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又被狗男人勾引了! > 第47章 其死有疑

第47章 其死有疑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顧宸珏狠厲地盯着許長安,眼神像是要将她撕碎一般,而許長安回望過去的眼神也不遑多讓。

皇帝皺着眉,看着跪在正中央,披散着發,始終脊背挺直的許長安,沉聲宣人進來。

進來的除了張子強,還有一個連顧懷瑾都不認識的人:一個瘦瘦高高、尖嘴猴腮的男人。但是顧懷瑾卻注意到,顧宸珏在見到那個時,面色鐵青,眼神明顯地慌亂。

顧懷瑾微微轉頭,看向正直跪着的許長安的背影。他隻能看到她長發低垂,看不清她的臉。他與她隻有一步之遙,此刻卻覺得離她好遠。

從始至終,她都不曾向他展露過一絲一毫的脆弱,她永遠堅韌不拔,不卑不亢。她早知道皇宮的人在等着捉拿她,也早早地就安排好了證人等在外頭。

知道要來皇宮受審,從始至終也沒有與他通氣如何化險為夷。

在她眼裡,或許他和在場的其他人沒有什麼區别,甚至顧宸珏這個仇人,都比他和她關聯更多。

許長安,你到底是太笃定我喜歡你所以會随時為你待命,還是從始至終都沒真正地信任過我?

或許是他看着她的眼神太過熾熱,又或許是那虛無缥缈的心靈感應,許長安回頭看向他。

在見到他眼底的落寞和傷神時,許長安忽而覺得有些心慌。她微皺着眉看向他,眼神難得地帶了些情誼,可是也隻有那一瞬間,她很快又低下頭思索着什麼,随後再擡頭看向他時的眼神,又變回了原來的疏離冷漠,又迅速地回過頭,不再看他。

顧懷瑾忍不住牽強地笑了笑,罷了,本來也是自己一廂情願,現在這樣心生怨怼,又是做什麼?

那男人一臉萎靡,腳步虛浮,一看就是常年浸淫酒色的人,但是瞧着衣衫又不像是大富大貴之人。

他被人摁着跪下,跟許長安之間就兩步遠。轉頭看到穿着男裝、模樣俊秀的許長安,不自覺地調笑起來,聲音淫靡又猥瑣:“呦,這位小郎君長的好生俊俏啊......不如,陪咱家一起玩兒啊......”

許長安仿佛看着死物一般睨了他一眼,并不理會他的無禮。倒是顧懷瑾聽不下去,朝着那人就是結實的一腳,将人踹的往前滾了一圈,聲音更是冷地吓人:“嘴給我放幹淨一點!”

因為踹人,他往前走了一步,将人踹出去了,人也走到了許長安身邊。見他還要再有動作,許長安擡手拉住了他。顧懷瑾低頭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隻見她朝他微微搖了搖頭,放開他的手時,轉頭朝皇帝叩拜:

“陛下,這就是我帶來的證人。”

她指着張子強道:“這位,就是我父親當年派去涼州借糧、半路糟了截殺的近衛,張子強。”

“至于這位......”她指着被踹到面前還在哀嚎的男人,轉而看向顧宸珏,一字一頓、擲地有聲的說道:“這位就是,當年護送接濟糧到汴州的吳友道。”

衆人對于吳友道,或許不是都很熟悉,但是皇帝和豫王,一定很熟悉。畢竟,當時汴州戰事吃緊,是皇帝親自派遣地吳友道護送軍糧前往汴州救援,這也是為什麼他到了汴州之後能夠壓沈逐浪一頭、憑一己之力将汴州的事蓋棺定論。

吳友道十年前與現在的許長安年紀相仿,甚至境況都相似,年紀輕輕便靠才學走到高位,為人處事甚至比現在的許長安更吃得開,在京城如魚得水。

當時他手上,拿着陛下親批的文書和令牌。當年他甚得聖心,當年皇上派他去汴州,既是信任他,也有讓他監察汴州戰情的意思。

但是誰又能知道,彼時甚得聖心的吳友道,如今,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衆人看着地上渾渾噩噩不甚清醒的吳友道,都在驚訝曾經風度翩翩的端莊君子究竟經曆了什麼才會淪落到現在這副田地。

“哼,你唬誰呢?吳友道不是早就死了嗎?現在你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這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個人就說是吳友道,是打量着我們都是傻子嗎?”

侯進不屑地反駁,吳友道當時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當年也是了結完汴州的案子後,再去調查新案子的路上遇到了山匪,屍骨無存,怎麼會是眼前這個言行無狀的流浪漢!

“侯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湊近些,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許長安冷冷地看着反駁的侯進,又将目光看向右側的顧宸珏和站在最上首、神情恍惚的皇帝,沒什麼情緒地補充:“陛下若是不信,也可讓人将他帶下去收拾一番,再帶回來,就知道了。”

跪趴在地上的吳友道聽到陛下兩個字,立馬擡起頭,神色驚慌地四處張望:“陛下?陛下在哪裡?陛下......求陛下為微臣做主啊......豫王......豫王殿下要殺我!”

他已經不大認得清人了,隻是跪在原地像隻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看到人就扒住他們地衣角凄厲地重複着這一句話。

皇帝看着眼前這個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到不仔細看都看不出本來樣貌的男子,又看着冷漠站在一旁的許長安,忍不住歎息道:“這吳友道,你們是從哪裡找到的?他跟你父親的事又有什麼關系?”

許長安站緩緩擡起手,指着吳友道,聲音有些不自覺的顫抖:“陛下知道嗎?當年汴州前腳城破了,後腳他就下了我父親通敵叛國的狀令,要來捉拿我母親歸案。”

“我想請問陛下,當年,您真的就給了他這樣大的權利,讓他能輕易地就定一個戍邊大臣的生死嗎?我爹所謂的通敵叛國的證據不用經過三司會審不用經過京城督查就可以直接定罪嗎?我爹通敵叛國的卷宗,又是什麼時候送回京城的?”

“當年吳友道來我家捉人時,真真切切說的是沈逐浪通敵叛國,緻使汴州淪陷,陛下有旨,沈家及其家眷,就地處決!臣想問陛下,當日,真的下過這道旨意嗎?”

宣政殿内,除了吳友道瘋瘋癫癫地鳴冤聲,就隻有許長安的聲音,,平緩而又堅定,悲痛而又無奈。隻有站在她前面的人,才能看到她通紅的眼眶裡強忍着的淚水。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