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了旅館,拿着祭壇上被舒蔚撕毀,用來解除艾德裡安魔法的卷軸,瓦妮莎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一點:“可以和我們說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嗎,舒?”
“為什麼要答應特倫斯做這麼冒險的事情呢?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如果計劃失敗,你會怎麼樣嗎?”
瓦妮莎歎氣:“如今能夠一切順利固然很好,可下一次呢?你是經過慎重考慮才答應的特倫斯嗎?”
舒蔚點頭。
瓦妮莎看着舒蔚:“好吧,隻要是你思考過的就好,隻要你需要我們,我們都會在你身邊的。”
很難表達現在的心情。
舒蔚拖撐着下巴看瓦妮莎露出笑容,心裡竟然也有暖暖的感覺。
她能夠從這些人的話語中真正地感受到關心和擔憂,讓人熱熱的,猶如渾身泡在溫泉裡的感覺讓人忍不住長歎。
舒蔚動情地拉住瓦妮莎的手:“我都明白的,你們是我的好朋友,隻要你們有困難我也會一直站在你們身後,為你們加油的。”
安德魯打斷兩人人的深情凝望:“好了好了,今天真是累死了,你們居然還能墨迹這麼久,我要去洗澡睡覺了,你們快點從我的房間出去。”
舒蔚正色道:“安德魯,為了感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我願意幫助你洗澡。”
安德魯:“……不需要,你們現在出去就是幫我很多了。”
被安德魯趕出去後舒蔚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花盆裡的作物被特倫斯養的很好,舒蔚高高興興地給這些作物澆上今天的水就準備出去逛一逛,來到旅館門口卻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卡斯帕走進旅館,看見安然無事的舒蔚送了一口氣。
他接到安德魯的通信,就急匆匆地從學院趕過來。
隻是他的身份特殊,作為帝國第一位順位繼承人,聖城對于他的到來又是層層拖延,每在一個城鎮就要審核一下身份,直到今天才緊趕慢趕來到聖城。
原本的焦急在看見沖自己嬉皮笑臉的舒蔚,卡斯帕也隻能歎氣。
卡斯帕:“我還沒有告訴安德魯我來了,他們人現在在哪?”
舒蔚:“他們都鎖上門了,我現在進不去,應該是準備洗洗睡了吧。”
卡斯帕點頭:“我已經了解了大緻情況,我會讓光明教堂給出相應的補償。”
卡斯帕看向舒蔚,發現她的身上還有不少青紫的痕迹和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摸摸她的頭:“辛苦你們了,你也累了吧,還不去休息嗎?”
沒有發現卡斯帕的心思,舒蔚隻是單純的傷口沒有好隻是懶得吃東西補血,以及覺得今天不會再戰鬥吃了隻會浪費食物。
舒蔚:“我還想出去逛一逛,我還沒有探索完整個聖城呢。”
卡斯帕給了舒蔚一袋金币:“現在外面比較混亂,照顧好自己,早點回來,有什麼想要的就買下吧。”
【卡斯帕向你贈送1000金币】
舒蔚瞳孔猛震,看向卡斯帕差點跪下喊爸爸。
隻有遊戲裡會有這麼好的老師嗎?我不服!為什麼不能給現實中的她也配一個哇!
拿着卡斯帕給的一大袋金币,看見什麼新奇的東西舒蔚都直接買下,之前擴充過的背包塞得滿滿當當的。
“喵~”
小巷裡傳來一聲貓叫,舒蔚看見了熟悉的白毛貓貓。
翻遍背包都沒有翻出來一條魚的舒蔚暗自咬手帕:可惡啊!為什麼自己沒有帶上小魚,這樣還怎麼來誘惑可愛的貓貓呢。
見舒蔚呆呆地站在那裡,卡米爾又喵喵叫了幾聲,順利誘騙到了舒蔚跟他鑽進小巷裡。
舒蔚走進小巷,卡米爾坐在地上,面前是曾在監獄裡看見過的碗。
舒蔚沒有魚,便試圖拿出她在逛街時買下的蜂蜜,試圖誘拐小貓:“小白快看呐,這是什麼?香香甜甜的蜂蜜哦,快來跟我回家吧,以後我給你烤蜂蜜小魚幹吃哦。”
卡米爾舔了舔爪子,斜瞄舒蔚一眼站起身來又喵喵叫了幾聲向前走。
舒蔚跟着卡米爾,左拐右拐,穿過好幾條小巷,來到一個破破爛爛的木房子裡。
卡米爾喵喵叫幾聲,示意舒蔚進去。
木房子裡喧鬧的聲音顯得格外熱鬧,穿着各種衣服的人将小小的房子擠得滿滿當當。
舒蔚看見他拿着大大的杯子,将裡面的液體喝下肚後明了:這裡是酒吧。
卡米爾不知從哪裡再次掏出那個碗,跳上吧台的一個位子,站在吧台裡面的小人立馬給卡米爾的小碗裡倒上還在那滋滋冒泡的啤酒。
舒蔚震大驚:這個遊戲裡面的貓貓居然也會喝酒了。
卡米爾沖着酒保喵喵叫幾聲,正要喝碗裡的酒,就被人拎着後頸,對上了舒蔚的眼睛。
舒蔚很嚴肅:“你還是一隻未成年的小奶貓吧,不要騙我,我的眼睛就是尺,未成年的貓禁止喝酒!”
然後又看向酒保:“你們也太壞了,竟然向未成年賣酒,我要向特倫斯舉報你們。”
卡米爾歪頭:……喵?
酒保微笑擦台面。
舒蔚偷偷摸摸望向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後又和酒保說悄悄話:“如果你請我喝一杯的話這件事情我就不說出去了。”
酒保微笑,舒蔚身後出現了兩個彪形大漢,一人一隻手将舒蔚請出了酒館。
舒蔚 :我要鬧了,真的!
重新回到酒館,舒蔚一拍桌子,故意在擦地發光的吧台面上留下了一個黑手印:“給我來一杯你們這裡最烈的酒!”
酒保的微笑就像被焊死在臉上,迅速擦完桌子給舒蔚端過來一個超大木質酒杯,輕輕一晃,金黃色的酒液就順着杯子溢出來,在燈火通明的酒館裡散發着别樣的誘惑。
舒蔚拿起酒杯就噸噸噸喝下肚,喝完這杯酒,屏幕上的小人也順勢打了個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