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把我窗踩髒了,很難擦的!”梁蔚把手機放下,沖去窗邊拿手拍了拍。
阮校草則趁機躍到桌上,挂斷電話。
他的步伐十分輕盈,像在走模特步的優雅貓咪,不出意外是獲得了某種敏捷度方面的增益。
“啊?”梁蔚回頭看去,隻能看到已經挂斷的通話。看着現在變化明顯的阮校草,他内心莫名有些失落。
他好不容易有機會能夠觸及到世界本源,說不定這通電話結束後,他就能知道丘比特那天對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可是現在,他對角色到來的原因以及召喚書的認識相當于一張白紙。
他除了在别人的誘導下寫下名字,或是借給别人用,似乎就沒拿召喚書做過什麼。他不清楚角色來到這裡有什麼含義,也不清楚召喚書為什麼會從以前的破舊不堪變到現在的光鮮亮麗。
他像是無知的蠢驢,隻知道注視着前方搖擺的胡蘿蔔,而從未看清自己走的道路通往何處。
“你好歹讓我知道吧……”
阮校草從矮桌上蹦下,抱胸看着梁蔚:“其實你是故意的吧?”故意給他這個挂斷電話的機會,大概是聽到領主的話後,想親自從他這個一号身上獲取信息。
可是,梁蔚算錯了。
阮校草說:“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哪怕一件事情。”
緒山真尋在以黃色為主色調的房間裡背着手踱步,她走到床邊,左顧右盼幾回後,飛速彈起,擁在松軟的床上。
“嗚啊——”
她使勁吸了吸床上沾染的茉莉花香味,肌肉逐漸放松,整個人軟成一坨。
“果然還是床舒服。”
“那個……”
有點糯的少年音響起,緒山真尋打了個激靈馬上起身。她扭頭看着沢田綱吉:“你、你好!”心下卻在尖叫,整這個人怎麼可以随意就進了女孩子的房間!!
如果沢田綱吉知道她内心想法,就會無奈地回答,他已經敲了好幾次門,但都沒有人應答呢。
“哥哥說他現在有事,問我們要不要先去超市買你要用的東西。”
沢田綱吉的小心思——從稱呼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