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和硝子也禮貌地問好,相處氛圍很是融洽,直到五條悟說:“可是歌姬你看着很弱啊。”
冥冥仍是笑着,庵歌姬在怔愣後滿是不敢置信:“你怎麼回事!連前輩都不叫啊!氣死人啊!”
眼見就這麼鬧起來了,耶悠和夏油傑一人拉住一邊,生怕歌姬前輩一沖動上去自取其辱。
還好庵歌姬不知道他們心裡怎麼想的。
“悟,有時候心裡想的不要随便說出來啊。”四人回宿舍的路上,夏油傑這樣說的。
五條悟“切”了一聲,不在意地回道:“這有什麼關系,傑你心裡也是這樣想的吧。”
“但是不能欺負弱者啊。”
耶悠聽着兩人的對話,無力地吐槽:“你倆是都沒放過歌姬前輩。”
-
随着冬天逐漸靠近,詛咒數量逐漸減少,但也并不樂觀。
“天哪人好多啊。”耶悠不停地說着“借過借過”才穿過人堆,“今天醫院裡的人也太多了吧。”
“最近溫差變化,感冒的人數大量增加,藥店裡沒有那麼多藥供應,全都跑到醫院來了。”冥冥說着在巡邏表上打着勾,“當然也不排除部分受詛咒的影響。”
“好了,這裡沒什麼問題了,可以走了。”
“好。”
高專學生除了要袚除詛咒,還有定期的巡邏任務,其中部分保管咒物的地方更是重中之重。
耶悠跟在前輩身後走着,穿過供藥處,人流量就已經大大減少,住院部的走廊裡隻是零星有滑着輪椅或者被護士攙扶的病人。
她也并沒有格外關注,隻是在路過一個病房時,從大開的門外向裡面瞟了一眼。
是個黑色短發的女人背對着門,穿着便服向窗外看去,一旁的床上還有折疊起來的病号服。
或許是注意到門外路過的人,她轉過臉正對上耶悠的視線,随即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蒼白的臉色反而為她平添幾分脆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在窗邊消散了。
耶悠回了個笑,壓下心裡的異樣感,匆匆追上冥冥前輩。
就在電梯門緩緩合上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門前路過,讓耶悠下意識按下了開門鍵。
“冥冥前輩,我還有一點事,可能先不回去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畢竟這回也沒多給我錢。”
不會錯的,雖然隻是個側影,但東京有這樣健碩的身材,除了甚爾,很難找出其他人。
耶悠沿着住院部快步走着,想起剛剛那個短發的女人。
!
有點眼熟!
遺傳的海膽頭!
“惠媽!”耶悠看着已經空了的病房,有些抓狂,“我那麼大一個惠媽呢!”
她又去前台詢問,最終隻得到冰冷冷的回話。
“不好意思,我們這裡不方便透露病人的隐私。”
“姓氏都不行嗎?!”
“這個可以,您稍等。”
“是伏黑夫人。”
“那請問是什麼病呢?”耶悠急切地在腦中措辭,想着怎麼問得隐晦一點,“比如狀況有沒有好點啊之類的。”
“不好意思呢,這個不可以透露。”
耶悠便往前台又湊近一點,“那我自己看可以嗎,就不算你透露的。”
“……”
“您好,請問還有别的問題嗎,沒有的話請讓讓,後面那位需要幫助。”
“……對不起!”耶悠尴尬得腳趾扣地,恨不得穿回幾秒前捂住自己的嘴,連忙給身後的人騰出位置。
不過也不是隻有一種方法,她摸着口袋裡的學生證。
這是巡邏必帶的,有什麼事也可以聯系上層的人,想要找個借口調查醫院裡的人并不是難事。
但這樣就又會和咒術界産生聯系,禅院家必定會摻和進來,鬧出事了感覺會被甚爾追殺呢。
希望惠媽平平安安。
隻是見一面就讓她心生好感的人,難怪能成為暴君的小太陽,最好再把他的殺念都淨化掉,不然耶悠怕自己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