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找門。”找解開幻境的媒介,他簡稱為“門”。
“kufufufu~”六道骸笑起來,“這又不是房間,怎麼可能會有門?”使者智力低下?
梁蔚忽地轉身,踮起腳伸手捏六道骸的臉蛋,然後笑意盎然:“是不是在心裡想我智力低下?”
六道骸臉色驟然陰沉,就在他想做些什麼的時候,幻境突然破裂,梁蔚的身影自下而上消散。
他沉默地看着梁蔚徐徐消失,隐約聽見了後者說的話。睜開眼,便是黑曜中學的破敗情景。
“這就是……我的弱點?”
啧。
梁蔚一睜眼,就看到藍波站在他面前,神采奕奕地叉腰看他。
“哈哈!果然還是藍波大人有能力把梁小蔚叫醒!”
“……”哪裡來的外号?“我睡了多久?”梁蔚端詳四周,藍波和一平都站在他面前,甚至還有沢田奈奈。
沢田奈奈轉憂為安,她對揉着太陽穴的梁蔚說道:“你睡了好久,怎麼都叫不醒。”他們身處于醫院病房,看樣子甚至把他送到了醫院讓醫生來診斷。
透明的點滴瓶中,裝着略比水色深一點的葡萄糖溶液,随着針孔流進梁蔚的體内。
“醫生說你疲勞過度。”沢田奈奈解釋道。梁蔚卻莫名其妙,而後又想起自己陷入幻境和六道骸對話的情景,心下了然。
原來幻術還消耗精神力的啊。
沢田奈奈看梁蔚還有點虛弱,便離開找醫生再看看。臨了還叮囑藍波:“不許搞破壞。”
梁蔚看着藍波捂嘴偷笑,卻還忘記這間病房不止他們三人。
“草食動物,你可睡夠久啊。”突然,梁蔚耳邊一陣風吹過,帶着某委員長的聲音。
扭頭過去,梁蔚才發現,不遠處的病床上,還有一個黑發少年躺着。正是得了重感冒的雲雀恭彌。
“太弱了。”
梁蔚自己拔了空掉的點滴,目不斜視地對雲雀恭彌嘲諷:“委員長大人,你不也感冒了嗎?”還用着藥。
雲雀恭彌床頭櫃上,擺着剛喝完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