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B分手後,我就離開了這座城市,前往南方的上海打拼。
在此之前,當我和小B結束完耍山耍水的生活狀态之後,就開始着手于找工作的事宜了,也就那時,我才驚覺自己不是應屆生的身份了。
我連唯一的優勢都丢了。
太多簡曆沉入茫茫人海中。
随着時間的逝去,沒有出路的狀态衍生的焦慮與日俱增。
或許該找小B介紹一份體面的工作。他的人脈廣、資源豐富,肯定有辦法。我這樣想着。
畢竟我也是因為他才失業的。
但做這種掉價的事情,真心話:很難堪。誰不想姿态優雅天仙般的離開前任呢。
算了,他對我知根知底,是蔥是苗也早就下了定論,沒必要争一時face,還是實實在在的找到養家糊口的工作更要緊。
我一遍一遍的這樣說服自己,在分手之後的一個半月後,終于鼓足勇氣跑到他的公寓樓下。
頂着烈日,當我繞過巨大臃腫的綠植時,玻璃門裡正巧現出一對倩影。
我立時隐匿起來。
他還是頭戴棒球帽,一雙時髦洋氣的
Adidas運動裝。
雖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鐵定還是那種自傲不凡的眼神。
女生攜着他的手臂。
做這樣惹人懷疑的直白動作要麼是他姐,要麼是他媽,要麼是情人。
我見過他姐姐和媽媽的照片,印象中感覺不長那樣。
嗯,好像真是蔥真是苗了。
失落嗎?我捂住胸口。
就是空落落的,好像被人搶走了玩具一似的。
也對,好歹我們也是活生生的處過7個月。
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有占有欲的。
和小B的相處模式就是随叫随到的吃吃喝喝玩玩。
我們從不進行精神層次的交流。
我沒像問小A直接問過小B為什麼追求我。
沒必要。
雖然沒有深層次的愛意,但肯定有感興趣的成分在的。就如小A之前一樣。
反正傻子才和不喜歡的人類處對象。
我拿出紙巾擦了擦臉頰的熱汗,然後待人離去才出來。
回到住處,我看到了挂架上的兩個Lotti包包,有些感慨:以後真沒有人送我這些了。
我當晚左擁右抱兩個Lotti包包數着綿羊睡着了。
五天後,我接到了一個感人淚下的電話。
“是金雯女士嗎?”
我停下吃包子的動作:“對的,您是?”
“我們是上海正新公司,前幾天從郵箱裡看到了你投的簡曆,我們公司對你比較感興趣,不知你還有沒有—?”
“有。”我搶答道,說完就立馬後悔了。
像個沒見過世面冒冒失失的鄉土人。
那人倒是不甚在意的繼續往下說:“如果可以,我們想下周一下午兩點面一下你。”
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澎湃情緒,正經道:“我有的。”我的牙齒還是顯些打顫。