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上面！”

符梓良厲聲道：“巡邏不變，帶好裝備注意安全，胡鸫看好監控。”

胡鸫誇張地一敬禮：“遵命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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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髒損壞……”

“……蘇醒……”

“……還好……”

路星睜開眼，看到陌生的白色天花闆，鼻尖傳來熟悉又陌生的消毒水味。

“你醒啦？”一張少女的臉出現在他視野裡。

“我變成女孩子了？”路星喃喃道。

“？？？”胡鸫莫名其妙，“你在說什麼？船上不具備去蛋的手術設備要求。”

她坐在病床邊的闆凳上，正拿着一個蘋果大吃特吃，吃得滿臉汁水。路星側過臉去，看床頭櫃上的蘋果全是沒洗過的，唯一一個幹淨的已經被女孩啃了一半。

“……”他聞着若有若無的蘋果香，才覺得清醒了些。

這間單人病房路星沒見過，看合金牆闆應該還在船上，他穿着一身條紋病号服，腦袋還殘留着失血過多的眩暈。

“這是哪裡？”

胡鸫口齒不清地回答，船上能吃新鮮水果的時候就啟航的幾個月，她要抓緊多吃：“病房，重病病人專用。恭喜你路哥哥，你是第一個使用這間屋子的人。”

路星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回避，胡鸫埋頭啃蘋果看也不看他，于是路星隻好用被子遮住，一隻手伸進衣服裡摸向肚子上的傷口。

傷處愈合良好，有些凹凸不平的傷疤，皮膚比其他地方要敏感些。

除此之外，别無特别的。

他意識到自己昏迷期間發生了不少事，每一個都想問，隻要抿了抿唇，問出自己最關心的一個問題：“祁生，不。那個怪物，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