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莎和德拉科在餐廳吃了晚餐,才回到馬爾福莊園。
尤莉莎小跑進房間,整理明天去霍格沃茨要帶的東西。
而德拉科走在尤莉莎身後,嘴角一直壓不下來,仿佛覺得今天是個好的開始,離他和尤莉莎正式約會的日子不遠了。
德拉科上樓梯的時候,盧修斯站在二樓,看了他一眼:“德拉科,來書房。”
等德拉科走進書房,盧修斯單刀直入:“你是不是喜歡尤莉莎?”
德拉科沒想到他爸會突然問這種事,手足無措了幾秒,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是的,爸爸。”
盧修斯在德拉科面前向來嚴肅,此時更嚴肅了:“我沒有意見。但你要時刻記得你姓馬爾福。你可以......”
房間裡,尤莉莎把她從韋斯萊魔法把戲坊搶來的東西一樣一樣取出來,每取一樣都要研究一下。
尤莉莎取出兩隻耳朵,驚奇地笑了:“這是竊聽器?叫伸縮耳?”
尤莉莎試着把其中一隻耳朵伸出窗外,想聽聽家養小精靈平時會聊些什麼話題。
那隻耳朵伸到書房外的時候,尤莉莎通過它聽見了盧修斯的聲音。
“想辦法獲取尤莉莎的歡心,但一定要把握好,隻能讓她開心,千萬不能惹她生氣。”
“你要讓她主動對馬爾福家好。而不是你要她對馬爾福家好,她才答應。更不能讓她感到厭煩,對馬爾福家不利。你聽見了嗎?”
然後是德拉科的聲音,他似乎有點不情願:“......聽見了,爸爸。”
盧修斯又讓德拉科認真研究該怎麼讨女孩的歡心,強調決不能做讓尤莉莎不舒服的事。德拉科隻能說好,讓盧修斯放心。
尤莉莎越聽越心涼,把伸縮耳收了回來,頹廢地坐進靠椅裡。
鲨鸾老神在在地爬來爬去,說:“你怎麼了?”
尤莉莎不想隻有自己心涼,所以賤嗖嗖地想打擊打擊鲨鸾:“鲨子,你談過戀愛嗎?”
尤莉莎覺得鲨鸾一看就是一條活一千年也找不到對象的蛇,怎麼着也不會比她好。
想不到鲨鸾認真地想了想,問她:“暗戀算嗎?”
尤莉莎随口說:“暗戀算半次。”
鲨鸾說:“那我談過二十點五次。”
尤莉莎驚得在靠椅上坐直了:“什麼?你一條蛇還談過二十次戀愛?沒天理啦,一條這樣的蛇居然談過二十次戀愛!”
鲨鸾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忍無可忍地糾正尤莉莎:“是暗戀過四十一次!”
尤莉莎:?
尤莉莎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嘲笑聲。鲨鸾覺得它受到的羞辱比天還大。
過了許久,尤莉莎才又往後靠進靠椅裡,歎息着對鲨鸾說:“我不笑你了,同是天涯淪落人。”
鲨鸾沒好氣道:“你怎麼了?難不成也暗戀誰了?”
尤莉莎恹恹地說:“盧修斯讓德拉科為了馬爾福家想辦法獲取我的歡心,德拉科不太情願地答應了。其實他不想這麼做的吧。”
鲨鸾說:“什麼意思?德拉科對你是真心的?”
尤莉莎微笑起來:“世上哪有這麼多真心?你該不會相信誰有真心吧?”
“或許有。”尤莉莎收斂了諷刺的微笑,“但我不相信誰對我有真心。”
鲨鸾還是不懂:“什麼意思?”
尤莉莎總結:“意思就是,反正也不會有什麼真心,我應該開心,說不定盧修斯一說,德拉科哪怕不喜歡我,也來讨我的歡心了呢!”
次日,尤莉莎和德拉科去霍格沃茨上學前,尤莉莎謹慎地給馬爾福莊園布下了保護魔法,才離開莊園。
盧修斯和納西莎送德拉科和尤莉莎到國王十字車站,穿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德拉科和尤莉莎向夫婦倆告别,走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車,找了個空隔間坐下。
尤莉莎第一次坐上這趟霍格沃茨的老師學生坐的列車,有點興奮,拉着德拉科問這問那。德拉科也開心地不斷和尤莉莎說。
不久後隔間門被打開,有着深色皮膚的布雷斯·紮比尼,和有着黑色過肩直發的潘西·帕金森站在隔間外。
布雷斯直愣愣地盯着尤莉莎,眼中滿是驚豔,竟忘了走進隔間。
潘西在布雷斯身後不耐煩地喊:“布雷斯,你在做什麼?你擋着我的路了,我要進去見德拉科!”
布雷斯這才趕緊坐到尤莉莎正對面靠窗的位置。潘西坐到布雷斯旁邊、德拉科對面,一臉迷戀地望着德拉科,想和德拉科說話。
德拉科卻沒有看潘西,而是臉色難看,瞪着布雷斯:“你的眼睛不會轉了?盯着尤莉莎做什麼!”
布雷斯飛快移開黏在尤莉莎臉上的視線,說:“德拉科,你似乎有點暴躁。我隻是想認識一下這位同學,我應該沒有見過她?”
布雷斯又看向尤莉莎,挂上了往常那種自負的微笑:“你好,我是布雷斯·紮比尼,你可以叫我布雷斯。”
尤莉莎一時耳背,接梗道:“你好,杜蕾斯,我是毓婷。”
布雷斯:?
“我叫布雷斯,不是避孕套杜蕾斯!”布雷斯說完這句,表情怪異起來,“這位美麗的小姐,你真的叫......毓婷?”
德拉科徹底不耐煩了:“别和她搭讪!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打她的主意?”
所有人都知道德拉科總是一副趾高氣揚、蔑視别人的模樣,也早就習慣了德拉科貶低人的态度。可布雷斯的臉色依舊很差。
而潘西因為德拉科對尤莉莎的不同,抓狂了,指着尤莉莎尖銳地大叫:“你是誰?你和德拉科是什麼關系!”
尤莉莎主打一個怎麼欠怎麼來,在德拉科皺眉開口前,賤嗖嗖地靠到德拉科的手臂上,夾着嗓子,嬌滴滴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