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意外呢,畢竟他被罵成那個樣子……
來栖曉繼續問:“那你想殺他嗎?”
“這種問法是釣魚吧。”摩爾加納小聲吐槽。
“當然想,隻要這老東西活着一天,就沒有我們的好日子過!”陰影眉毛一擰,:“你有意見?”
“沒有,隻不過是有點好奇……”來栖曉疲憊地說。
兩個弟子都不是寄出預告信的犯人,但是他們都承認自己有殺害堀田祥的動機,這場面來栖曉真沒見過,轉而向在場最專業的毛利蘭求助:“毛利同學,還有别的問題應該問嗎?”
毛利蘭不怎麼參與破案過程,但是不管出于什麼樣的原因,她見過的偵查詢問過程比怪盜團所有人加起來還多,她試探着問:“你真的準備動手嗎?什麼時候?”
她見過很多次這種情況,有動機的人有很多,但是真正動手的人隻有一個。她不介意把話問得更明白一些。
“……我沒打算,”中江秀和不耐煩地說,“不過如果時機正好的話,我會動手的。”
這就是結果,毛利蘭沖着其他人搖了搖頭。
中江秀和眼下還沒有殺害堀田祥的計劃,他們也不能提前給對方定罪。
“就算要讓人悔改,那也應該先讓那個叫堀田的家夥悔改吧?”回程的車上,坂本龍司大大咧咧地說,“正好他也是名人,不如把他定為我們的下一個目标……”
“那也得他有命在才行。”來栖曉有點沮喪地癱在副駕駛座上,仰起頭和後座的衆人搭話,“如果這周末他就被人殺害了……”
坂本龍司扁了扁嘴:“你們不是會去現場看着嗎?他應該不會出事?”
“犯人又不會因為有偵探在就不動手。”來栖曉搖搖頭,“而且堀田先生的性格也很古怪,我們那天不一定幫得上忙。”
“可怕,”高卷杏搖頭,“你們要小心。”
“别擔心,”毛利蘭安慰高卷杏,“我們會盯着堀田先生的。”
“是啊……”來栖曉靠着椅背,突然問,“說起來,你們為什麼要往下層探索呢?下面有什麼東西嗎?”
他的目光落到後視鏡上,正對上毛利蘭猛地投來的目光。
毛利蘭覺得這個問題可能已經在來栖曉的心裡憋了很久了,他們在印象空間裡轉了一圈,她的最大感受就是這裡和結城理整個人的風格都不太相符。
而來栖曉顯然也沒有找到他想找到的,關于厄瑞玻斯的線索。所以他才會開口問怪盜團深處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對于來栖曉而言,這個問題比堀田的案件還要重要得多。
解答這個問題的人是摩爾加納:“下面也許有吾輩失去的記憶。”
“Mona失憶了嗎?”來栖曉眨眨眼睛,“但是你知道你的記憶在印象空間裡?”
“這是吾輩的預感。”
“那你們已經探索到哪裡了?”來栖曉很感興趣地問。
“那個不太清楚,”摩爾加納猶豫一會兒,還是說了實話,“再往下走會遇到一堵牆,目前還沒辦法過去。”
“牆……?”
“之前也遇到過這樣的牆,但是我們打倒鴨志田以後那堵牆就消失了,”高卷杏解釋,“Mona說這是因為我們的知名度提高了一點。所以為了去下一層,我們在找更出名的目标。”
“知名度越高,能去的地方就越多?”
“就是這麼回事!”摩爾加納贊賞地說。
來栖曉眨眨眼,覺得這種模式有一種既視感。
他壓下了突然有點恐慌的情緒,靠回了椅背上。
“至少我們已經把能做的事都做了,”他伸了個懶腰,“我想辦法把這些消息告訴毛利先生,其他的部分就等到宴會上再說吧……”
還有一部分,他得先和結城理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