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看見走過來的尤莉莎揮魔杖和念咒,可法比安如出膛的子彈般飛了出去,撞倒了置物架,砰地摔在地上。
法比安的一個跟班跑向法比安,另一個跟班對尤莉莎施咒:“火焰熊熊!”他們不敢對德拉科出手,可對付尤莉莎一個“泥巴種”根本無所顧忌!
火焰從魔杖尖端噴出。尤莉莎依然沒有揮魔杖和念咒,而是第一時間走向德拉科。
火焰卻不知為何沒有打在尤莉莎身上,而打在空中一道透明的盔甲上——尤莉莎無聲無杖施了鐵甲咒。
接着,兩個跟班和法比安一樣猛地飛了出去,倒在法比安身旁。
尤莉莎對德拉科施愈合咒,治愈了德拉科身上的傷。她坐在地上抱起德拉科,用清潔咒清理掉德拉科臉上的血,整理好德拉科的衣服和頭發。
德拉科慢慢清醒過來,看見尤莉莎抱着自己,而周圍還站着那些同學,他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羞窘地說:“尤莉莎,你看見了我那麼狼狽丢人的樣子?”
尤莉莎輕輕擡起德拉科低下去的下巴,溫柔地微笑:“不丢人,你的所有樣子,在我眼裡都很好看。”
德拉科凝視了尤莉莎好幾秒,目光動容。靠近她的臉頰,很想親一親她。
但法比安和兩個跟班站起身走了過來。
法比安陰鸷地對尤莉莎說:“你真該親眼看看剛才你的男朋友是怎麼維護你,而我是怎麼教訓他的!可惜你來晚了,泥巴種。”
德拉科怒得要沖上去弄死法比安,但被尤莉莎拉住了。
德拉科急忙對尤莉莎說:“要不是他耍陰招,我根本不會輸!看,他臉上都是我打出來的血,兩隻眼睛都成了熊貓眼!”
尤莉莎忍不住笑:“嗯嗯嗯,我知道,德拉科不會輸。”
法比安和兩個跟班大聲嘲笑:“輸了就是輸了,今天你們兩個都别想離開這裡!”
法比安的視線一直落在尤莉莎潔白的臉龐和玲珑有緻的身體上,暴露出某種直白的欲望:“我已經想好了,今晚用哪種姿勢折磨你,讓你的男朋友痛不欲生!”
法比安說着,掏出魔杖指着他們兩人。
德拉科蒼白的臉漲得通紅,雙眼像是在噴火。被尤莉莎緊緊抱住,才沒有沖過去将法比安碎屍萬段。
尤莉莎安撫德拉科:“不要髒了你的手。德拉科,你相信我嗎?相信我就在這裡站好,不要動。”
德拉科好不容易才強行冷靜下來,聽尤莉莎的話,站在這裡不動。
尤莉莎這才松開他,走向法比安。
“你看我不順眼,所以用我來激怒德拉科?”尤莉莎盯着法比安,神情莫辨。
法比安上下打量尤莉莎,帶着些許渴望舔了舔唇:“我看你順眼極了,隻可惜你的身份太低賤,你的男朋友太可恨。”
“所以你弄傷了德拉科,并惹毛了我。”
尤莉莎走到距離法比安兩三步遠的地方,從架子上拿起花瓶,狀似随意地把玩。
“不瞞你們說,我以前長期待在一個全是惡人和怪物的地方。”
“那裡的怪物深谙讓人絕望痛苦之道;那裡的惡人有的活吃未成年人,有的以把人摧殘緻死為樂,有的連環碎屍......不是你們這些小黑毛小棕毛能比的。”
法比安隻當尤莉莎在開玩笑,給力地哈哈大笑,朝尤莉莎腰間伸出手:“然後呢?”
德拉科目眦欲裂,隻想不顧一切地沖過來将法比安的手剁成肉醬!
但尤莉莎拿起一個大花瓶,在法比安的手碰到她的腰之前,風馳電掣般,用花瓶砸中法比安的腦門,将碩大的花瓶砸得嘩啦啦支離破碎!
法比安倒在地上,頭部血流如注。
法比安的兩個跟班沖上來。很快又傳來兩聲嘩啦啦的脆響——尤莉莎又用兩個花瓶分别砸破了他們的腦袋。
三人側躺在地上,抱着血流不止的腦袋痛苦呻吟。
法比安放聲大罵:“該死的泥巴種!你接下來死定了!我會在主人動手之前,弄死你和馬爾福兩個雜種!”
尤莉莎眼也不眨,用剩下的花瓶繼續砸他們的頭,直到把休息室大大小小的花瓶全部砸完。
華麗的地毯沾上了暗紅色的血。三人幾乎要被砸到昏厥,但尤莉莎施咒強行讓他們保持清醒。
其他人在一連串的花瓶碎裂聲中魂飛膽裂,大氣不敢出。尤莉莎對上他們驚恐的視線,輕嗤了一聲:“這才哪兒到哪兒?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
尤莉莎漫不經心地從地上撿起一塊花瓶碎片,對準法比安還算英俊的臉:“你叫我泥巴種?看來你很喜歡這個詞,我得讓你這輩子都忘不掉它。”
法比安怒火沖天,疾速抓起掉在地上的魔杖:“去死吧泥巴種!”
尤莉莎擡起腳,又重重踩下,咔嚓一聲踩斷了法比安的魔杖。
為了防止法比安再做些無意義的掙紮,尤莉莎幹脆利落地把法比安的兩條手臂踹到脫臼了。
法比安痛得嘶吼:“我一定會殺了你!賤人!賤人!”
尤莉莎踩到法比安身上,強橫地揪住他的頭發,用碎瓷片的尖端,在他的額頭到兩邊臉頰,深深刻下了大大的“泥巴種”!
至于法比安的兩個跟班,尤莉莎也沒打算放過。她先是在對她施火焰咒的人臉上刻下火焰咒的咒語,又是在另一個人臉上刻下鑽心咒的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