲音自簾後響起,“你這樣安慰它,難怪讓它越來越難受。”
哪有人一邊安慰一邊揭傷疤的,他徒弟這壞水都流出來了。
“師父怎麼在這裡?”奚緣問,自從她長大了一點,她師父就沒做出這種不提前打招呼進屋子的事。
“查了些東西,”奚風遠收起那些不正經,道,“想着讓你早點知道。”
“所以……”奚緣膽戰心驚,她大概知道怎麼那麼多消息了。
“所以,我把來找你的都攔在外面了。”奚風遠毫無坑徒弟的自覺,并順手結了個隔音結界給狐狸罩住了。
“你說的消息最好能抵了我待會挨的訓。”奚緣罵罵咧咧。
那麼多條消息,還有人來找她,指定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奚緣得想個好理由糊弄過去。
“不是你自己睡過頭的嗎,”奚風遠攤手,這種事不能怪他吧,“不過确實是很重要的事。”
奚風遠正色道:“這個世界要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