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十郎沒有參與休息室裡的集體訴苦,安靜地盯着休息室的門看着一會兒,就接着收拾自己的東西了。
白金永治看在眼裡,無聲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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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選賽和正式的全國大賽中間空出了一段時間,留給選手充分休息,也方便主辦方排出新的賽程表,而在琴葉的弓道縣大賽剛好在這段時間舉行。
“真是幸運啊。”白鳥憐子看了看天氣,心情很好,她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衛衣配百褶裙,完全一副出去郊遊的裝扮。
赤司征十郎穿着黑色的衛衣,手裡拿着白鳥憐子的挎包。
信部先生将兩個人送到場地就去停車了,白鳥憐子拉着赤司征十郎穿梭在背着弓袋和箭袋的選手之間,順着指引往看台的方向走,餘光四處瞄瞄,看看有沒有熟悉的人。
“那邊是風舞吧?”赤司征十郎指着遠處的拐角旁的一群人說。
白鳥憐子望過去,仔細找了找才發現穿着綠色隊服的風舞衆人。
“小征一定要好好保護眼睛啊。”白鳥憐子有點羨慕,這麼好用的眼神千萬不能有一丁點損傷。
“?”赤司征十郎很少有跟不上白鳥憐子的思路的時候,但還是對她跳躍的思維感到疑惑。
還沒等兩人走近,鳴宮湊就看見了白鳥憐子,“白鳥!”他招呼道。
“我稍微去打個招呼。”白鳥憐子松開赤司征十郎的袖口,走了過去。
“好久不見了,白鳥。”竹早靜彌也注意到了白鳥憐子,說道。
“明明不久前才見過吧。”白鳥憐子走到幾人面前站定。
竹早靜彌對另外三人介紹道,“這位是白鳥憐子,是我和湊初中時期的同學。”
“請多指教~”白鳥憐子上前一步,對風舞的其他人說。
“啊!你是那個很有名的模特吧?”如月七緒驚訝地說,“真人比雜志上更可愛呢。初次見面,我是如月七緒。”
“我是山之内遼平。”黃色頭發的少年舉積極地自我介紹。
“小野木海鬥。”小野木海鬥倚着牆,發現就剩他自己了,語氣有些生硬道。
“别在意,小海他比賽前太緊張了,神經有些緊繃。”如月七緒說。
“第一天應該是單人賽吧,你們會參加嗎?”白鳥憐子笑眯眯地問道,“我會在心裡為你們加油的,尤其是戰勝了自己的鳴宮同學。”
“多謝。”鳴宮湊摸摸頭,白鳥憐子的語氣聽起來很正常,但是總有哪裡說不上來的不對勁,“但是我們隻參加明天的團體賽,個人賽隻有女生才參加。”
“你們還有女子部員?”白鳥憐子相當驚訝。
“你什麼意思啊?”小野木海鬥有些不爽,他剛剛就覺得這個女生說話莫名地陰陽怪氣。
“小海!”如月七緒飛撲過去把小野木海鬥的頭扭到一邊,對白鳥憐子歉意地笑着說,“妹尾同學她們剛剛去洗手間了,還沒有回來。”
“喂。”小野木海鬥剛剛還在掙紮,現在突然冷靜下來,扭着頭沖着另一邊說道,“那邊過來的,是桐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