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絮傾氣息停滞,觸碰時皮膚卻依然溫熱,卷着給予他人的麻與瘙癢,逼迫黎郁喉間溢出不堪淫.喘。
黎郁膝蓋微彎,足尖抵在男人腰間,似有若無地挑逗,踝間紅繩襯得小腿線條漂亮,弓出道誘人弧度,可惜卻等不到半分回應,唯餘他自己氣息自由綿長發燙。
颀長指尖把玩着鎖鍊,手铐與貓尾巴,瞳色黑漆漆,褪去故作懵懂的假笑,桃花眼輕垂,便透出無法忽略的冷恹,倒映溫絮傾沉睡面容時,漸染上刻骨晦暗的溫度。
冰涼鍊條穿過虎口,食指指尖互抵,慢條斯理玩着溫絮傾每寸指節,簡單觸碰早已讓他所有部位燒癢出片紅色。
在耳尖,在眼尾,在唇角,也在殘缺心口。
黎郁喘息溢散,眉尾向上勾揚時,淡恹迅速被媚色取代,桃花眸灼灼含欲,一張臉明麗绯昳。
面容張揚,姿态生豔,穿着露.骨,他今晚穿的同樣是貓耳裝,但與白日截然不同,布料缺少很多,上半身是三條繩子,還有勾成的蕾絲,下半身同樣。
隻是他身後卻空空蕩蕩,本該戴着的尾巴在他掌心搖晃,是入式尾巴。
黎郁凝着尾巴根部橢圓形,唇角露出抹笑容,他耐心地一根根掰開溫絮傾手掌,把它塞到男人手心。
肌膚毛茸茸觸感傳遞着溫絮傾神經,蔓延到大腦脈絡,他凝鈍腦海似乎也多了點酥癢,可惜這點感觸不足以支持他擺脫控制。
黎郁讓尾巴根突出男人手掌,擡起腰,癡迷的,意亂情迷的,不知羞恥地抱住溫絮傾手臂。
低歎嬌念:“哥哥……”
腰部下塌時,尾巴漸漸此入,長長的毛茸茸尾巴掃着床沿,貓毛貼着黎郁腰背軟肉,癢得厲害。
滴答,溫絮傾指尖多了滴水迹,很圓,也很清澈,嗅聞間滿是靡靡之香。
黎郁臉頰潮紅,耳垂小痣更是紅得厲害,修長指骨按着溫絮傾手心,牽起男人手腕,将這隻手覆在他發頂:“哥哥,嗚……嗯……摸摸我……”
他不斷輕蹭着男人寬厚的掌心,掃着床沿的尾巴因為他變換的坐姿被迫推進,黎郁眉眼浸出淚花。
突然間,他像卸去了所有力氣,軟倒在男人懷裡,落入懷抱時,那種瘙癢與畸渴不知為何,反而消減了些許。
黎郁尖下巴蹭亂溫絮傾衣領,露出男人鎖骨,清淡好聞的柑橘香,是沐浴露的味道,他雙眸晶亮。
于是瘙癢再次鑽入他骨縫。
試探性伸出粉紅舌尖,烙印下圈濡濕,舌肉覆上,一點點往上爬,觸碰喉結時,慢慢吸吮。
他不敢太用力,隻能小心翼翼地貼着,用濕潤舌頭厮磨,即使如此,黎郁也滿足到想尖叫,想哭泣,想埋在溫絮傾懷裡大肆發瘋。
随後,他就被無窮無盡的欲念侵襲,黎郁燙着耳根,舌頭舔舐起溫絮傾下巴,脊背神經質興奮顫抖,耳朵幸福地通紅。
腕骨貼着的鎖鍊垂下,落在溫絮傾腹部,這股冰涼短暫喚醒黎郁思緒,他邊輕輕吸吮,邊熟練撫摸男人手掌。
鎖鍊铐下,将溫絮傾雙手禁锢。
黎郁一點點細細觸着溫絮傾被鎖住的肌膚,眼裡光芒潋滟奪目,他枕在男人肩頭,低喘:“哥哥……尾巴進來了……”
“我也有尾巴了,你喜歡我好不好。”
綿長燙息自顧自飄蕩,緩緩浸透炙熱,噴灑在溫絮傾臉上時,徒留下些許餘溫,可也僅此而已。
黎郁不甘渴望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被滿足,他更加緊密地貼着溫絮傾懷抱,嚴絲合縫地嵌在他臂彎裡,貓耳朵蜷縮起來,尾巴蹭着溫絮傾腿。
他把男人衣服徹底蹭亂,意亂情迷地在溫絮傾下巴,喉結,鎖骨都烙印半圈濕漉漉的紅印。
藍光在他眼裡流淌,黎郁隻能被迫收斂,剩下的時間他細心收尾,把一切都恢複原狀,免得露出破綻。
收完尾,黎郁舔了舔唇,目光聚在溫絮傾手腕,有圈鎖鍊帶來的紅色,他低頭,小心地舔了舔。
不敢舔舐太久,不過幾秒,鍊條就拖着地闆發出細微聲響,月影曳着颀長漂亮的身形,時間再次流轉。
唯一可惜的是,他沒來得及查看哥哥的數位屏,不清楚哥哥畫了什麼,不然他就有時間提前準備了。
溫絮傾這晚是夾卷了旖旎的好眠。
他睡醒時,下意識擡起手,目光聚在手腕上,或許是錯覺,他昨晚好像感受到了隐隐約約的癢意。
在指尖,在腕骨,唯獨不在他腦海。
溫絮傾躺在毛毛蟲枕頭上,難得沒有第一時間起床洗漱,他認真思索着,可惜沒有想出具體感受。
他戴上眼鏡,黑框眼鏡柔和他面部線條,襯得他愈發清俊溫柔。
溫絮傾站在鏡子前,無奈地望着鎖骨處的紅印,他知道昨晚手腕上的癢意怎麼來得了。
隻是沒想到,明明已經點了驅蚊燈身上卻還是有蚊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