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校又怎麼樣?名校也不一定好!
知道他顧慮些什麼的毛利蘭痛心疾首地看了他一眼。
這麼明顯的甩鍋絕對瞞不過去的吧!
然而嶽羽由加莉完全沒意識到小學弟連甩鍋都學會了,她恍然大悟:“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
來栖曉默默地點頭。
他就知道由加莉前輩會被這一套糊弄過去。
不是他要講地獄笑話,實在是他們這一批人在家庭關系上一個比一個沒有發言權。
簡而言之,不是和家裡關系差得要命,要麼就是孤兒。包括他自己,當時他父親的撫養隻能說是名存實亡,他一個小學生還得跟着一幫子高中生一起住宿舍。
所以“聽媽媽的話”是一種絕對有說服力的說法。
嶽羽由加莉的注意力已經被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吸引了:“你是和毛利先生一起來的嗎?”
來栖曉老老實實地點頭,補上一句:“我現在在事務所給毛利先生當助手。”
“欸——”嶽羽由加莉拉長了尾音,表情有些驚訝。
她轉向毛利小五郎,這次她的目光就沒有剛才那麼友善了,她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番毛利小五郎。
如果說剛才的毛利小五郎在她眼裡還算是“一個出名的偵探”,那現在她的看法已經變成了“普普通通的大叔”。
她忍不住把來栖曉拉到一邊,悄聲說:“如果你想做偵探的話,可以去找……”
來栖曉難得打斷了前輩的話:“毛利先生很照顧我,事務所也不太忙,我在那裡很開心。”
嶽羽由加莉仔細看了看他的表情,發現他是認真的以後感慨地點點頭:“也是,你和天田從以前起就這樣,是我想太多了……”
來栖曉咳了咳,一旁毛利蘭有點好奇地問他:“天田是誰?”
“天田是我的……朋友,”來栖曉盯着毛利蘭了然的視線,硬着頭皮回答,“不過我回老家以後我們就不太聯系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
毛利蘭在腦子裡把他的話自動翻譯成“我單方面以為我們已經絕交了”。
她搖了搖頭,沒有對來栖曉的巨大誤解多說什麼。
“天田現在在做學生會會長,又是升學又是學校事務忙得不得了,”嶽羽由加莉認同地說:“我也好久沒和他聯系了,上次見他還是因為……”
她反應過來自己不是在宿舍大廳裡閑聊,及時把“暗影”咽了回去,改成“還是因為他有事要找美鶴幫忙。”
“學生會會長啊。”來栖曉不無同情地重複。
他也在月光館讀過書,對于學校裡究竟有多少破事很清楚,他之前倒不知道天田乾成了那個從早拉磨到晚的會長,不然即使還在心裡鬧别扭,他也要給天田送點慰問品以示同情。
嶽羽由加莉笑笑:“你現在怎麼樣?學長前段時間還說你要是去學劍道,現在拿的獎說不定比他高中時候還要多?”
“前輩這麼說了?”來栖曉睜大眼睛。
毛利蘭悄悄地逮着江戶川柯南後退,把空間留給正在聊家常的兩個人。
之前看到來栖曉沒有起色的宮殿時她還是有點擔心,擔心來栖曉的嘗試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過現在看她是多慮了,幸好毛利小五郎有把來栖曉叫到會場來。
她心情很好地原諒了毛利小五郎今天的現眼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