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島真勉強露出微笑:“說的也是。”
隻是一想到之前這麼久,自己居然什麼都沒有發現,她就覺得……
“我覺得你們校長應該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麼。”明智吾郎突然開口,招來了一圈人驚異的目光。他惡狠狠地一個個瞪過去:“她不知情就算了,你們不動腦子?勒索的事是最近才開始發生的,你們就沒想過金城那樣的人是怎麼和你們校長搭上線的嗎?”
秀盡的校長和組織有關,而他們兩者會産生交集就隻有那一次機會。
“你是說有人來學校調查怪盜團的那一次……?”摩爾加納遲疑地問。
“雖然蓮沒有被懷疑,但是怪盜團的第一個目标畢竟是秀盡的老師。”明智吾郎聳聳肩,“還是你們真的以為金城是什麼銀行行長?他說到底不過是個混混頭子,除了那個我想不到他和那個校長認識的機會。他們合作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月,就算金城給那些被勒索的學生安排了幾百種處置方法,現在應該都還沒有來得及實行才對。”
他擡起眼看向新島真:“秀盡最近有退學或者失蹤的學生嗎?”
新島真不假思索地搖搖頭。自從知道勒索的事件發生後,她一直很在意學生們的出勤。
“勒索是警察要解決的事,隻要切實逮捕金城就可以。”明智吾郎攤手,“所以你們幾個把那副表情收一收,還嫌自己不夠顯眼?”
坂本龍司揉了把臉站起身:“你這家夥……既然要安慰人就說得好聽一點啊!”
“什麼?我可沒有哄你們的義務,這是你們團長該做的事。”明智吾郎嗤笑一聲。
突然被提到的雨宮蓮直起腰,咳了咳:“我們先解散吧。”
幾人喃喃地發出認同的聲音。
而金城和校長有合作的事,來栖曉思索半響,還是決定告知降谷零。
“所以你們已經開始行動了?”咖啡店的服務生臉上挂着笑容,任誰也想不到他的嘴裡正在往外蹦這種詞,“除此以外還得到了什麼情報嗎?”
“降……安室先生,”來栖曉虛着眼睛,“我說過這是我們的機密吧——?”
“我隻是問問你們有沒有得到什麼新情報,這也涉及機密嗎?”降谷零一臉無辜。
誰知道降谷零會從他的話裡猜到什麼東西,來栖曉已經掌握了對待這種人最省力的方法,他閉上嘴,一副“我一句話都不會說”的堅定模樣。
降谷零遺憾地攤了攤手:“好吧,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寄預告信,這個總要告訴我吧?”
金城潤矢現在被嚴嚴實實地關在牢裡,要寄預告信,還得通過降谷零轉交。
“這個嘛……”來栖曉不裝死了,“我們現在還不确定。”
降谷零揚起眉,意義不明地哼了一聲,哼得來栖曉膽戰心驚。
但是不确定就是不确定,自從上次從金城宮殿離開,怪盜團還沒有去過銀行。這些事當然是沒有辦法告訴降谷零的,而最不能說的還有另一件事。
雖然沒有戰鬥力,但是基本的判斷能力來栖曉還是有的。之前遇到的陰影不算強,來栖曉對于自保并不算擔心。而這次剛和宮殿的保安打了個照面,他就意識到這次不是開玩笑的。
金城潤矢的勢力夠強,連帶着他宮殿裡的陰影都不好對付,至少在覺醒人格面具之前,來栖曉去那裡隻是單純的拖後腿而已。
這些事都沒有辦法告訴降谷零,他隻能慢吞吞地說:“畢竟我還是學生嘛,而且還有毛利先生這邊需要我打工……”
“好吧,高中生。”降谷零笑笑,把三明治放到桌上,“最近不要接那種要在外面逛來逛去的工作,有個麻煩的家夥到米花町來了。”
來栖曉拉盤子的動作一頓:“來這邊幹什麼?”
“不是沖你來的。”降谷零警告地敲敲他的桌子,“但是如果你晃到他的面前,那就不一定了。”
“是因為那個嗎?那個叛逃成員?”
“他連這個都告訴你?”降谷零在心裡給明智吾郎也貼了個不靠譜的标簽,絲毫不管自己之前也給松田陣平透過消息,“你知道自己的處境吧?”
“我隻是問問。”來栖曉嘟哝一聲,波洛的門被人推開,一位客人走了進來。兩人刹住了話題,來栖曉老老實實地啃自己的三明治。
明智吾郎曾說過的那個叛逃成員的特征在他的腦海裡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