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還能看到那孩子紅了的耳尖。
他們還以為,這種橋段這輩子都不會發生在能說出那句來當我的情人吧後都面不改色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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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生病了。
這種病毒潛伏期極長。
恰好在即将登上最終之島的時候發作。
即使病到高燒不退,巴基依舊哼哼唧唧說自己也要上島。
“寶藏……”
“好多、好多财寶!都是本大爺的…都是…我的…”
“普雷路…”
我把吸了水的毛巾折好,放在巴基的額頭上,聞聲回到:“我在。”
香克斯忙着煮藥,庫洛卡斯說沒有特效藥,但有備着點常用的藥材,配了點有用但作用比較慢的藥方。
巴基的病不知要多少天才能好,最終之島的情況也沒人了解,不可能帶病患上島。
我和香克斯決定留下照顧巴基。
香克斯說:“我以後會組建自己的海賊團來到這裡!”
我說:“我對島上有什麼不感興趣。如果有财寶,請多帶點回來。”
羅傑船長那時候挨個摸了摸兩人的頭,大笑說知道了。
他真的是一個很開明也很愛笑的海賊。
思緒回轉,我低下身,湊近聽巴基說話:“船長他們呢?”
聲音顫巍巍的,透着執念。
看樣子還是執着的想要上島,可惜船長他們已經走了,現在隻有他們幾個還在。
我看巴基實在難受,猶豫了會兒,想着說點什麼讓他轉移注意力,别在想這件事了。
“巴基,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秘密,這個詞彙對于大多數人簡直就是提神醒腦之神器,而當這個秘密有關的是他們在乎的人,就算是神也會忍不住豎起耳朵。
香克斯不知不覺已經緊挨着我,欸了一聲:“什麼秘密?”
巴基也努力睜大眼睛,側過臉,高溫讓他的臉紅的要命,擦過我的手時,我感覺像是擦過一團火。
“其實也沒什麼。你們知道嗎,有些人會有小時候的記憶。
“我就是。”
我慢慢講述着,“那個時候我們三個是放在一起養的。為了好區分,有人說,把我放在了你們兩個的中間。
“我們都沒長牙,又到了口欲期,船長他們沒經驗,不知道。”
說到這,我頓了頓,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香克斯在我左邊,經常啃我的肩膀和手臂。巴基在右邊,有時候啃完自己的手還會來啃我的。”
不知道是不是睡過去了,巴基閉上了眼睛,隻有依舊紅的發燙的臉證明還在發燒。
香克斯見我不說了催促,“然後呢?”
然後?我喝了口水,沉靜道:“你們太煩了,啃的我身上都是口水,我就想着要報複回去
“既然這麼喜歡啃,我就把布團起來塞到香克斯的嘴裡,讓他啃個夠勁。
“至于巴基,因為情節較輕,我不知道怎麼辦,最後就隻是啃了回去。”
說到這,我向巴基道歉:“對不起,因為你的鼻子看起來太美味了,我那個時候容易餓,所以忍不住經常去啃。”
巴基鼻子變成這樣說不定有我的一份功勞,而巴基又對自己的紅鼻子不是很滿意,一有人說就很激動,我很愧疚但沒敢說。
巴基似乎睡沉了,但臉好像紅得厲害,我幫他又換了下水。
香克斯不滿這個秘密:“為什麼巴基你咬回來了,輪到我就是塞團布在我嘴裡?不公平!”
我平靜:“要我現在咬回來嗎?”
香克斯詭異地不說話了,臉上團起一道紅暈。
嗫嚅着說:“好啊。”
我沒聽見,靠過去,在香克斯緊張又期待的小眼神裡伸手,捏捏他的臉頰肉:“也沒發燒啊。”
“……”
“……”
喪氣似的,香克斯捂臉,一會兒又放下,臉上又笑起來。
“普雷路。”
“嗯?”
“你要來我船上嗎?”
“看情況吧。”
“欸?為什麼不直接答應嘛!”
“嗯,我想想。如果船長他們登上了最終之島,不就成為了海賊王嗎?我們還沒登上這座島,現在想想還是有點遺憾。所以,我之後要上的船,一定要登上這座島才行。”
紅發少年壓低草帽,面上的表情意味不明,聲音卻笑意滿滿。
“哈,那普雷路你一定會上我的船的。”
我又幫巴基換了次水,順帶把他緊握着的手掰開撫平,放進被子裡,壓實被角。
“自信是件好事。”
我說。
“香克斯,我的船長會是海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