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蔚一把按在沢田綱吉頭上:“為什麼?那你說說你為什麼喜歡笹川京子?”梁蔚揭開真相,“明明自己就跟小兔子一樣。”說罷還摸摸沢田綱吉的頭。
“……”沢田綱吉臉紅,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他叫道,“我不是小兔子……”笹川京子可是校園女神,他能不喜歡嗎?
梁蔚歎口氣:“所以我才說,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沢田綱吉嘀咕“什麼時候說過”,被梁蔚拍得頭擱在桌上。
然後梁蔚就開始講故事般:“小時候,我妹子緣開始很足的,周圍都是蘿莉,但我也沒想着去結交,光是玩了。據說鄰居家的妹子暗戀我呢。”梁蔚用手枕着頭趴在桌子上,“可惜長大後,她就出國了,現在也沒消息。”
說着,梁蔚如唱情歌般伸出手說道:“從前,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他扭頭看向沢田綱吉,拍拍他肩膀,“所以說,哥們兒你一定要把握住機會,喜歡了就要上,不然後悔藥都救不了你。”
丘比特瞥一眼梁蔚,嘀咕着:“戲精。”
梁蔚微笑着又摸摸梁蔚的頭:“果然還是小兔子啊……”然而明明他倆都差不了幾歲。
沢田綱吉欲再說什麼,但婚禮已經開始,梁蔚示意他們安靜。
過了片刻,到婚禮宣誓的環節,司儀打開手中的書:“……時間如水,你們的情感就像大海般深沉,自此,我要分别問兩人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很長,請在聽完後回答——”
“阮猶繼,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男人點點頭:“我願意。”眼睛注視着年叙尹,手緊握年叙尹的。
司儀又問:“年叙尹,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年叙尹擡頭看男人,眼中是不容忽視的愛意。
台上的婚禮在繼續,沒有除梁蔚他們以外的人知道愛神正觀看着新人的婚禮。這是一場典型的西方婚禮,潔白的婚紗沉沉飄揚。
“厄洛斯,”梁蔚扭頭看丘比特,“她……會幸福的吧?”
丘比特撩撩頭發:“會幸福的。”隐隐歎了口氣。
“這樣就好……”
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