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餘浔問。

“生日你想怎麼過？”林昭眨了眨眼，語氣裡帶着一絲試探，“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真是不小心瞥到的！”

“你想去哪裡吃飯？”餘浔笑着反問。

“我想去——”林昭及時止住話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你過生日當然是吃你想吃的啊，你問我幹什麼？我生日還沒到呢。”

“是嗎？”餘浔點點頭，故作沉思，“到時候再說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收拾收拾去洗澡。”

林昭看了眼牆上的電子鐘，已經九點多了：“啊，已經這麼晚了嗎？”

“餘姨也早點——咦？”林昭轉身想跟餘挽抒說讓她早點休息，但身後哪裡還有餘挽抒的身影。她在他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已經悄悄離開了。

“她看你太開心了就沒跟你說，在你看相機的時候她就已經去休息了。”餘浔站起來，揉了揉林昭的頭發，“好了，你先去洗澡吧，東西我拿上去。”

“好哦。”林昭點點頭，卻在餘浔轉身的瞬間，突然伸出手狠狠揉亂了他的頭發，“偷襲！”

林昭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像一隻惡作劇成功的壞小狗，滿臉得意。

餘浔頂着亂糟糟的頭發，無奈地笑了笑，轉身開始收拾茶幾上的東西。他的動作很輕，生怕吵醒了已經休息的餘挽抒。而林昭則邁着愉悅的步伐，嘴裡還哼着不成調的小曲，仿佛整個世界都因為今晚的溫馨而變得明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