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初:“你們第一個找到碎片的人是誰?”
酆閻:“是我。”
歲初:“在哪裡找到的?”
酆閻:“内院供奉地佛龛後的佛座下。”
歲初:“其它幾枚呢?”
玄霧:“就内院窗台角落裡。”
花時:“床底下。”
這個時候歲初開始了自己第一輪的分析:“首先我們裡面,绯年是明牌,我們整個劇本都是在阻止他黑化,确保唐玄奘能正常開啟取經任務。剛才另一組已經闡述了找碎片的情況,我們這組是分配到了前殿,地方比較小,碎片很好找,我這枚是在佛像手裡發現的,天彥那枚是在供桌上的盤子裡,绯年在跪拜墊子上找到的,楚修雖然沒有找到碎片,但是我有觀察過他,他沒什麼奇怪行為,反而天彥在找到碎片的時候,刻意說了句:楚大人該換眼鏡了,給楚修引來懷疑,雖然不是絕對,但是兩邊各自少了一枚碎片,大概率咱們兩組各有一位反派,假設這樣,我覺得我們組的反派是天彥。”
楚修看着歲初感動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初初是最可靠的人,歲初肯定是好人,反派就是天彥和蕭執岸。”
歲初瞥了眼智商捉急的楚修繼續說:“另一組的反派我覺得是酆閻。”
此話一說,天彥和酆閻紛紛挑眉:這小狐狸精~
兩位大神對視一秒,反派就這麼聯系上了反派:小狐狸還是不夠精~
酆閻開始了第一輪的狡辯:“正常的邏輯應該是找到碎片的大概可以排除嫌疑,而且我可是第一個發現碎片的。”
歲初仿佛知道他要這麼說一樣:“确實,你是第一個發現碎片的,可是那麼隐蔽的地方一下子就被你發現了,一般人進殿都會現在明面上找,所以你很可能是單獨行動,打算私下搗毀碎片。”
酆閻不打算讓話題繼續停在自己身上,多說多錯,越分析越容易出現問題,于是開始引戰火:“按你的邏輯,我倒覺得你也有嫌疑呢,首先楚修和蕭執岸是唯二沒有找到碎片的人,而你和花時卻同時排除對方嫌疑,但是花時是一直跟蕭執岸在一起行動,而你和楚修是時時刻刻在一起嗎?”
歲初分析着:“我并沒有說楚修沒有嫌疑,我隻是說天彥把刻意把嫌疑往他身上引,很可疑。”
酆閻覺得目的達到得差不多的,想着再補一刀,然後再迅速轉移話題,這樣下一輪任務可以稍微輕松一些。
“而且你刻意的說反派大概率在兩個隊,這可不好說,就你對楚修這打包票的樣子,就很可疑。”
他并沒有引到花時和蕭執岸,樹敵太多下一輪不好過。
天彥并沒有過多解釋,反正已經找到了同伴,說多了反而引起懷疑。
花時雖然之前不怎麼玩這種遊戲,但起碼智商在線:“下一輪去普陀山的路上,劉洪和李彪肯定是要發動強盜阻止我們的,然後我們雖然不分組了,但依然可以按照第一次分組的人員合作,這樣方便根據上一輪的情況進行觀察,尤其是10秒的紅溫時刻。”
歲初:花時大概率也是好人,那反派基本是可以鎖定天彥和酆閻。
衆人達成一緻,此時正好開啟了普陀山劇情,一入場景,歲初就覺得大事不妙,普陀山原本就仙氣缭繞,此時還起了飄渺的雲霧,這反派是占了好大一個天時。
天彥手捏一訣開始驅散雲霧,剛剛見得清明,就看見了烏壓壓的強盜。
“我天!這麼快,我都沒準備好,蕭執岸可真是幹啥都快!”
一聽幹啥都快!蕭少氣的臉都紅了。
楚修一邊拔出判官筆迎戰,一邊口無遮攔的嚷嚷:“呵,我就說你是那喪彪,你瞅你臉都紅了,你指定紅溫了!”
蕭執岸覺得這瘋子簡直無法理喻,老子為什麼紅溫!
“我幹啥都快是吧!啊?楚修,你今天晚上不光要叫爸爸!還得叫一宿!我讓你知道什麼叫漫漫長夜無人能救!”蕭執岸咬着後槽牙,恨不得把眼前這人咬碎了!
“呵,你現在還紅着呢,你趕緊的找法寶啊,把這強盜給我弄走!不然你洗不白了。”楚修一邊應付這群強盜,一邊叨叨。
歲初作為一個人界來的凡人,自然是幹啥啥不行的,很自覺躲到天彥身後,一方面是真害怕,一方面可以觀察敵人的動作。
天彥一直是遊刃有餘地一邊護着歲初,一邊跟強盜打鬥,就在戰鬥差不多快結束的時候,楚修發出一聲哀嚎的慘叫:“我靠!特麼的蕭執岸!我褲子!”
衆人一回頭,看見楚大人那一刻,所有人都紅溫了。
楚修一開始在打強盜,然後不知道為什麼,打着打着就和蕭執岸打到了一起,不知道倆人怎麼打的,楚大人的褲子就這麼華麗麗的打掉了。
出現在衆人眼前的,就是一雙白花花的修長的腿。
然後大家還沒反應過來,第二波強盜來了。
“楚大人,你這為了召喚強盜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酆閻冷不丁的就給楚修補了一刀。
楚修:呵呵!老子是豬八戒!
衆人廢了好大功夫才把兩波強盜打退,就在準備往普陀山走的時候,傳來了NPC的聲音:“劉洪和李彪已經完成強盜召喚任務,開啟劇情倒計時,此劇情還有十分鐘時間,現在倒計時開始,諸位好運。”
楚修愣在原地:“這遊戲,可真喪良心!還臨時加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