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著陶問蛋撻:“金雯怎麼不開心了?”
蛋撻:“男朋友不回信息,傷心呢。”
“那她為什麼瞪我?”
“因為接受不了咱倆秀恩愛。”
我見到土著陶就想給他畫個大花臉。
手機突然在振動。裡面真是太吵了。我怕聽不見對方聲音,也怕小A知道我在酒吧會不開心。
蛋撻叮囑我:“小心點。”
我打了OK的手勢,然後跑到門口。
已經沒有什麼人進進出出了。我按下接聽鍵。
“穿那麼漂亮幹什麼呢?”
“為了迷倒你。”我倚靠在牆壁上,又接着說:“我想見見你的樣子。”
小A溫厚的笑起,那原生嗓音似乎就如綠色藤蔓纏繞在耳邊:“我們今天上午才視頻過。”
我羞紅着臉,仍是壯着膽子說:“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半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小A的笑聲變大:“這是司馬相如送給卓文君的辭賦,男追女的,而且原文中是“一日”而不是“半日”。”
這是我在路上專門用心查閱的。我不承認自己的錯誤,恬不知恥的掩飾道:“這是我為你改編的。”
我擡頭看天空,大團大團灰黃色的濁雲,但我就是覺得它比璀璨的星河還有耀眼。
我終于知道女人為什麼戀愛的時候智商變低了,因為她們願意蒙蔽自己的雙眼。
畫面裡跳出語音轉視頻的提示。
我迅疾取出包包裡的鏡子,看了幾眼再确保妝容perfect後才按鍵。
他的脖頸上挂着一條素白毛巾。
他一邊擦汗一邊往觀衆席上走。有人從身後拍他:“再來一輪?”
“不了,先休息一下。”
那人從視頻裡看我,我吓得躲開。
“剛剛是你女朋友?”
“嗯。”
“長得挺好看的。”
我在為自己不禮貌的行為而慚愧時,聽見這一句又頓時心潮喜悅澎湃。
“謝謝。”小A回應。
小A回頭看我。
“别人說你内人長得貌美,你為啥要謝謝,好像我受之有愧似的。”
小A支起胳膊捧起左臉頰,歪着頭看着我笑。
誰要說這不是愛情寵溺的笑,我敲死他!
“好看嗎?”
“好看。”
“漂亮嗎?”
“漂亮。”
“想我嗎?”
“想。”
我看看周圍,路人離我挺遠的:“我也想你。”說完,我還蓋住臉。
現在,我體内的血清素水平一定很低。
科學家說,人類對愛情專一的持續性大概是20個月左右。
可是我卻不這樣覺得,我發現自己越來越舍不得他了。
“要是變成你脖子上那條毛巾就好了。”
小A不由垂下眼睑看它。
我展開一隻手給他瞧:“看見了紅色的印子了嗎?”
他好奇的望着我的手。
“這可是為你犧牲的。”女人要學會邀功,要适當的展示自己為對方的付出,對方才會更加寶貝你。這是追男人時的一點小竅門。
“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