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緩緩逼近尤莉莎,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又好像要流下淚來:“你為什麼要找别人做這種事?!”
尤莉莎下意識後退,這回說了實話,可在德拉科聽來隻是随口胡謅:“我這不是怕你不願意嗎?”
德拉科内心像有密密麻麻的針在紮,語氣很沖:“誰說我不願意?”
尤莉莎的雙眼噌地亮了:“你願意,那不正好?”
“呵,正好。”德拉科譏笑了一聲,臉上的憤怒紋絲不動。
尤莉莎已經後退得背貼牆壁,本想說我開玩笑的。可她發現,德拉科少見地對她态度強勢,手撐在她腦袋後面的牆壁上,作勢要強吻下來。
尤莉莎頓時喜上眉梢,一句話也不說了,内心狂呼:快讓我接受暴風雨狠狠的制裁吧!
德拉科果然用力吻上了尤莉莎的唇。尤莉莎心花怒放,不禁想象,她終于要享受一場酣暢淋漓的舌吻了嗎?德拉科要吻她半小時還是一個小時,把她吻得七葷八素、不知天南地北,讓路過的人紛紛豎起大拇指,直誇這吻真持久嗎?
結果是,德拉科面上兇狠地嘬了她一口,發出一聲響亮的“啾”!全程一秒,就害羞地退開了一點。
尤莉莎:?
尤莉莎:不是,我褲子都脫了,你跟我玩瑪卡巴卡?
尤莉莎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德拉科:“真想不到好好一個帥哥,長得跟男模似的,居然是個從自己褲子裡掏出碩大的瑪卡巴卡的小毛頭!”
“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德拉科剛想哭訴“你一點也不喜歡我”,尤莉莎就反過來,砰地将德拉科摁在牆上,一手按住德拉科的手,一手勾住德拉科的脖子,在德拉科詫異的注視下,粗暴地吻住了他的唇!
“唔......”德拉科腦中響起“嗡——”的聲音,什麼都思考不了,隻能被動承受尤莉莎的吻。
尤莉莎雖然氣勢洶洶,但也是個純新手,哪裡知道怎樣才算有吻技?她隻會裡裡外外舔來舔去,當舔冰激淩。
德拉科聞到的全是清甜的茉莉花香,嘗到的也無比香甜,帶着直沖頭頂的酥麻快感。
德拉科渾身發軟,呼吸急促,不自覺地發出羞恥的聲音:“嗯......”
尤莉莎聽了好幾聲,聽得欲.火焚身,眼裡全是滿意,退開一點說:“會喘的帥哥,人間尤物!這我不得麻溜地染指了?”當即半拖半抱地把德拉科拐向女寝。
德拉科的理智告訴他這樣是不對的,可他又很想和尤莉莎在一起。糾結中,他看上去半推半就、欲迎還拒:“不、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你不行?讓我摸摸。”尤莉莎眼睛色眯眯的,像是一左一右寫着兩個字:禽、獸。
德拉科臉色爆紅,半推半就地躲她的手,被她摟着腰拐進了一間漆黑無人的屋子。
尤莉莎将德拉科摁在門闆上,摟着他的脖子,親了他好幾口。
德拉科緊張地喘着氣,在接吻的間隙說:“我還沒做好準備......不可以......”
“還需要準備什麼?你已經戳到我了。”尤莉莎吻向德拉科的喉結,戲谑地笑着。
德拉科窘迫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可身體上的強烈刺激又讓他好像要飄起來。
他不由得想,他可是高貴的馬爾福!怎麼能被......被......被強上......
尤莉莎隔着衣服摸向德拉科緊實的腹肌,狠狠蹂躏了幾把,感覺到德拉科整個人都在發顫、咬住自己的唇才控制住聲音。
尤莉莎狡黠地笑了:“真可愛,我要是君子,一定憐惜你。可惜我不僅不是君子,還是悍匪,劫财又劫色。”
尤莉莎摸到德拉科的褲腰帶。德拉科終于鼓起勇氣,抓住尤莉莎的手:“我之前說我有事要和你說。”
“哦?”尤莉莎挑眉,“什麼事必須現在說?”
“必須現在說!”德拉科把尤莉莎推到門闆上,在黑暗中摸索着摟住她的腰,撫摸她的臉頰,“讓我來......親你。”
德拉科低頭,距尤莉莎的唇大約隻有幾毫米,呼吸交纏,尤莉莎壞壞地打擊他:“你不會接吻。”
其實尤莉莎純屬五十步笑百步,但德拉科不懂,羞惱地說:“我、我會!”
德拉科像是要證明自己那并不存在的實力,急切地吻尤莉莎。
他從她的額頭吻到鼻尖,從她的唇角吻到下巴,慢慢表露出一種不可言說的虔誠,小心翼翼地舔舐她的唇。
尤莉莎聽完一連串“啾啾啾”瑪卡巴卡的聲音,接着感覺到輕柔舒服的觸碰,沒過多久,腦袋開始一點一點的......要睡着了。
德拉科發現尤莉莎在犯困,氣得跳腳:“難道你感覺不到我的吻技有多麼精湛,隻覺得催眠?!”
尤莉莎困倦地說:“我要回去睡覺了,明天還得去圖書館找線索呢。”
尤莉莎湊到德拉科頸窩裡,壞心眼地在他頸側吮了一口,說:“盡快給我弄來一箱酒,要度數高的,好喝的。”
德拉科捂着被尤莉莎親到的地方,感覺有點火辣辣的,戀戀不舍地說:“好......”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該怎麼精進吻技,迷死尤莉莎,讓尤莉莎再也不舍得放開他。全然忘了問尤莉莎要那麼多酒幹什麼。
而尤莉莎想的是:呵,隻燒火不添柴的小妖精,很快,我千杯不倒姐就要灌醉你,把你拖到有求必應屋的豪華大床上,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