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師姐和晏守拙二人彙合後将情報一交換,幾人迅速将這這事用飛鴿報給宗門。
而他們自己則遇上了由道畔田莊散出去的鬼嬰。
鬼嬰無法被物理手段選中,刀劍無法對它造成傷害,而吳師姐此時發現自己的劍卻能将對方一劍斃命。
“我不明白,明明是一樣的招式,一樣的師傅,怎麼就你的劍能幹掉它們?”
解知白百思不得其解。
吳師姐收起劍,眉目陰沉,這是他們碰見的第三個鬼嬰,但更大的問題顯露了出來。
——這些鬼嬰會傳染。
就如同病毒一樣,它們每到一個地方,哪個地方的詭異數量就會直線上升。
“再這樣下去,天下将大亂。”
“何止,北邊和南邊虎視眈眈,前些日子聽說還有藩王已經謀反,本來就是不是天平年間,亂子卻一起出了!”
“給師尊寄信了嗎?”
“寄出去了,師妹有來信說掌門邀請了天下英雄開武林大會,不出意外應該能把那魔教一舉拿下。”
“我們也得抓緊趕回去,那妖人不是簡單就能對付的,說不定會血流成河……”
“放心,就算其他門派掌門不靠譜,咱們掌門也是靠譜的,老而不死可是為妖。”
“胡說!”
“放肆!”
“那是咱們掌門!你說話時注意點!”
“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
解知白給兩位師姐師弟賠罪,一邊裝作害怕往後退,卻一腳踩到了什麼被摔了個狗吃屎。
“我靠!摔死爺爺我了。”
解知白揉揉自己被摔痛的位置,準備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絆他——結果看到一具死去已久的屍體。
猝不及防下給他吓到原地起飛。
“什麼東西!”
吳師姐湊近一看,這人身上還穿着官服,看樣式,應該是師爺一類的。
“師姐,這邊還有!”
晏守拙喊人,他發現許多官兵的屍體。
“這些人……死的時候似乎格外平靜,不像與人争鬥後發生沖突,更像是在睡夢中死去。”
“但在睡夢中死去怎麼會出現在這?”
“殺了之後特意扔的呗。”
但吳師姐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她現在的神經格外敏感,她總覺得自己在這些人身上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這味道是靠着靈感察覺到的。
解知白仔細看了幾人:“這些人應該是廪豐城的。”
晏守拙往另一個方向看去:“他們似乎想要去某個地方?”
解知白:“這條路連着廪豐城,另一邊的話應該是什麼水……啊,廪水!因為和廪豐城的廪是一個字所以還蠻好記的。”
“他們是從廪豐城而來要去廪水?”
“不一定吧,也有可能是從廪水去廪豐?”
“做什麼呢?”
“師姐,你說咱們應該去哪?”
晏守拙毫不猶豫選擇聽師姐的話。
氣的解知白嘴角直抽。
要不是看在他倆師傅是親兄弟的份上,他非得讓這小子知道知道什麼是師兄!
吳師姐站起來,她望向天空,在她的視野之中,天空仿佛被一條線分割成了兩部分,一部分陽光明媚,一部分風雨欲來。
“去另一邊,廪水。”
她望向廪水方向時,總有一股心驚肉跳之感。
三人朝着廪水的方向走去。
林青意突然莫名打了一個噴嚏。
她此時正處于觀察奇怪弟子的日常中,她本來是在那邊的掌門聚會的,但是他們正道有歧視,不讓她這個魔教教主跟他們一起混。
林青意就隻好來觀察弟子的所謂‘養果子’。
但是她發現弟子的‘養果子’好像什麼都沒做,弟子隻是拿個本子拿隻筆每天暗戳戳觀察林青意。
所以目前的這個狀況就變成了二人互相觀察的神奇景觀。
但這一行為招緻了沈昭白的不滿。
具體表現在沈昭白開始故意難為人了,還用的是身份壓制。
“你叫朝露是吧,正好我有個材料需要收集,就你去吧。”
沈昭白皮笑肉不笑,他給朝露安排的任務是打虎,還點名要那種吃過人的老虎,一個人還不行,要最少吃過10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