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你當愛神那麼久,有參加過婚禮嗎?”人來人往,梁蔚靈魂發問。
丘比特陷入沉思。良久,丘比特道:“沒有。”人類的婚禮他沒有參加過,在山上倒是聽過一些阿佛洛狄忒參加婚禮結果無意把男女新人給拆散的傳聞。這讓他對婚禮有些抵觸,于是後面有機會也沒參加。
“那好吧!”梁蔚跳起來,剛好落在丘比特面前,“咱們一家去參加婚禮吧。”
當晚他就把這事兒說了,這回還是他們第一次集體出動。塞巴斯蒂安沒有說話,梁蔚就當他默認。對此塞巴斯蒂安還歎了口氣。
沢田綱吉他是絕對要帶過去的,原因有幾個:一是沢田綱吉在他們家算新來的,融入這裡必須有個契機;二是家裡的兩個顔值擔當都會去,他去不就顯醜了嗎?于是就打算讓沢田綱吉一起去,陪他引人注目。
這次交談,梁蔚給他們機會發表看法,奇怪的是,三個人都沒有問他是參加誰的婚禮,就像約定好的那樣。
“婚禮在外省嗎?”沢田綱吉還是有點怕出門的,畢竟人生地不熟,也隻有幾個他認識。
梁蔚點點頭:“不過不遠,就隔壁省。”
隔天,他們就乘地鐵到了隔壁省,一路上丘比特給他們施法,存在感極低,因此梁蔚奇迹般沒被鄙視。
不過等出了地鐵站,梁蔚央求丘比特一直施法到回家,後者也沒有同意。“這會浪費我很多力氣。”丘比特說道。梁蔚企圖用裡包恩的方法賣萌撒嬌,丘比特依舊沒同意,他無奈地放棄。
而他沒看見的,是丘比特微紅的耳尖。
沢田綱吉也是第一次參加,好奇地瞪大雙眼四處張望,不過他畢竟也是初中生了,學着梁蔚坐在白色的椅子上。雙手放在膝蓋上,微垂的半圓眼眨巴眨巴,真是可愛得不行。
丘比特對此興緻缺缺,随手一本書,坐着就看起來。梁蔚挺好奇他在看什麼,于是悄咪咪湊過去,隻不過還沒看清呢,就被丘比特躲過去,他氣的鼓起雙頰,決定一個小時不和丘比特說話。
塞巴斯蒂安百無聊賴地用手指動玻璃杯。這裡不是家,他不能随意做事。他雖然見識廣,但都是在英國舊世紀的經曆,現代生活他還不太習慣。正所謂遠親不如近鄰,他哪兒都沒去,就待在梁蔚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